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璃轻咳了两声,被萧予年这格外严肃的态度,搞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可我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认真跟你解释。我不想这些事情,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不必要的困扰。”
叶九璃一时竟有些不敢直视萧予年的目光,只能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呵呵…哪儿有什么困扰,看戏,先看戏,正精彩呢!”
下面也确实到了最精彩的时候,因为萧予昭一直要求刘倩儿跟大家说清楚。
众人看萧予昭一副死不承认的急切模样,也不禁怀疑起刘倩儿的话来。
莫非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只因为刘倩儿太过紧张所以看错了?
“倩儿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萧三公子有没有站起来?你真的看见了?”
“是啊!你给说清楚呗!”
“我就说这事儿有古怪吧!按理说他一个大男人,即便是被看到了什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娶回去就是。
反正他们萧家有吃有喝的,就是再娶十个八个的也养得起,不至于摆出这副被冤枉的表情。该不会是你什么都没看见,还硬要说是看到了吧?”
刘倩儿和刘夫人皆是一愣,不明白这些人刚刚还在帮自己,怎么突然就变的这么快。
一切都怪她们想偏了,总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巴不得多娶几个美娇娘回去,哪曾想萧予昭竟会这般反感。
而这些围观的人,一开始确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反正出事儿的也不是自家的姑娘。
可是后来她们一想,萧家的情况在她们这些人里是最好的,如果刘家真的成功把女儿嫁过去了,以后必定会得到照顾。
本来大家的境况都差不多的时候,还没什么。可如果刘家因为这个意外,突然就到他们前面去了。
到时候她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要羡慕的人家?
这样的落差感,她们不愿意接受。
看所有人都在逼自己,母女俩悄悄对视了一眼,随后刘倩儿哭唧唧的站直身子,又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三公子,我知道你或许不是有意的,可是我也很无辜啊!
你刚刚明明就…明明就站起来了,我还看到…看到你的里裤上绣了一朵月兰花…
你们也不要再诋毁三公子了,他不是光…光那啥…他发现我过来后,就已经穿好裤子,整理好了仪表。
只是我当时太过紧张,有些被吓到了,所以才…才失声叫出来的…”
萧予昭惊愕的瞳孔放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刘倩儿。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裤子上绣了月兰花?莫非是自己刚刚真的昏了头,脱了裤子而不自知?
萧家男丁多,当时在购买衣物的时候,因为是在小地方买的,款式都是一样的。
为了防止他们穿错裤子,所以各自的夫人和娘亲,就给他们在裤子上绣了不同的图案来区分。
而萧予昭裤子上的月兰花,正是邱氏最喜欢的花,也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这女人挺厉害啊!经过她这么一说,萧予昭就算是站起来,证明了自己没有光屁股,这下也很难解释清楚了。”
叶九璃环抱双臂,嘴里啧啧称奇。
萧予昭想站起来证明自己这个方法行不通了,他的麻筋也白点了。
为今之计,要想证明自己,就得扒开屁…股缝儿,让其他人检查看他到底有没有上大号了,毕竟男人小解很少有蹲着的…
那场景,真是想想都醉了!
刘倩儿也不是个傻的,现在围在这里看热闹的,除了那些妾室,还有好几个跟她差不多大的闺中女子。
若是萧予昭真的没穿裤子,站起来被那些女子看到了,难免她们不会用相同的手段,哭闹着要嫁给他。
如今她说的是萧予昭裤子上的不同之处,这么隐秘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一个闺中女子又岂能知道?
听了刘倩儿的话,场上顿时又响起了阵阵议论声。
“刘家小姐看的这么清楚,想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想不到这三公子看着阳刚气十足,竟然喜欢在里裤上绣月兰花…”
“隔得这么远都能看清楚是什么,该不会他俩早就那啥了吧?”
“没准儿真让你说中了!说不定那花,就是刘小姐给绣的!”
“不能吧?要真是那样,他们俩直接把好事儿就行了,哪里需要搞这么一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别忘了那三公子的夫人可是大着肚子的。想要纳个小的,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
有什么比双方都是被逼无奈,才结成这个亲事来的名正言顺?”
听那些人越说越过分,萧予昭忍着腿上的麻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你们全都给我闭嘴!这月兰花是我夫人亲手绣的,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还有你!我明明是同我大哥一起来的这里,他有事离开了一会儿,马上就过来了。
我因脑伤未愈,觉得有些头晕,所以才在此处坐着休息。
从头到尾就没有解过衣裳,也没有站起身过,你为何要信口胡说,污我清白?”
刘夫人嘴角微微上扬,萧予年这会儿恐怕还在萧家营地里,就算赶过来了,也没办法给萧予昭作证。
看萧予昭身子打晃,情绪激动,担心他越描越黑,也怕他急晕过去。
叶九璃和萧予年一人拎着一棵枯树,慢悠悠的从高处溜了下来。
“我说在上面怎么听到下面这么热闹,原来大家都过来了!昭弟,你不是说头晕要休息一会儿吗?现在好些了没。”
看到亲人来了,萧予昭差点儿没哭出声来。“大嫂,大哥,你们可算过来了,她们…她们冤枉我,非说我在此做不雅之事,还被那女子给看到了!
我没有!我刚刚一直在休息,就坐在那块石头上,结果她们不信我,还说我跟那女子之间有苟且…”
叶九璃扔下手里的枯树,和萧予年一起站到萧予昭旁边。随后一边宽慰他,一边在他裤子上动手脚。
“别激动别激动,一会儿再把自己给气晕过去了,人家还以为你想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