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尚有例外!
逆我,绝无生机!
就是这么尿性(划掉)霸气!
——取自天地无上圣魔,张魔神《我的日记》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篇
青郡某处,郡城之外。
元门知名弟子,杨书圣,唐凯,正坐在一个集市的摊位上,远远地遥望青郡郡城的城墙。
两人来到青郡已然有一段时间了。
半路上,其实就接到了师尊的飞鸽传书。
说实话,两人在知晓张大魔头能一对一杀死月魔时,是万分不信的。
在他俩的认知中,月魔是什么样的魔头?
那是师尊毕生的对手,一手三劫夺魂功,震撼整个夏国。
与元门的长老多次交手,谁也不敢说能稳赢月魔。
故此,两人也就没停下,继续往青郡前进。
直到这段时间,无论是圣道报,还是正道报都开始铺天盖地的“吹捧”张大魔头。
两人买来几张报纸仔细看完后,才发现,这好像是真的。
月魔真死了,死在张大魔头手中。
而且人家魔修紫凰,写的非常清楚,真是张大魔头一对一弄死月魔的,不掺半点水分。
俩人看完后,直接呆住了。
当时就给卖茶水的摊主吓的半死,还以为这哥俩喝了一口茶就喝傻了,赶紧卷着摊子就跑路了!
好半晌,两人方才回过神来。
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的绝望。
这还打个屁啊!
送死都不是这么送的。
他俩就感觉是两只愚蠢的小鸡,正在对着屠夫的案板冲锋。
送菜啊!
不过还好,此时的俩人其实还没进入青郡腹地,转头回去,也是来得及的。
只是俩人又没有脸面此刻转身回去。
这要是被吓回去了,岂不是丢人至极,传为整个元门的笑柄。
都不用想,他们就能猜到云扇公子会怎么嘲笑他俩。
一想到云扇公子用似笑非笑,摇着扇子,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自己,说一声:“两位师弟,还是不够谨慎啊!”
两人就感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就不出来了。
“难怪那云飞,一点都不介意咱们去青郡!”
“可恶,他分明就是知道张大魔头到底有多么可怕。故意设套让咱们往里钻的。”
“太卑鄙了!”
“太奸诈了!”
“此人天生就应该去当魔修,却偏偏要修正道,苍天无眼!”
两人怒骂不止,却又没有办法。
此刻进退两难,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师兄杨书圣想到了一个妥善之法。
“唐师弟,杀张大魔头,肯定是不行了。对方太强,我等一个照面,怕是就得身死道消。我看,为今之计,只能另选一个敌人。挑一个天魔宗地位高一点的。譬如长老之类,拿了他,或者杀了他,带回人头,咱们再回宗门。如此一来,咱们回去就说,张魔头着实厉害,咱们不是对手。但咱们也拿了天魔宗的长老,不算丢人了!”
“嗯,师兄这方法不错。多少能保存一点颜面。那云飞纵然是想嘲讽我俩,也无话可说。他在青郡的时候,可是没听说他能杀死天魔宗哪个长老。咱们怎么着也比他的功劳要高!”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打探消息,确定对谁下手。然后一击命中,远遁千里。万不可久留!”
“只是如此一来,宗门许给我们的几百护卫,一些探马,就用不上了。”
“哎,要也无用。本来也就是打算从江南六郡抽调些人马的。现在,这个行动都可以省了。记住隐剑君的下场,不能与张大魔头正面相冲,咱们只挑他的手下动手!”
“明白,挑个天魔宗最弱的,地位最高的。师兄。那咱们慢慢来,务求稳妥,绝不冒进。”
“嗯!”
两人确定好此次的行动方针,然后又多看了青郡郡城几眼。
在他俩的眼中,青郡郡城,就像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等着他俩羊入虎口。
……
翌日,郡城。
一大早,老李便将张莫吵醒。
这还没到日上三竿,一般不是张大宗主起床的时候。
带着几分起床气,张莫一脸不耐烦的道:“干什么?叫魂啊!”
老李拿出一张报纸,递给张莫道:“宗主,这是咱们新弄出来的报纸,您看如何?”
“嗯?弄出来了,这么快?老李你办事可以啊!”
张莫闻言精神一振,赶忙接过。
纸张,用墨,嗯,好像都粗糙几分,还微微有些泛黄,不是刚从茅厕拿出来吧。
罢了,最开始嘛,差点就差点。
再看上面的文章,排版还可以,只是这都写的啥啊。
“震惊!魂宗宗
主是我妻,我看这下谁敢惹我!”
“丈夫休我三年,归来我已然是他后爹!”
“弱鸡的我,却被陛下称为转世天神!”
“人在元门,满门都是老六!”
……
张莫看的有点懵,这咋看都不太对啊。
老李看着张莫的表情,赶忙上前解释道:“宗主,这不刚开始嘛,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写报道的。我抓了几个写话本,写小说的,充个数,你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问题,以后再换人嘛。”
张莫点点头,忽地福如心至,指着报纸道:“干嘛要换人,这写的挺好嘛。这不很带劲嘛。”
老李没听懂,道:“宗主,您的意思是,不换人,让他们就这么写?”
张莫道:“是啊,给个地方他们,让他们写嘛。比如这边边角角的,随便写。是啊,反正卖报纸嘛,不就是卖给大家喜欢看的东西嘛,为什么一定非得是报道和评论呢。”
张莫越想思维越活泛,又指着报纸中间这一块道:“再加上点别的东西。嗯,比如闲扯淡之类的,也可以上图画嘛,我小时候最喜欢看图画了。对了,我想到了,干嘛非得是我们找人写东西呢,还得给月钱。让大家自己写行不行?”
老李眼睛越瞪越大,完全跟不上张莫的思路了。
“自……己……写?”
张莫在报纸上随便画了个圈道:“是啊,大家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们就负责卖出去给别人看就是了。这么大的地方,为什么一定是我们的人写。对了,在咱们的报纸上写东西,他们要给钱。价高者得,就跟拍卖似的。这样一来,咱们卖报纸的钱,不就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