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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私奔

一大清早,白棠就出了门,她从白府的正门走的,走到侧门处,果然瞧见了宋宴。

白棠戴着帷帽,宋宴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精神紧绷着,直到走到济世堂的后院,两个人才放松下来。宋宴明显发现白棠比以往还紧张,于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时间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空气是静的,但两个人的手却越来越近了,宋宴猛地拉住她的手,握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手是硬的,手指处有些茧子,但白棠的手是软的,他揉在手里像面团一样,他又想握着,又怕白棠不舒服。白棠只是静静看着宋宴,一开始真的只拿他当孩子的,可是现在,她摇摇头,小孩子长成了男人。她不禁想着,在这个时代所有的男人中,要她挑一个不叫她害怕的,可以全身心接受的,大概就只有宋宴了。

白棠闭上眼睛,靖王下聘的事叫她害怕得狠了,她很想依靠点什么,于是她说道:“小宴子,你抱抱我好不好?”

宋宴听话地抱住她,接着白棠将所有重心都靠在他身上,两个人本来就在床边,宋宴闻到白棠身上的香气,一时紧张,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床上了。

“我不是……故意的。”宋宴紧张地说道,他偷偷瞄着白棠的眼睛。

白棠睁着亮亮的眼睛,并没说话,好似是鼓励一般要他进一步,再进一步,于是宋宴小心翼翼地将唇落在白棠的嘴角,又立即将身子往后退去:“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说不同意。”白棠此刻没被下药,却感觉就如被下药一般。她的心里像开出花来一般,又安心,又兴奋,又想继续探索,她是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这叫她食髓知味,便拉了拉宋宴的手,宋宴明白过来就翻身在她身上,低着头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美妙,两个人都舍不得结束。

“砰”的一声,房门被陈晋推开,他慌慌张张跑进来:“师兄,前面卖的药膏不够了,你房间里我记得还有一些。”紧接着他看到宋宴和白棠的姿势,又吓得立刻跑了出去:“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他跑的时候脑袋撞到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他把房门又顺手关上了。

宋宴还想继续,却听到白棠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们私奔好不好?”

“什……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们私奔,离开汴京,离开这儿,随便去哪儿都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置一个小院子,我们白天一起开个小医馆,像济世堂似的,晚上,晚上我们就一直……这样。”白棠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声如蚊呐,脸也涨红了,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于是用手遮着眼睛不叫他看。

宋宴站起身,白棠还以为他要拒绝自己了,接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被搁在了她的手心,她拿起来一瞧,是他的长命锁。

还不等她说话,宋宴将她搁在眼睛上的手拉下来,在她的眼睛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好,我们什么时候走?”

“带……带上你娘和小铃铛,我们……我们就走。”

“怎么这么急?”

“靖王府的聘礼已经到了,小宴子,我……我害怕。”白棠坐起身来,任由宋宴把长命锁给她戴在脖子上,她又将脑袋靠在宋宴胸口上,听他此起彼伏的心跳声,这让她十分安心,宋宴则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棠棠,不必怕,万事有我。”

柳儿突然闯了起来,她刚刚在外头看见陈晋满脸通红跑出来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没干什么好事。果不其然,一进屋子就看见他俩这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两人立刻如做了坏事一般分开,白棠低头摆弄手帕,宋宴望着房梁,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你!你做什么!”柳儿很大声地嚷起来,她将白棠跟宋宴隔开:“你离我们姑娘远一点!你敢碰她一下试试!”她虽有了身孕,可却大有一种要吃人的架势。

“柳儿,柳儿,你别喊。”白棠扯着柳儿的手,小声劝着:“我是……我愿意的。”

赛华佗也被柳儿的叫声吵得走过来了,柳儿刚刚一怒之下并没关门,所以赛华佗此刻正好奇地站在门口往里打量,白棠咬了咬嘴唇涨红了脸,宋宴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白棠的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这屋子里热得叫她喘不过来气,她猛地站起来:“哎呀,你们……看热闹……上别处看去,我不跟你们说了。”她将帷帽带上,三两步跑出门去了,只留下一屋子的狼藉。

“说说吧,干什么呢刚刚。”跑了一个,屋里还留着一个,赛华佗将门堵住问宋宴。

宋宴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往外冒傻气地笑。

柳儿跺跺脚,“哼”了一声拔腿就走,赛华佗则高高兴兴地拉过宋宴问他:“傻小子,快讲讲,好事怎么还藏着掖着?”他取了一壶好酒,又翻出一兜子花生米。

白棠刚一出门,就在外面看到了靖王府的马车。风吹动车帘,也吹动了她帷帽上的白纱,仅仅只是一刹那,她也看见了坐在马车上的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白棠在心中默念。

她假装无视,目不斜视地要越过去,可站在马车两侧,靖王府的仆从们将她围了起来,说是靖王请她到马车上一叙。

白棠鼓足勇气上了马车,裴寂依然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很放肆地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只是一言不发。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棠如坐针毡,想要离开。

“本王还以为,贸贸然下了聘礼,你是要生气的。”

“裴寂,你到底为何这样?”白棠收了笑脸,撕了面具,她想为自己再争一争。

裴寂的眸子亮了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以往敢直呼他名字的外人都死光了,可她这般叫他,他倒难得的没有动杀心。

“又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吗?”裴寂问道。

“……是。”

白棠苦笑起来,每次她一说到正经事的时候,裴寂总是以戏言插科打诨;而反之,她也一样。

“因为,我想留你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