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奉圣上之命去了秦家一趟,在秦家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才离开,离开之后没多久,秦大将军就整装待发的去了军营。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在半夜时分,秦大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悄悄出了京城。
如果有心人看见了就会知道那是秦家的精兵秦家军,都是从训练营出来的精锐分子,他们朝着洛阳城的方向去了。
李家。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柳小文等人,因为没有成功进入六扇门,没有见到朱怀玉,也不知道陈娇娇怎么样。
回去之后,谢安宁总是有些心事重重,她很想回公主府,更是想进宫看一看她的母妃跟父皇,可惜不允许。
“小文你说,我母妃虽然平时性子有些泼辣,可是她是把我放在手掌心里的,当初听到我的实训时,肯定很伤心吧,不知道父皇有没有告诉她我还活着,好想她呀,不知道她现在在宫里面过得怎么样。”
谢安宁躺在柳小文卧室里的太妃椅上,悠哉悠哉的说着,目光多了几许惆怅。
“虽然在这里的时光确实很快活,但是还是挺想念公里的生活的,主要是想父皇母妃。”
思念之情是最
为难过的,柳小文感同身受,因为这才走了几天她就特别想念相公,而阿宁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她的父皇跟母妃了,明明近在咫尺却犹如远隔天涯,想见却不能相见,这种感觉实在是难熬。
“你的母妃肯定知道你还活着,皇上跟贵妃娘娘认识了快二十年,彼此之间又是真心相爱,岂能不理解对方,若是皇上不告诉贵妃娘娘真相,我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贵妃娘娘一时想不开随了你去,这才是最糟糕的。”
谢安宁听闻觉得有道理,“你说的对,我母妃就我这么一个独女,全身心都在我身上,要是我真没了她说不定真的会随我去,我父皇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
“安了安了,不要想太多,你只要好好的,你的父皇母妃就会放心,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吧,想必也快了,很快你就能恢复身份。”
柳小文走过去抱着她,拍了拍她,“我知道相思之苦非常痛苦,但是你得忍耐,因为在你面前的不是一帆风顺的平坦大道,而是坎坷,只有越过了坎坷你才能好好的呀。”
“也不知道今天李公公去六扇门到底要干嘛,总觉得公里又出了点事,
好想去问问朱怀玉,她当初离开京城,可是要去金陵两年,这才过了半年之久就回来了,而且突然就回来总感觉事出有因,肯定是因为急召才回来的。”谢安宁嘀嘀咕咕说着,越发觉得不妥。
“可能吧,最近不是外来使节都到了吗,也许是怕混乱,所以临时把她调遣回来保护京城一方平安,最近我也感觉心不是特别宁,也许是要起乱子。”
“不过咱们安心就是了,我相信皇上可以处理好一切,他可是一国之君,是这天下社稷的主。”
“那是,我父皇怎么说能力也还是挺强的,虽然比不上我的皇祖父,但是他也只是稍微差了一点,可能是江南水患,还有燕北侯的事什么都聚到了一块,让事情变得有些棘手,加上姐夫他们还有王将军等人又不在京城,可能是求个心安吧。”
谢安宁如是的想,“有秦大将军把守,在京城很安全,咱们不用担心。”柳小文让她稍安勿躁,闲来无事她就拿起桌边的书看。
谢安宁发现她看的是要书,非常的震惊,“你什么时候也跟着秋月一样,要变成书呆子了,秋月就天天拿着她那本破药书,从早
看到晚,都看了一个多月了还在看,一本书一个月还没看完,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书里有黄金呢。”
“现在你怎么没事也看这些书,难道要书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谢安宁一边说着一边从她手中抽走了,那本看起来非常复杂的药书。
谢安宁一脸感兴趣地抽走柳小文手里的那本厚重药书《帝景百草》,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她翻了翻,没一会便眉头紧锁,仿佛在看天书一般。
“我说小文,你看这种书真的不会无聊吗?这简直让人丝毫生不出兴趣。”谢安宁哀嚎一声,把书还给了柳小文。
柳小文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光,没有接触医药学之前,她也觉得这样的书晦涩难懂,但是现在不一样,她看得津津有味。
“安宁,这本书可是医学学的瑰宝,里面记载着无数珍稀草药的用法和疗效,对于我们渴望求医的人来说,这可是无价之宝。”
这本书是她在玉佩空间的黑市里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才看了没多少就深深的被里面庞大的药材库给震撼了,想来这绝对是九州最齐全的药书。
谢安宁耸了耸肩,“
可能是我太肤浅了,看不出这本书的深奥之处。”
柳小文笑着摇了摇头,“安宁,你不是肤浅,只是你的兴趣不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少见的秋月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有些焦急,一进门就看向
柳小文。
“夫人你见多识广,你可曾见过或者听过一种名为‘夜明砂’的草药?”秋月突然到访问道。
柳小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夜明砂?听名字有点耳熟,好像这两天正好在书上看过,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秋月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需要用到夜明砂作为主药,可是我遍寻手中医书无果,只能来向你求助了。”
柳小文沉思片刻,然后看向了手中的《帝景百草》,“有点儿印象,有可能正好是我这两天在这本书上见过。”
她翻开书页仔细查找起来,谢安宁见状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两人一同翻阅着书页,寻找着关于夜明砂的线索。
秋月只是瞥了一眼,就看到那是一本极为复杂,又很详细的药书,顿时眸光都亮了,“夫人,你这本药书,哪来的?可否借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