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凝撅了撅嘴,放下糕点,上前蹲在贺煜璋的面前。
“姐夫,别这么无情嘛。”
“昨日我同你说的提议,如何?”
见男人闭目不语,宋菀凝继续分析着。
“侯府所有人都盼望着你能堕入红尘,今日你将我赶出去,明日嫡姐就能在赛一个宋家庶女进来。”
“姐夫,你就每日留我在房中片刻,既解决了你的烦劳,我也对嫡姐有个交代。”
闻言,男人清冷的眸子睁开,凝视着女人娇俏的脸庞。
神色冷峻道:“如此不过是镜中拈花。”
话落,双眸再次闭上,阻挡了这世间烦扰。
镜中拈花。
宋菀凝撇了撇嘴,不就是说她会徒劳无功,枉费心机嘛。
她要是不想办法在他房中多呆,宋清怡定然会将她作为弃子。
到时候小弟的病该如何是好。
“不怕,有志者事竟成。”
宋菀凝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意,起身回到桌便坐下,拿起一块糕点,看着打坐的人。
“姐夫,要吃一个吗?可甜了。”
半响,男人没有回应,宋菀凝也不在多言,自顾自的品尝糕点。
只要她能呆在这里就行。
“咳咳。”
这糕点有些噎人,宋菀凝捂着小嘴咳嗽了两声,瞧着男人眉头有些不满的蹙起,
显然是打扰到他了。
宋菀凝只得轻声拿起旁边的茶壶饮下。
稍才缓解。
只是……
这茶怎么有点辣。
为何眼前的事务有些重影,脑袋也晕乎乎的。
宋菀凝捏着眉心甩了甩头,只觉得越发不舒服,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往前走,忽然脚下虚浮,掉落一个温暖的怀抱。
“起来!”
贺煜璋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黑了脸,沉声不满道。
“呵呵,好多个人,你、你是谁?”
女人双眸迷离,嘴角露出憨态可掬的笑意,那奇香之中夹着这些许酒香。
醉了?
贺煜璋蹙眉,抬眸看着桌子上的茶壶,心中如寒霜般冷厉。
这群人生怕他不破解,竟然将他的茶水换成了酒!
“你、你是谁啊?”宋菀凝撑起身子,手中一滑,一把将男人按倒在地。
身子顺势坐在男人身上。
因一番折腾,女人前面的衣物松散开来,露出里面丰韵的白肉。
女人压低身子,那白肉正好抵在男人的脸上。
那股诱人的香味充斥着男人。
贺煜璋连忙闭眼,攥紧手中的佛珠。
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人双眸迷离,笑呵呵的道,“你长得可真好看。”
宋菀凝脑袋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人长得甚是俊美,便忍不住伸手掐着他的脸颊。
软乎乎的,还挺好掐。
贺煜璋:……
“宋菀凝,滚下去!”
贺煜璋顿时心里燃气一股火气,伸手将女人推开,沉着脸捏着手中的佛珠。
他就不该相信这女人,会老实呆着。
打坐念经,扫除心中的杂念,忽然从耳边传来一种幼兽般的呜咽。
贺煜璋睨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剑眉微蹙。
难道是他刚刚手劲使大了,伤着她了?
“宋菀凝?”
贺煜璋伸手去拉她,便瞧着她满眼泪痕,心中一颤。
莫不是真的伤着了?
忽然大手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拉住。
女子逼着双眸,呜咽着,“娘,我想你,娘。”
“娘,凝儿好疼,好疼……”
贺煜璋沉眸,想要抽出手,对方却拉的更紧。
攥着他的手就往那胸前放去。
“娘,你给凝儿揉揉,凝儿真的好疼。”
贺煜璋只觉得身子一僵,大手下的皮肤白嫩细滑,那触感如棉花般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陷进去。
女人死死的按住她的大手,指腹上因常年拨动佛珠留下的老茧,似要划破那白嫩的肌肤。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如此软。
“嘭!”
脚边的木鱼被女人一脚蹬开,响声让贺煜璋猛然回神,一把抽出自己的大手。
红着脸站在一旁,胸口狠狠地起伏了两下。
捏着手中的佛珠,快速拨动。
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
半响后,再次睁眸,眼底一片清冷,转身睨着女人,神色冷淡的喊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