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太忙,懒得码字了,还每日无醉不欢!
不过,说过这本书一定写完八十三万字完结,这是我外婆的寿命年龄,想给她天堂一个安慰和自己一个记忆。
前晚,我还清晰得梦到她……
等我写完这本书,我会出纸媒版,我会在她坟前,拿一摞我写的书烧了……
中华文化浩如烟海,尤其古董,越研究越有趣,不过都懂了,也没意思……
奇珍异宝我过眼无数!我曾经各大博物馆走遍,各个窑址踏烂!我过手的古代瓷片几十吨……
反正爷是对古董和所谓文化研究够了,现在一点兴趣没有,甚至不如江湖上的打打杀杀!
很盼着赶紧把陈府赛宝写完,来陈府盼望发财赛宝的藏友们赶紧滚蛋!
越写越不耐烦!
然后,六爷和张文龙他们去纵横四海,快意恩仇,游历江湖……
甚至张文龙和青黛、兰蕙去一起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可是,还是捏着鼻子,打着酒嗝,写几章古董知识的章节,谁他妈的让这书叫古董江湖呢?
我有时候想:如果没有古董,这个江湖会更有趣!
接着写陈府赛宝……
几个掩耳盗铃的二货,拿着自己以为是真的古董也来鉴宝,陈二爷看了看,没好意思说是赝品,因为这几人是金陵府的官员……
这些可能是别人送礼的,他不能戳穿。
有的藏家拿出赝品,陈二爷一样没有说破,只是说:“这个我看不懂……”
这人是金陵府陈府的生意伙伴……
陈二爷能不懂真伪么?
他很懂!
他知道戳穿了那些人,也许不仅仅这些人不高兴,没准直接脑出血、或者心梗死在他面前。
那些赝品古董,也许花了他们一辈子积蓄……
这就是古董江湖,这就是人性和人情世故。
非常不开心,因为,昨天,喝多了,少写了两千字,并不是在意其它,而是感觉食言了……
江湖上,爷的涂沫星子都是钉子!
可是对人的承诺,如果,哪一天我食言了,也许是我故意的,那是我认为不值……
其实,我高兴做的事,一直言出必践。
我也早已看透人性!
一直说每天码四五千字,可是,昨天喝醉了居然没写完……
我对这本小说,倾注无数感情,我认为值的遵守契约。
这是我自己的传记,我的半生回忆,我所有的感情,甚至写着写着,不小心写成了日记……
这样也好,不需要取悦于人,不需要看人脸色,更无需关乎规则,终于放下了……
高兴了,我写完了去出书,去拍电影……
这人间,谁没来过?
谁不是来人间走个过场?
昨天写到刘年的江湖随笔,我还很喜欢他写的一首诗:
突然想到了身后的事,
写几句话给儿子。
其实,火葬最干净,
只是我们这里没有。
不要开追悼会,
这里,没有一个人懂得我的一生。
不要请道士,
他们唱的实在不好听。
放三天吧!
我等一个人,很远……
三天过后没来,就算了!
有的人,永远都是错过……
棺材里,不用装那么多衣服,
土里,应该感觉不到人间的炎凉了。
忘记说碑的事了……
弄一个最简单的和尚碑,
抬碑的人辛苦,
可以多给些工钱。
碑上,刻个墓志铭,
刻什么呢,我想一想……
就刻个痛字吧!
这一生,我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
凿的时候,
叫石匠师傅轻一点……
清明时候,
事情不多,就来坐一坐。
这里的风不冷,
不用烧纸钱,
不用挂青,
我没有能力保佑你,
一切靠自己,
说说家事……
说说那盆兰花开了没有,
说说最近看了什么书,
交了女朋友没有……
不要提往事,
我没有忘记!
你看石碑上的那个字……
刻得那么深!
不要提国事,
我早已料到……
你看看,石碑上的那个字,
刻得那么深……
原来年轻时候不仅打打杀杀,我还喜欢诗歌!我震惊文字的震撼,触动心弦,即使苍冷凉薄如我……
写的多好!
碑上就刻个痛字吧!
这一生,我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
不要提国事,
我早已料到!
老李是北方人,他对南方的瓷器并不太懂,不过宋元之前的他很
精通,因为地下东西他过手无数。
还真的有一个人拿着唐代白色瓷壶拿来鉴宝。
这人贼眉鼠眼,像常子一样脸色的苍白,泛着一层朦胧的白雾……
陈二爷对这个瓷器有点不敢认识,就递给了六爷,六爷有点累了,想起好多往事,心情有点烦躁,懒得看了……
他瞟了一眼说道:“假的!“
那人好像很不高兴,说道:“你仔细看看!”
六爷还是说道:“这是仿造的唐代邢窑,因为转折之处没有湖水绿。”
虽然中秋,天气依然很热,六爷有点烦躁,他看着眼前一群等着鉴宝的百姓,这些百姓眼里露出想一夜暴富的欲望……
他忽然有点厌恶……
这个圈子里,如果拿自己掏的宝贝找人鉴定的人,这个东西真假不论,基本这人是个蠢货。
他肯定不懂,他看到的只是价值和钱,他不配拥有真品。
记得一个新闻,很曲折离奇。
某人花巨资从一盗墓贼手里购得一幅辽代名画,送礼京官,想求办事。
此京官找砖家鉴定,砖家说赝品,专家说如果辽代丝绸字画不会如此之新。
京官怒,弃之库房,没帮这个人办事和所求。
后来,京官贪腐入狱,抄家。
查出这幅辽代丝帛卷轴,重新鉴定,真品无疑价值连城?
遂,重罪……
这个事情好像还上了电视……
总之,这不过是古董江湖里的小插曲。
古董江湖,远远比你想的黑暗。
六爷看着眼前的破酒壶,他打个哈哈,他累了……
中秋节,过手几百件藏品了没几个真的,他后悔在陈府当这个砖家。
这时候,老李走了过来,他有点摇晃,步履蹒跚,因为他和查干几个蒙古人喝醉了。
他看见这个白酒壶,眼睛有了光彩,他拿起来仔细看看,在阳光下端详……
“这是真的唐代邢窑,当时进贡之器!”
六爷睁开有点疲倦的眼睛,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到代真品。
白色的釉色下有深深土沁,转折之处阳光下泛着微绿,底款盈字,刻的盈字坚挺有力……
壶身白色,类银似雪!
刚才看走眼了!
六爷这个人有个好处,就是不会掩耳盗铃,讳疾忌医。
他看错的不会犟,能自己反省承认错误。
六爷站起来对着这个拿着白酒壶的人说:“哈哈!不好意思,我走眼了,老李哥说得对,这是真品。
而且器型神韵都和唐朝的娘们儿一样,丰满,还雍容华贵……
价值不菲,好好留着吧!”
那个人得意的拿着这个酒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