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顺着身体滑落出一抹动人的曲线,白晢的丰满傲然翘立。
肖言倒吸一口冷气,上一次见到,还是在家里的那个早晨。
只是那时的苏小满四仰八叉,还在打呼噜,完全没个睡相,一对雄伟也因为仰卧的关系有些平摊,哪有现在的坐姿这般震撼。
乌黑的青丝垂下,遮住了几分骨感的脸颊,眉目如画,樱唇如血,俏脸羞红,娇艳欲滴。
精致的五官与身体的饱满形成了鲜明对比。
肖言只觉得,这时候如果不做些什么,自己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苏小满的妙在于一个满字,丰腴处根本无法掌握,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惊心动魄。
而武道宗师的身体素质远非俞青衣可比,再加上女人天生的优势,让肖言体会到了什么叫棋逢对手,酣畅淋漓。
旖旎的鏖战足足持续了一天两夜……
一直到隔天早上接到张家的电话,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暂且休兵。
那位髋骨骨折的老爷子被私人飞机运到了西京。
既然收了人家一株百年何首乌,病自然要给人家治的。
上车之后,苏小满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缩在一边,不时地偷偷看他一眼,脸有些发红。
太疯狂了……
他怎么能玩出那么多花样?
怪不得俞青衣经常把嗓子喊哑,那是在以凡人之躯对抗修仙者,也真是难为她了。
肖言闭上眼睛,默默运转起灵气,他体力的消耗也是极大,马上又要治病,需要抓紧时间恢复。
没过多久,他倏地睁开眼睛,脸上有了几分惊愕。
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居然增长了一大截,至少抵得上两个月的苦修。
可是这两天他根本没有顾得上修炼。
这增加的灵气从哪来的?
思索片刻,他扭头看向苏小满,小妞正把头歪在车窗上,打起了瞌睡。
难道……
肖言想到了一种可能,握住她的手,渡过去一缕灵气。
苏小满不解地看向他,见到肖言冲她笑了笑,便打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施为。
灵气顺着苏小满的经脉,游走了一整个大周天,被肖言收回,然后,他惊喜地发现,这缕灵气壮大了一丝。
虽然只是一丝,却抵得上他几个小时的修炼。
鼎炉吗?
只是看到苏小满疲惫的样子,他又生出几分不安。
莫不是吸收了她的内力?
如果是那样,就得不偿失了,他可做不到为了强大自己,让苏小满受损。
于是他又渡过去一缕灵气,这次没有游走,只是去轻柔地触碰苏小满属于武者的内力。
探查的结果让他眉头舒展,脸上有了笑意。
苏小满的内力也明显比之前浑厚了一些,不光变得浑厚,还似乎发生了某种质变。
有一点像是灵气了。
肖言若有所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修。
但是,之前天天跟俞青衣深入交流,也没有这种转变。
灵根!
苏小满身具灵根,只是因为蓝星上的灵气枯竭,无法修炼。
不对,不是无法修炼,是无法获得灵气。
现在遇到了他。
只是他的灵气特殊,不能被苏小满直接吸收,但是却可以改造她的内力。
“你在干嘛?”苏小满不解地问,她只觉得肖言的灵气在体内进进出出,莫名的舒服。
肖言笑嘻嘻地说:“快运功看看。”
“我不!”苏小满翘起嘴,懒懒地翻个身。
她现在只想睡觉。
肖言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快点!”
苏小满不情不愿地运转内力,几秒之后,惊奇地睁开眼睛。
“我的内力……好像不一样了!”
肖言呵呵笑道:“我知道怎么教你修仙了。”
……
车到了陈家别墅,送他百年何首乌的张姓老者,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叫张清,帝都张家的掌事人。
陪在身边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也是陈家刻意培养的新一代接班人,陈立。
倒是在上次拍卖时见过,只是当天肖言并没有参加陈家准备的晚宴,两人没有什么交集。
刚一下车,两人便堆出笑容,迎了过来。
张清抱拳道:“肖先生、苏小姐,辛苦辛苦!”
陈立则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进门之后,张清斟酌地开口道:“肖先生,上次我也跟您提过,老爷子本来是在帝都吴帧大师那里治疗,我也答应了他那株百年何首乌,所以……”
说到这,他拖出个长音。
“怎么了?”肖言抬了抬眉。
张清苦笑道:“吴帧成名多年,医术……也确实高明,帝都的很多权贵都与他交好,所以为人很是自负……
这次把老爷子转过来,我也算是得罪他了,这倒没多大事,我张家也不是得罪不起。只不过,他却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要跟过来,说是想亲眼见证您的医术。”
肖言听罢摇摇头,哑然失笑。
这是不服气啊。
也是,价值七百五十万的何首乌,都要到手了,却被自己半道截了胡,不生气才是怪事。
按张清的说法,这位吴大师还真的有几把刷子,脾气肯定是有的。
他笑呵呵地说:“这倒无所谓,他要看就让他看呗。”
他治病用的是灵气,虽然原理与中医一样,但路子却完全不同,能看明白才见了鬼。
听他这样说,张清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肖言这么好说话,治疗过程肯让吴帧看,那么有矛盾就是他们两个大夫之间的事情了。
张家虽然不能置身事外,但也不至于把吴帧得罪得太狠。
吴帧在帝都的人脉极广,张家虽然不惧,但俗话说得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世上有很多人,帮不了你的忙,但坏你的事却一坏一个准。
如果不是吴宣提醒,肖言这边更加得罪不起,他根本不会节外生枝。
说话间,几人被陈立引到了花园里的一幢副楼。
张家的老爷子就在里面。
男女有别,苏小满进了大厅便在沙发上躺下了。
骨瘦如柴的张老爷子输着氧气,躺在特制的床上,似乎是睡着了,床边坐着两名医护。
一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青矍老者,抱着本发黄的线装书,翘腿坐在一旁。
见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书,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起肖言。
这应该就是吴帧了。
迎着他的目光,肖言弯了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便径直走到张老爷子身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向患处。
“老张,这就是你请来的名医?”
吴帧的脸上带出几分轻慢,几分不解。
这小子才多大?算哪门子名医?
就这还能抢我的生意,他凭什么?
看到肖言拿起了张老爷子的一只手,他冷笑一声,道:“你会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