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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心念念的公子失踪了

接下来几日,班钦又是极少有机会能见过萧与诀。

只是吴管家总是来到她面前,说几句王爷政务缠身,却心中时常挂念的话,生怕她觉得自己被王爷冷落了。

而即韵这几日也常常不见影踪,似是在专心寻找自己那难以忘怀的月下公子。

“姑娘,外面有人找您。”一个侍卫在班钦面前禀报,“没有王爷同意,所以他在府外等候,请您出去一趟。”

班钦点点头,跟随着出了战王府,就看见穿着便衣的翟林。

“左侍郎?”她十分惊讶,没想到他会主动找到战王府上。

翟林一身整洁朴素的棉布衣,看到班钦向自己走来时一双有神锐利的眼睛亮了亮,欣喜地道。

“班钦姑娘,前几日一别后,我想起有些事情还未曾与你说明,今日……可有时间细说?"

班钦心中直呼不敢,又觉得翟林不愧年纪轻轻就凭自己做了侍郎。

不依附哪方势力,正义博学有担当,更这样大胆来战王府门前寻人聊!

可翟林有胆子来,班钦却没胆子在一众目光下跟他走。

她有些隐晦地表达出拒绝的意思:“翟侍郎,我这出门,得让王爷知道。所以确实不知……究竟有没有时间啊。”

翟林突然担忧地向她走一步:“姑娘被为难了?你放心,我一定……”

还没说完,他才意识到这是在战王府门口,突然就停下了话。

“翟大人,我已不在意那些事,所以您也不必再与我说什么更多的话了。”班钦想要提醒一句让他赶紧离开,结果翟林却会错了意。

“姑娘,难道王爷……”他直接激动起来抓住了班钦的胳膊,“我们找个地方说!”

班钦正试图拒绝,即韵就突然从翟林身后走来。她看起来十分开心喊着:“班钦!我找到那个公子了!”

即韵无视了一旁的翟林,直接要拉班钦进到府中说。

“翟大人,我们,我们下次再说!”

班钦正好挣开了翟林的手,对他喊了一句后随着即韵进大门。

即韵拉她坐下后,继续说:“月下公子是卉厢楼的伶人。那日刚巧被右相邀去弹曲的!”

“既然知道了,为何不直接去找他?”班钦问。

“你与我一同去可以吗?”即韵有些难为,“那个卉厢楼,有些我不敢见的人,叫上你,我也能有个陪伴。”

即韵这样直率豪爽的女子,甚至还是陛下的座上宾,竟然才来平云城几日,就有不敢见的人了?

班钦不相信,也顾虑着说:“你知道,我是从卉厢楼出来的吗?而且我赎了身第二天,那的老鸨就不让我进门了,还是王爷与她说的!”

即韵笑着道:“那又何妨?当初是赎身第二天,现在你有这么多人撑腰,只要吴管家出面,除了皇宫,整个平云城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班钦也没理由拒绝,吴管家便马上得了令安排马车将两人送到了卉厢楼楼前。

刚下马车,班钦看着眼前自己待了三年的囚笼,如今再见,心境完全不同。即韵直接拉着她要进去。

结果脚还没迈进去一步呢,就听见翠娘的叫喊声。

“不好啦不好啦!岳弦公子不见啦!岳弦公子被人抓走啦!"

不等她反应过来,即韵就不管不顾地着急忙慌冲了进去:“我的月下公子!”

班钦一路跟着即韵跑到翠娘叫喊着的地方,然后便进入了岳弦的房间。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岳弦公子今日可还有好几个约呢,他突然不见了得少赚多少钱哪!”翠娘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班钦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只见屋里陈设简洁而雅致,一架古琴置于案上,琴身泛着深邃的光泽,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沉淀,一看就昂贵非常。

窗边的一盆翠竹静静搁着,与古琴相互呼应。房间的一角,只有一张红木床榻依墙而设,床上的被褥均以丝绸制成,看起来就触感细腻。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本该使人感到宁静而舒适。然而此刻每个人却都十分焦灼。

即韵紧锁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突然,她看见了桌前摆着的写着琴谱的宣纸上被墨汁重重浸了一道,岳弦一定是在写谱子时被抓走的。

“究竟是谁?岳公子不过是个普通的伶人,抓他作甚!”即韵小心地端详起宣纸,却怎么都看不出别的不对劲。

班钦走上前来,也低头仔细看着这个琴谱。

“流山曲……很出名的一首古琴曲呢。”

“诶?这下面写的不是流山曲的谱啊!”

翠娘忽然止住了哭声,快步走近二人:“一定是那贼人先与岳弦攀谈了一番才下手的,岳弦这是察觉到不对劲在偷偷给我们传讯息呢!”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姑娘您快告诉老身,老身定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盗贼。”

即韵并没见过这曲子,她直接看向班钦。

班钦擅弹琵琶,对于这些古琴谱子确实不大熟悉。不过乐器大都相

通,对于古琴,她能大致弹一弹,对一些有名的曲子也正好有所了解。

“据我所知的流山曲,单看开头,它第一个音应是角音,在古琴的谱子上写出来,好像是……散音挑六弦。”

“这纸上写的第一个音却是散音勾三弦,也就是羽音,还有后面的几个音,也完全不同。”

“岳公子写的应该是另一首曲子吧。”

她走到案上的古琴旁,按着岳弦写的谱子弹了一句。

班钦手指离开,轻轻压了压弦思索片刻后缓缓道。

“他写的谱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叫……佐巷三迭。是一首送别友人的沉郁曲子。”

即韵嘴里嘟囔了几遍“佐巷三迭”,顿时明白:“佐巷佐巷,这都如此明显了。他要说的,是左丞相吧!”

去处已猜测个大差不差,所有人都开始沸腾了。

“左相这可不好对付,老身得快点去找主子说清楚!”翠娘当即转头跑出了岳弦的屋子,去找她口中的主子。

即韵却是等不得一点,拉着班钦就要直奔左相府去。

“班钦,我们别坐马车,脚程没有多远,所有事情我都与你在路上说。”即韵出了卉厢楼便无视吴管家和车夫,径直带着班钦离开。

“即韵你不要着急,这墨迹看着都未干透,岳公子一定被抓去没多久,他不会有事的。”

“而且,我们这样贸然直接去找人家,都不一定进得了府上呢,先想办法再行动才妥帖。”

班钦被拉着一路小跑也不忘宽慰着她。

左相府确实距离不远,两人说话间就看到了那块极其惹眼的大牌匾,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才使她们都没注意到在府门外焦急踱步的老者。

“即韵姑娘!”

被叫了一声,她们才一起看向那人。

即韵定睛一看,只呼:“左相大人!你怎么站在自己府外啊?”

左相着急地走近即韵:“姑娘既然来了,那可否顺道来为老夫作证啊!”

一向老练的左相今日如此失态,看来确实是遇到极其棘手的事了。

即韵看着他着急,自己更是心焦地问:“是不是有人抢了个伶人到您府上!”

“是有个名伶没错,但,但不是一般人干的。也不单纯,单纯只是放在了……我府上。”

左丞相直跺脚,却又突然难以启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