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律法的时间为准,到时候宥老爷来交赔偿金即可。”
宥老爷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立马笑了笑,“好,还请王爷多多照顾我家小儿,我遵法。”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里。
县令倒吸一口凉气,换做是他肯定不敢这么做,他忽然感觉王爷很厉害,像是点通了他一样。
不过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要知道宥老爷没有那么好惹。
“这,这……”
只见李漾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拿出案子开始断,“那么久先断这个铁子桥一案吧。”
“启禀王爷这一案您有何异议?在半年前在下就已经了结此案,明日,不对,后日,这个案情的张三闹就该被就地执行了,不必再重新审了。”
听着县令一番说辞,李漾无动于衷。
“翻案。”
“是,王爷。”
李漾先是来到大牢,就看到关在里面的张三闹。
他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很无力。
“你们还来做什么,都快要执刑了。”
“我是来翻案的,本王对这个案子有异议,想要重新审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配合,至于执刑的事情,本王会往后的拖的。”
听到这里,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踩着重重的脚链来到牢门前,“真的,我一定配合你,我与此事无关联,根本就不是我所为,还请你救救我。”
“本王当然知道,铁子桥是你们三兄弟一起建造的,当时都是苦工劳作,但到了断崖处,你们两兄弟因为意外就掉了下去,包工头为了推卸责任,就说是你把他们给推下去的,就是想要占用三份工钱和家财,对吧?”
李漾继续说道:“在我的了解中,你们兄弟三人从小就很要好,你为了两个弟兄还曾对抗过一个土匪,使得一只腿落下了残疾,不仅如此,家中种庄稼,你更是不贪,如此之人,又怎么会去害两个兄弟呢,所以本官不相信。”
“你也别太害怕,我是宫中派过来调查案子的,你是我翻的第一个案子,冤假错案,我需要你的帮助,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的证据,可有?”
张三闹推测起来,“这位官爷,我曾听闻这个主家急于建桥,为了赶工期,我们才会没日没夜的去干,所以才会如此疲劳,当时我正在听吩咐,根本不在场,就听见说有人掉下去,我才知道是谁,所以我根本就不在场。”
李漾点点头,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待他回去将案子一整理,将所有的人聚在一起。
“这个案子已经过去这么久,为何又来重审,这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铁子桥包工头怨气的说道。
李漾拿出一些证明,“这些是你们在一天之内采购的所有凭证,工程是确有的,这个是你洗脱关联的证据,为了不沾上是非,你连忙卸任,这个是工程事故,你们却把此案变为故意杀人案,本官自然要好好的审问一下。”
此言一出,众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所有的人都是有责任的。
就在李漾的举证之下,对方终于露出端倪。
“胡说,那个时候,张三闹明明就有些不对劲,趁着我们不注意的功夫,他就下了手。”
“你可有证据?”
“我有人证。”
此人振振有词,结果都是他的人。
“本官也有人证。”
李漾叫来几个工人,这才证明那是一场意外。
这些人哑口无声,张三闹恢复清白,还获得了赔偿款项,在此对李漾感激不尽。
案子了结,李漾也松了口气,要知道这案子还有很多。
他还需要去请一位高手过来,帮着处理一些案子,因为他要去解决永城县的滔天大案和未结之案。
客栈。
李漾还在翻着案本,郝六前来汇报,“王爷有位姑娘想要见您,说是您救过她家人的命。”
“让她进来吧。”
“是,王爷。”
不多时,女子走了进来,“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我。”
当时她不知道李漾的身份,以为就是哪家的公子,最近永城县都在传宫里派了人过来翻案,她才知道李漾的身份。
“记得,不知姑娘来找我为何事?”
李漾在刚来永城县的时候救了她,当时她正在跪地求银两,要回家给家人治病,李漾当时给了她一个丹药。
“我是来表示感谢的,是王爷给了我一个救命药,起初我还不太相信,但父亲的确已经好了,多谢王爷。”
李漾浅笑一下,“那就好,不必言谢。”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向桌子上的图像信息,“这里是象水镇。”
李漾看了半天也没有瞧出来,她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地方在何处?”
“回王爷的话,这个就在永城县的后面。”
“谢姑娘了,你帮了我大忙。”
说着,就带上郝六前往象水镇。
这个镇子就是象水镇,永城县的大案子还牵扯上了象水镇。
目前衙门已经去了一个人帮忙翻案,其余的时间,他就可以破一破其它的案子。
他慢慢的走了进去,并且在此询问,都没有问到案子的关键。
他也只好无功而返,当回到衙门的时候,濂大人走向前来,“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在此翻案的,王爷有所不知,这需要翻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王爷为何非要去做呢,不如就算了。”
“不行,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就拜托你了,你放心我会向陛下美言的。”李漾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濂大人立马就来了精神,“你说的,王爷可要说话算数,听说王爷最近在调查其它的案子,这些案子怕是很难,王爷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
看过这里无事以后,李漾回到客栈,果不其然一个杀手朝着他而来。
定是李漾在办案子,一些人就已经坐不住,生怕他将案子给调查出来。
李漾三下五除二的就给对付了。
这个人也无缘无故的昏死过去,他想救都救不活。
……
另一边,县令还在生气当中。
“自打这个王爷来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