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璇生的如花似月,闭月羞花,更是无数男人梦中情人的一款。
而此刻更是昏迷不醒,无论我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法反抗,醒来也不会知道。
可我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
我只在乎一件事情。
爷爷的遗体,到底被谁偷了,又偷到哪里!
对我来说,爷爷比世上任何人都重要。
我这辈子唯一能为爷爷做的事情。
亲手为爷爷送葬。
可偏偏就是这一件事情,还出了大岔子!
我现在就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
然后疯狂的骂道:
“周无惑,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唯一能为爷爷做的事情都被搞砸了!”
我死死捏住拳头。
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宁璇。
我将其抱起来,放在了爷爷的床上。
至于她胸膛扎入的钉子,正是枣木钉。
这玩意让我陷入沉思。
枣木钉是作为辟邪来使用的玩意。
此刻被扎入宁璇的胸膛上。
到底是谁这样做的?
那人,难道打算用这种镇压邪崇的方式来镇压一个正常人吗?
如此做法,不仅根本无效,甚至可笑。
我检查了宁璇的情况,暂时不敢乱拔枣木钉,这玩意还是得请专业的大夫。
但深更半夜,我根本没法请来大夫给宁璇治病。
我看了山魈一眼,说道。
“山魈,你守在屋外,不准任何人进来。”
吩咐完之后。
我匆匆离开了屋子,前往漆黑寂静,危险暗藏的长白山深处。
这一次,我心中没有第一次的畏惧。
或许是爷爷在天之灵守候着我。
我用更快的时间抵达了梨树。
当我赶到梨树不远处的时候,看见的赫然是满目枯萎的梨树!
梨树哪里还有之前玲珑花瓣,生机盎然的洁白景象!
此刻梨花全部枯萎凋零,树枝更是干枯。
光是从眼光触目所到之处,全部都是一片死亡的哀悼景象。
“梨树,仅用一天不到时间,竟然死了?”
我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景象。
然后我赶紧跑到梨树的树根面前。
就在我埋爷爷的地方,果然是被人挖了!
我面前,赫然是一个巨大的深坑!
这一刻,我死死捏住拳头,眼睛愤怒的睁大,眼眶充满血丝。
“啊啊啊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狂怒的情绪,仰头发出疯狂的吼叫声音。
这辈子于我最重要的人,爷爷。
我亲手埋葬他的墓穴。
不到一天时间,竟然被人给挖了!
此等行为,完全是在我的心头烧了一场熊熊大火!
我恐怖的咆哮动静,赫然惊动了一阵阵纷飞的乌鸦。
嗖嗖嗖!
乌鸦撞开了密集的山林,纷纷朝着天上扑翅飞去。
我跪在被盗空的爷爷墓穴之前。
朝着面前的空旷墓穴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眼泪疯狂流下。
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看见我流下的赫然是血泪!
我嘴唇颤抖,骨头颤抖,甚至灵魂仿若也在颤抖着......
这一辈子,我从未有过像今日的愤怒和癫狂。
在我的心中,仿佛某种沉寂的魔鬼正在苏醒。
磕完头之后。
我声音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爷爷,我周无惑在此以性命立誓!”
“我一定会寻回你的遗体!而那些今日对你遗体下手之人,我会以他们的头颅为祭,送你在黄泉路上走的安稳!”
当我声音落下后,周围的山林发出了巨大的震动!
这一刻,风起了。
呼啸的长白山的风从北边遥远的西伯利亚传来,吹得整个长白山林树木疯狂摇晃,发出尖锐的爆鸣。
异国的风,吹在长白山的山,也吹在我的心上。
我抬头望着月亮。
但不知为何,我眼中的月色,竟然变成了血色。
我将面前被挖空的爷爷的墓重新的填上。
然后从背包中取了三炷香。
我在死掉的梨树前,燃起了这三炷香。
但这一次,无论风再大,三炷香都未曾熄灭分毫。
它们就那样燃烧着,在漆黑之中散发着微茫的星星点点。
虽然足够微茫渺小,可却始终存在。
就像是爷爷对我的守望。
我从小都未曾觉得孤单,而那是因为爷爷始终在我身后。
这三柱燃香,我拜的是梨树。
拜完之后。
我的心在这一刻如同玄铁一般坚硬。
本该是迷茫的未来,于这一刻也变得坚定和清晰。
下山的路很安全。
我在天亮的时候,重新回到了茅草屋。
当我回到院子。
山魈正坐在老槐树之上依偎休息。
我抬头看了眼山魈,朝着它喊了一声:“山魈!”
山魈见我回来,一阵激灵,立马胆小的从老槐树上爬下来,匍匐我跟前。
我命令道它:“你还真会享受,竟然爬到老槐树上休息。”
“以后早晚,你负责给老槐树打一桶水浇水,听懂没有?”
山魈连忙点头附和,然后麻利提着桶去打水。
我径直走入屋内。
赫然看见了一幕让我震惊的景象!
宁璇正在屋内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洁白细腻的肌肤。
她正好背对着我,上半身不着片缕,那抹洁白细腻的玉背冲击着我的眼球。
如此盈盈一握的腰肢,配合上完美无暇的身段,简直是人间极品。
我当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感觉到小腹一阵火气上涌。
而宁璇也察觉到不对劲。
她扭头望见我,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尖叫或者惊慌的声音。
宁璇反倒是很冷静的说了一句话。
“周无惑,你回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把胸前的枣木钉给拔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