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哩~唔哩~”
急救车的警笛声由远至近,很快到了跟前,医护人员把老者抬上了车,司机道过谢后也跟着走了。
收拾好钓箱掂到河边,夏克丰坐下后,问道,“哎,六一,就那么几根头发,就把人治好了?”
我挑挑眉,“神不神奇?意不意外?”
“没正行……”
见老夏这么好奇,我就说,“在中医里,头发是血之余,烧过后就叫做血余炭,破血的力量很强,燃烧过的发灰为阳,脑子里出的血为阴,阳能破阴,这就是同气相求!”
夏克丰似懂非懂,“简单又有效,不错!”
……
天海市人民医院,豪华单人病房。
程国立的三个儿子听说老爷子昏倒了,都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天海,谁知道,一看见老三,老父亲又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程国立看着面前的三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人家绣柠哪点儿对不住你,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爸,说也说了,骂也骂了,您消消气,先养好身体行不行,不解气等您出院了,咱回家再打一顿成不?”老三程继仁劝解道。
老大程继忠厉声呵斥,“老三,你少说两句!”
这时,老二程继华从外边进来,老大就问道,“现在这情况适合转院吗?”
“医生说最好先住两天,咱爸有些虚弱,不建议立即转院。”
老爷子开口了,“我刚来到天海,着什么急啊,京城的医院也未必最好。”
程继忠点点头,“行吧,那就在这儿几天,我让医院安排最好的神经内科大夫。”
“何必这么麻烦,我可不想被人打扰。”一旦暴露身份,天海市的头头脑脑还不扎堆往这儿跑。
程继忠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程国立正在气头上,老大程继忠就把老三程继仁打发走了,然后叫来父亲的警卫员兼司机小李,询问了详细情况。
小李回忆着说道,“当时吧,河边有两个钓鱼的人,多亏了他们对程老实施了急救,噢,我想起来了,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是警察,救人的那个年轻小伙子是医生。”
“警察?医生?”程继忠暗自思考,不管这俩人什么身份,都是程家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都该当面感谢。
于是第二天,程继忠就亲自到了市局,找孙兆隆帮忙寻人,毕竟在天海市,孙兆隆是警界的一把手。
市局,局长办公室。
孙兆隆正在埋头处理文件,一个工作人员报告说有人求见,得到同意后,程继忠被引进办公室。
放下手里的工作,孙兆隆问道,“你是?”
程继忠掏出工作证递过来,孙兆隆接到手打眼一看,中央政法委员会副书记,兼公安部部长,我的妈呀,这可是我上司的上司,随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忙走出办公桌,打了个敬礼,“程部长您好!”
“孙局不用客气,我今天过来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孙兆隆连忙把程继忠请到接待区,让人沏好茶,“程部长有什么指示,您尽管吩咐就行!”
程继忠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昨天我的父亲在东郊水坝那里身体突然不适,我听司机说,当时是被两个钓鱼的人,救了一命,由于情况紧急,没来得及问及姓名,只知道其中一个是警察,所以,想请孙局帮忙,寻找一下家父的救命恩人。”
孙兆隆大吃一惊,程部长的父亲竟然在天海!
“这个没问题,令尊身体没有大碍吧?”
“已经没事了,不过,还请孙局暂为保密,家父需要静养。”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把老爷子在天海的消息泄露出去,孙兆隆心里顿时有数,点了点头。
“不知道那两个人,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征?”
程继忠思索道,“听司机说,警察的年龄大一些,那个医生挺年轻的,也就二十岁出头。”
孙兆隆听罢,暗想道,不会是夏克丰和张六一吧?
压住心头猜想,孙兆隆就说,“行,我尽快调查,有消息我立刻通知您!”
送走程继忠后,孙兆隆立刻给下面的各分局局长打电话,打算让他们再询问局里以及辖下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看谁五月三号去东郊水坝钓鱼了。
等打给东城分局的时候,接到电话的夏克丰一脸莫名其妙,钓鱼又不是打牌,孙局连这也管?
“我在那儿钓鱼来着……”
孙兆隆一愣,继续追问,“张六一也去了?”
“嗯,我俩一起去的,孙局你怎么知道的?”
“救了一个老先生?”
“是救了一个老头儿,幸好有张六一在,要不然,那老头儿可能就危险了……”
果然是张六一这小子,看来还真不能小瞧他了,当初救了郑毅安,如今又救了程老,造化不浅啊,程老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开国元老,救命之恩,人家能随随便便
就打发了吗?
“喂,喂,孙局,你还在听吗?”
夏克丰的声音让孙兆隆回过神来,清咳一声,说道,“噢好,我知道了,回头再联系你!”
另一头的夏克丰放下电话,小声嘀咕着,“什么意思?光问一下,没下文了?”
孙兆隆当即给程继忠拨通了电话,“程部长,人找到了……”
接完电话的程继忠回到病房,程国立就说,“忙你就回京城吧,这儿有小李呢!”
“不是,爸,我找到了那两个救命恩人。”
“是该好好谢谢人家,我刚才还吩咐小李呢,他说你已经着手去办了。”
“我明白,您要见吗?”
程国立思忖片刻,“让他们过来吧。”
“好,我去安排!”
孙兆隆接到程继忠的通知后,赶紧给夏克丰打了电话,“现在带张六一来市局,立刻马上!”
夏克丰心想,难道是有什么疑难案子了?
“嗡……嗡……”
正上课呢,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溜出教室,一看是夏克丰,接通后,我就说,“大哥,能不能不随时随地打电话,太影响我上课了。”
“别贫了,孙局有请,我马上去接你!”
孙局?啊,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