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酒?”。
房强愣了一下。
“什么酒的酒劲儿还能比白酒更大?行啊,管它什么酒,只要是酒就行,我奉陪”。
房强不知道内情,依然有些狂妄。
“好,不过我说的这种酒可不是这个会所能有,这是我自己泡的一种酒,不知房处敢不敢喝?“
”还有,我们光分输赢没什么意思,不如加一些彩头如何?”。
黄鸣已经下定决心,要一把搞定这个房强。
“你自己泡的?还要加彩头?”。
房强犹豫了。
他已经想到黄鸣可能会用修仙隐世的灵酒来比,灵酒不但有酒性还有药性,要是喝多了不及时炼化,可能会走火入魔。
不过他一想黄鸣只是炼气期六层自己是八层,黄鸣都敢,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怕?于是点了点头。
“行,可以,那你想下什么注?”。
见房强答应,黄鸣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你敢阴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房处长果然爽快,其实也没什么,要是我一会儿侥幸赢了,那今天这场宴会就由房处长请客,你看如何?”。
“啊,就这个注?呵呵,好,没问题,不过要是我赢了呢?”。
房强没想到黄鸣提出的赌注竟然只是让自己买单,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他更想知道黄鸣要是输了会付出什么代价。
“如果房处赢了,我愿意无条件替房处做三件事”。
黄鸣梭哈了。
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无条件为方强这个只有炼气期八层的修士做三件事,这个赌注也应该算是足够巨大了。
“你愿意为我做三件事,嗯……”。
房强眯着眼睛想了想。
黄鸣的修为虽然不高,毕竟也是一个修仙者,而且以后还能提升,搞不好还真能用得上。
不过就在这时,候局却说了一句。
“哎,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这个注下得是不是太大?房处长的工作特殊,他要是真有事让你去做,你恐怕胜任不了”。
“是啊老鸣,今天只是喝酒开心,你别意气用事,房处,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程念儿也被吓了一跳,赢了还好,如果输了,那黄鸣就是卖身的节奏。
“是啊老鸣,算了,我们就低个头吧”。
邓柳也担心了,毕竟这事是她引起。
就在众人都有些担心黄鸣的时候,那个房强却说话了。
“行,一言为定”。
“好”。
黄鸣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就把那瓶高烈灵酒从身后拿了出来。
“咦?老鸣,你这是什么酒?怎么瓶子上的标签都要掉了?”。
程念儿见黄鸣拿出的瓷瓶上贴着一张镇灵符,还一晃一晃的,觉得有些奇怪。
“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酒,酒劲儿非常大,普通人只要喝上一滴就能醉个三四天“
”我今天就与房处长赌一小杯,如果房处长喝下不醉,我立刻认输”。
黄鸣说完,揭下灵符打开瓶盖,往放在面前的两个小口杯中各倒了一杯。
灵酒刚一倒出瓷瓶,一股浓浓的药香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包房。
浓浓的药香之中还微微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奇幻快感。
众人都产生了一种已经喝醉的错觉,身体轻飘、神识恍惚,却又无比的舒服。
“房处长,请”。
黄鸣用桌上的转盘将其中一只酒杯转到了房强身前。
“这是?高阶灵酒?”。
闻着浓浓药香,房强有些诧异。
毕竟他也是一个修仙者,单凭这杯灵酒中散发出来的浓浓药香他就已经知道这是一种高阶灵酒,其药性绝不是他炼气期八层所能承受。
“怎么?房处长不敢喝?”。
黄鸣端起酒杯,笑嘻嘻的看着房强。
“有什么不敢?连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房强说完一咬牙,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想,你不过是炼气期六层,难道我八层还会怕你?
见房强一口把灵酒喝完,黄鸣得意的笑了。
小子,你就等着吧,之后一仰头把手中灵酒也一口喝下,随后收起敛息术运起修炼功法,马上就开始炼化。
而房强,见黄鸣喝下灵酒身上散发出筑基初期的法力气息,顿时就懵了。
搞了半天,原来黄鸣是在扮猪吃老虎,人家是筑基初期的修为,这下完了。
果然。
房强只觉得丹田一热,随后便有了一种长江决堤黄河崩裂之感,丹田之内汹涌澎湃,就像是有一万多只草泥马在翻着跟头的奔腾而过。
“啊……”。
房强的脸都绿了。
这种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保命才是第一,马上拉开椅子后退一步双膝一盘,坐在地下就开始拼命的运功炼化。
房强的这个举动把所有人都惊呆了,郭军和候局张局赶紧来到了房强身前。
只见房强盘膝坐在地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浑身血脉偾张,特别是脸上和脖子上的血管,给人一种马上就要爆裂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了,房处,房处,你没事吧?“
”黄鸣,你那个酒没问题吧?你可千万不要搞出些事情来,房处要是出了事,那我们,那我们就完了”。
看着地上房处那恐怖的样子,程念儿被吓得花容失色,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呼……”。
,黄鸣长长出了一口气。
“没事,我过去看看”。
黄鸣已经运功把多余的药力炼化完毕,毕竟他只喝了一小杯,剩下的那些药性会被身体自行慢慢吸收,不用一直炼化。
来到正在打坐的房强跟前,黄鸣笑了笑:
“房处长,需要帮忙吗?”。
房强强忍着丹田撕裂的痛苦,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要,请帮一下”。
“其实我这酒不错,就是酒劲儿大了点,不过只要过了这一头就没事了”。
黄鸣一边假装安慰房强,一边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房强交叠的双手之上,一股浑厚的法力从他的手中传入了房强体内。
一分多钟之后,黄鸣把自己的手收回,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房强的脸色也从酱紫变成了深红,他脸上和脖子上的血管,也终于膨胀的没再那么夸张。
“大家都回座吧,房处长再休息几分钟就没事了”。
黄鸣淡淡说了一句。
“不是,老鸣,这,这到底什么情况?房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你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酒?我怎么感觉房处好像是中毒了?”。
程念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可是郭军的生日答谢宴,要是这个房处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外意,那他们两口子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