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命也是命”
“呵呵,马克,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有些时候那些所谓的少数人或许会害死所有人,善良不是你成为帮凶的理由”说完莱尔就让马克这小子陷入了沉睡,如果再不让他睡过去,莱尔害怕自己忍不住揍他。
“塞西尔,你应该重新评测一下这小子到底是否有资格成为英雄”
“怎么了?这小子惹你不开心了?”
莱尔并没有给塞西尔明确的答复只是回到了自己晒太阳的地方,继续喝果汁晒太阳。
时间一晃而过,自从莱尔给诺兰施加压力,诺兰也和全球守卫局彻底闹翻了,全球守卫局派出了全能侠诺兰曾经打败的一只怪兽来对付诺兰,而且经过全球守卫局的改造,这家伙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可以弄死诺兰的地步,很可惜就当诺兰要被怪兽吃掉时马克来搅局了,他和原子伊芙去出任务,塞西尔还没来得及通知他们。
战斗刚开始没多久,原子伊芙被怪兽打飞晕了过去,而谁也没注意到有一个紫色的生物进入了原子伊芙的体内,包括正在天上看戏的莱尔也没发现。
正当莱尔看戏看的正起劲呢,就听到脑袋上方有呼啸声,下意识举手抵挡。
轰!
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了莱尔的手心,来人是一个白虎兽人,身体健壮,莱尔认得这家伙,在全球守卫局的资料中有这家伙的资料,这是一名超级罪犯,在力量等各个方面碾压新全球护卫队,只是和资料上不同的是这家伙身穿黄灯军团的战衣,脸上还挂着一副狰狞的笑容,很明显这家伙已经沦为了视差怪的宿主。
轰!
还没等莱尔反击,又有一道能量攻击打在了莱尔的后背,来者正是化身掠夺者的原子伊芙。
“怎么样氪星人,我说过不会让你好过”
“呵呵,那就看看到底是谁让谁不好过”
下一秒,莱尔单手掐印,一瞬间就给自己迭起来buff,力量增幅、速度增幅、防御增幅、体质增幅、耐力增幅、魔法防御、精神防御、能量防御、守护圣衣等一系列buff被莱尔迭加在身上,莱尔下一秒就发出了反派般的笑容。
“呵呵呵,走你”
莱尔冲天而起,直接掐着掠夺者与视差魔的脖子冲上了外太空,说实话莱尔并不想杀死原子伊芙,毕竟是无辜的,所以莱尔就把视差魔像扔棒球一样扔进了太阳里,至于掠夺者被魔法牢笼困住,随后莱尔就开始念誓词。
“惊怕迷惘两心连,至黑之夜难独眠。纤指入戒换妆颜,世间独爱紫灯填。”
下一秒掠夺兽被吸进了灯炉之中,随后莱尔又连忙给原子伊芙加了个守护圣衣,毕竟没了掠夺兽的加持原子伊芙可不能在外太空生存。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氪星人!我**的要杀了你,我*你*的,你**把我好不容易找到宿主扔进了太阳里,我*你*的,你全家都***”此时我们的视差怪小朋友也开始骂骂咧咧的从太阳那边冲向了莱尔,别问太空是怎么传声的,问就是心灵感应。
“骂的真难听”
“黑夜茫茫,白昼朗朗。邪徒奸党,惧吾神光。怖火焚葬,逆我者亡。恐惧为源,助我辉煌!”莱尔开始念誓词了,然后视差怪就被吸进了灯炉里。
“我**你*的,我*你**的,你**是不是***”
“闭麦不然我就把你扔给黑死帝”
“行,大丈夫能屈能伸,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知道就好”
说完莱尔就带着原子伊芙飞向了地球
地面上战斗已经结束,马克和诺兰打了起来,最后以马克的惨败而告终,诺兰虽然是下手了但没用力,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最后诺兰还是被马克说服,按原本的结局诺兰之后会离开地球,去往其他星球,但现在有了个莱尔,诺兰可没忘记莱尔之前说要弄死自己和自己儿子的话,所以父子两人准备一起和莱尔战斗。
啪啪啪
天空上,一阵鼓掌声传来,来人正是莱尔。
“诺兰,看来我没看错你”
“少说废话,崔格的走狗”
“哈哈哈哈,说实话诺兰,我之前是骗你的,我并不是那所谓崔格派来的人,我也不是维尔图姆人,我是氪星人,我只是想知道在任务与儿子之间你会作何选择”
“你**的是在耍我?”
“不不不,如果你选择杀死马克,我会杀了除马克外的所有维尔图姆人包括你,而现在你并没有选择杀死马克,所以我决定饶你一命”
“我不需要你饶命!”说着诺兰就冲了上去,但被莱尔一个麻痹咒麻痹了全身动弹不得,随后莱尔就开始启动之前布置的阵法,这个阵法覆盖了整个宇宙,用途是泯灭一切维尔图姆人,而现在莱尔要改改,需要把诺兰从这个范围去掉,然后就可以来个大清洗。
一道无形能量以地球为中心向宇宙蔓延,这道能量杀死了除马克和诺兰外所有的维尔图姆人。
说实莱尔很不理解
这个种族的一系列迷惑行为,首先这个种族因为一个叫天灾的病毒差点被干成濒危物种,莱尔本以为他们会迅速增加人口,但他们没有,而是进行了内部筛选,最后加上诺兰只剩下五十个人,就算是佐德那艘飞船中的氪星人都可能比这个多,而且最让莱尔无法理解的来了,那就是这群吊人居然tm歧视混血,这也是之后在漫画剧情中大摄政王会想弄死马克,而且在漫画中马克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被杀了。
这群吊人但凡动动脑子都不会沦落到最后被马克灭族这个命运,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编剧不想让马克打的那么困难,毕竟马克在中期被一个女维尔图姆人打的找不着北。
随后莱尔就带着两只灯兽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系统已经过去多久了?”
“两周”
“才这么点?”
“我可是在那待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