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真正计划，是在前往哥谭时，安柏跟克拉克商量的一系列行动。
铲除这些小喽喽，只不过是给他练手而已，真正的大场面，可不是小小一个哥谭能够满足的。
只不过嘛…
“现在的你还太稚嫩了。”
安柏轻轻摇头，“而且我能感觉到，你能力并没有达到完美状态，依旧出于成长之中。”
“可是…”
克拉克的兴奋逐渐冷却，他明白安柏说的对，“我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安排。”
“走吧。”
安柏转头看向街道的尽头，“今晚还有三个地方要去呢。”
克拉克跟杰克自然没有意见，就在他们准备跟上时，蝙蝠侠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你们的身份藏不住的，要么现在把我杀了，否则我一定会阻止你们的行为！”
听到这话，克拉克眼珠子泛起了红光。
“不要生气。”
安柏拍了拍他的肩膀，“蝙蝠侠先生虽然愚蠢了一些，但终究不是恶人，这跟我们的初衷不符。
克拉克，我的朋友，你不能被自己的力量跟欲望掌控，而是要去掌控它们。”
“嗯，我知道了。”
克拉克冷静下来，他刚刚杀了那么多人，此刻心情比较激荡，很容易就做出冲动的事情。
安柏则将目光看向了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你想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毕竟有时候如果没有对手，那么游戏岂不是太无趣了吗？
啊，出于礼貌，我觉得还是给你看一看真面目好一些。”
说着他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杰克有样学样，最后甚至还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克拉克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相信安柏。
当三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布鲁斯韦恩愣在了原地。
他的记性很好。
“是你们…”
“没错，你的私人飞机该改善一下了，坐在里面很多噪音。”
安柏懒懒的吐槽，接着又把面具给重新戴在脸上。
“我不会杀你，但每次你跟我作对，我就会挑一个你在乎的人动手，所以，作出决定前好好考虑清楚哦，尊敬的蝙蝠侠先生。”
随着三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布鲁斯韦恩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逐渐佝偻起来。
刚刚那一下撞击，导致内脏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害。
但相比这些，更让他感觉无力的，是安柏表现出来的其他东西。
从穿上蝙蝠战甲开始，布鲁斯韦恩遇到过许多敌人，但从来没有一个能像对方那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远比那些凶神恶煞的罪犯更有压迫感。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渺小。
不行！
不能颓废！
布鲁斯韦恩狠狠的拍了拍脸颊，接着从披风中取出一根镇痛剂注入体内。
随着痛感逐渐消失，他从地上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进了洗衣厂。
本该坚硬无比的水泥地出现了一个个大坑，随处可见的弹壳诉说枪械的无力，无往不利的热兵器在这一刻成了笑话。
而且不断深入，马罗尼家族的制D工厂里更是触目惊醒。
横七竖八的尸体所散发出的血腥味跟白色粉末的特有味道融合，形成了一股非常难闻的臭味。
简直比屠宰场还要夸张。
这一幕幕场景，坚定了布鲁斯韦恩的决心。
他是这个城市的守护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秩序。
……
……
连续两天死了这么多人，哥谭市的黑帮终于有了比较正面的反应。
他们从克拉克放走的两个门卫口中，得知了详细信息，再加上通过警局的监控录像，终于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目标。
凶手不是本地人，而是外来者。
这让本来已经有火拼驱使的几个黑帮瞬间团结了起来。
由法尔科内牵头，排名前五的几个家族展开了详细的会谈，力求将胆敢挑衅他们的家伙砍成肉泥。
而在蝙蝠洞内，布鲁斯韦恩看着监控画面中，一群黑帮分子激烈争吵的场景，陷入了两难之中。
理智告诉他，要想驱逐甚至抓捕安柏等人，利用整个城市的力量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的第六感阻止了他。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
这让布鲁斯韦恩举棋不定。
或许…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那家伙说不会对自己下杀手，那么用明面上的身份跟过去，可能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帮我联系埃文斯顿的校长，我要…”
与此同时。
学校的宿舍内。
杰克将信将疑的在身上涂抹着，这股味道对他而言非常古怪。
“嘿，伙计，这个活什么油真的有效吗？你说的中医为什么听起来跟巫术那么像？”
“那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安柏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关于男女之事的书。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没那么痛了。”
杰克一脸神奇的抬了抬胳膊，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
“所以就别管它是什么东西，只要有用就行了嘛。”
安柏随口敷衍着，并且发出了嚯的一声怪叫。
“怎么了？”
克拉克的沉思被打断，抬头看了过来。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精彩的地方。”
安柏微笑着回答。
“我们为什么要把脸给蝙蝠侠看？他是布鲁斯韦恩，在这个城市拥有着非常大的能量。”
克拉克把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一直忍下去。”
安柏放下书，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其实之所以这么做，也没有太多的理由，一个是想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一点，至于另一个嘛…
他比我们更加在乎这个，蝙蝠侠在哥谭的名声可不好听，除非他想韦恩集团天天被人放炸药，否则是不会撕破脸皮的。”
“原来是这样。”
克拉克恍然的点了点头。
“伙计，你应该对安柏有信心。”
杰克插话道：“他的脑子比马达还转的快，眼睛比老鹰还敏锐。”
“真是个糟糕的形容。”
克拉克笑着吐槽。
砰砰砰！
三人正闲聊着，宿舍的门却被敲响了。
“谁啊？”
杰克第一时间问道。
“是我，你们的教导主任。”
亚伯拉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克拉克眼睛闪过红光，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出乎预料的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