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娃娃扑到年轻人身前的时候,突变异生,当鬼娃娃刚触碰到火海中的年轻人后,居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转过头来就要跑。
“怎么回事?”
看到鬼娃娃不仅没有附身成功,反而扭头就跑,这一变化,让坎山不禁神色一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黑焰中,只见一柄金灿灿的黄金大锤一锤砸在鬼娃娃的脑袋上,瞬间将娃娃砸得粉碎。
接着,黄金大锤挥动,这一次敲击在那个黑黢黢仿佛恶鬼一样怪物的身上,“砰!”的一声闷响,那恶鬼浑身骤然一颤,像是遇到了克星一样,发出阵阵的哀鸣,随即竟然迅速开始收缩,眨眼间就重新沉入地面的漩涡内,然后消失不见了。
随着恶鬼的消失,原来捆绑在年轻人身上的铁链也随即消失不见了,就连那两条黑蛇也很快消散了。
很快,黑焰里,年轻人的脸庞逐渐清晰,虽然看上去衣服有些凌乱,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固执!以及一种充满了自信的嘲讽之意。
“准备好接受正义的审判了吗?”
年轻人眉角扬起,握紧了拳头,指节发出的响声十分清晰,眼神似是一团火焰一般炽热而洪烈。
那种感觉就算是远远看见,都有一种逼人的灼热扑面而来,充满了浩浩正气,甚至都会令人有窒息的感觉。
“还真是……!”
躲在草丛里的战景逸,心中惊讶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好笑。
看到年轻人的举动,战景逸一撇嘴,直接偷袭不好么,扮猪吃老虎也可以,要是这些做不到,就直接正面刚,战景逸不信已经元气大伤的坎山,面对这个生猛如虎的年轻人,还能翻身不成。
对于接下来的战斗,战景逸已经懒得再看下去,这个年轻人一看就不好惹,这个时候,如果连一个已经半残的坎山都搞不定,那才叫见鬼了。
这个时候,战景逸目光一瞥,将眼睛看向另一旁,那个被严重炸伤的家伙身上,目光中异样的神采流转,不知道战景逸究竟在想什么,身影一沉,悄悄消失在空气里。
……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
坎山看到鬼娃娃和自己的召唤物都被击退,终于脸色大变,他的眼神中甚至出现了惊惧:“难道你觉醒的是审判系!”
面对坎山惊恐的叫声,年轻人回答他的,则是一记大锤,只见年轻人仰天一指,一道金光破空而降锁定在坎山身上,紧接着,一柄金色光锤,循着金光垂直砸了下来。
坎山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声,双脚一磕,鞋上的翅膀飞快煽动起来,下一刻,坎山在半空中一转,掉头就要跑。
这时候,坎山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要知道,觉醒审判系能力的觉醒者号称主战强者,是仅次于时间、空间系能力之后最强大的能力。
甚至据传,审判系的某些能力还远远超过空间系,实际上和空间系难分仲伯,但因为审判系的觉醒条件非常苛刻,所以,觉醒审判系的觉醒者,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但不幸的是,眼下自己居然遇到了,就好比老鼠见了猫,遇到了克星,面对审判系,他的能力基本上是被完克的,所以,只有先逃命再说了。
看到坎山已经逃命,年轻人也没有去追赶,回头快步走到秦偶人的身旁,犹如拔萝卜一样,把秦偶人从土里拽了出来。
只见秦偶人脖子以下,不是骨折就是变形,被冲击波卷起,她不知道撞碎了多少石头木头,到现在还能活着,生命力之强悍,怕是无影也未必比得了。
秦偶人看到年轻人,眼中一亮,随即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年轻人从一开始就黑着脸,没说话,把秦偶人的衣服扯开,双手张开,开始为秦偶人疗伤,从头到尾,黑着一张脸,好像这个秦偶人欠了他的钱一样。
要知道审判系最厉害的是除了攻击能力强悍外,其圣光术还是堪比木系的恢复术,所以说,这个系的觉醒者是最难对付的,即是坦克又是医师,简直就没有缺陷。
好在秦偶人的伤虽然重,但内部关键的内脏没有受损,骨头碎裂的地方,小心拼接好,治疗就可以了。
虽然这些伤势都不算严重,可对于年轻人来说,依旧是手忙脚乱,这时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正要逃走的虫卒,喊道:“喂!”
“呃!”
正要逃走的虫卒身子一僵,咕咚咽了口吐沫,一张脸忽明忽暗,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咬着牙回过头,深吸口气,不动声色地将一柄匕首藏在袖口,已经做好自杀的准备。
然而这时候,年轻人看了一眼虫卒身上的伤,伸手一道圣光术打在虫卒身上,一股暖洋洋的白光笼罩在虫卒的身上。
随着白光的笼罩,虫卒只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体内原本堆积的瘀血,也在圣光术下逐渐被清理出去。
“不愧是最强觉醒者!”
感受到身体的逐渐恢复,虫卒心里一阵羡慕,审判系,这可是极为罕见的能力,之所以罕见,据说得到的条件很苛刻。
这个苛刻,不是说,你想觉醒就能够觉醒,据说是必须得到世界意志的某种认可,才有可能得到觉醒,所以说,太难了,这样的难度,简直要比登天还难。
……
“喂,别傻站着了,过来帮忙啊!”
看到虫卒还站在那发愣,年轻人干脆扭头看向他,嘴里催促道。
“帮忙?”
“对啊,过来帮我把她骨头对接上!”
虫卒想了想,反正自己也跑不了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而且,想想自己和秦偶人并没有什么仇怨。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价值可以压榨,对方要杀自己,自己也只能悉听尊便,想到这里,虫卒也就放下了心事,上前帮忙起来。
有了虫卒的帮忙,明显速度快了不少,而且虫卒的手法,显然比这个年轻人高明得多,年轻人搞了半天,忙活的额头大汗淋漓,虫卒只要三两下地就把骨头对接好了。
“咦?你是医生?”
看着虫卒那堪称专业的手法,年轻人就算是门外汉,也能看出来。
“算是吧!”
虫卒点点头,其实他还是谦虚了,其实虫卒的家族在当地是一个医学世家,虫卒的医术都是从小训练出来的,只是他后来觉醒了,才走了上其他的道路。
「万水千山总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