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生病了,一直不见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连太医府都没有办法。”
李漾在神医殿里面待过,兴许能瞧瞧。
“我去看看。”
“微臣给陛下请安。”
“我在南关村待了许久,也不见陛下的命令,就加入了暗花楼,还学习到不少本领,陛下可是病的很严重,就让臣帮您把把脉。”
在李漾的把脉之下,他断定陛下是染了风寒,但区区一个风寒不会这么久都不见好,他递给陛下一个丹药。
“陛下无大碍,只是染了风寒而已,但这其中甚是蹊跷。”
“你是说时太医有问题?”洁儿问道。
时太医是陛下的私人太医,应该不会有问题。
李漾又道:“也有可能是陛下的饮食有关系。”
“难道是御膳房,这御膳房一定有问题。”洁儿推测道。
李漾回道:“不排除是御膳房的可能。”
“若真是如此,那御膳房就该好好的调查一番,我这就派人去调查。”
说着,洁儿把这里交给李漾,一个人就出去了。
“朕听闻你练就了不少本领,南关村是有名的入墓探室之地,朕让你前去,一来是让你学习一些本领,二来是去镇压当地的官员。”
“南关村的大人们有意要叛变,但朕还没有安排此事就病倒了,想着让洁儿去告诉你,后来调查出其中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了不打草惊蛇,朕决定再等一等。”
说到这的时候,秦煜霜又咳嗽起来。
“陛下身子弱,要好生休息才好。”
“陛下的意思是这些人马上就要露出破绽来了?”
秦煜霜点了点头,“对,最近宫外出了一些事情,他们需要来找朕汇报,这个关乎其大,到时候你定要在场。”
李漾点点头答应。
另一边,洁儿带着人来到御膳房,将可疑的人全部抓入牢中再一一审问,果然就有人受不住惩罚招了,而后审问的人来找洁儿汇报。
“回洁儿姑娘的话,有人招了,前些日子,有穿着夜行衣的人前来威胁她,让她将一味东西放入汤羹之中,此东西无人能猜出来,但的确能让病好的慢一些。”
听到这里,洁儿气愤不已,“真是好大的胆子。”
待她回去,便把此事上告。
秦煜霜很快明了,她已经提前布置好。
次日。
早朝。
秦煜霜的病已经好了。
“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诸位爱卿都起来吧。”
“谢陛下。”
秦煜霜在心里感叹着李漾给的丹药,一个晚上病就好了。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要汇报?”
南关村的几个大人相继一看。
其中一位大人开口说道:“陛下也知南关村的重要性,我建议开放东边,让我们也能相互有余,同样,北边可以再驻扎一部分兵队以保安全,臣认为南关村有一批队伍很是厉害,臣已经收入,还请让他们加入到驻扎兵队的任务当中,毕竟他们更了解南关村的地理情况,还望陛下能答应此事。”
李漾就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这炸一听像是在为大奉着想,好像一点错误都没有,但明白过来,无疑就是想要放开南关村与大奉城内的必要之路,再加入自己的人在兵队之中,这样一来他容易指挥。
敌军可以进到南关村,再一路进到大奉城内,这个主意打的甚好。
其实不止有李漾能听明白,秦煜霜也知道其中的原由。
“朱大人一心想着开放东边要地,说是为大奉着想,可有想过,南关村的百姓命如草芥的情况,朕可是打听过,他们求得衙门,衙门拦截不给办事,你们中饱私囊,在其中坑了不少百姓的钱,还加大的税收,以为朕都不知道吗。”
“南关村里面待解决的事情,你们不上报,却要想着放开要地一事,朕要如何信任你们,朕真是寒心。”
此言一出,震慑无比,一众大人连忙低头躬身。
李漾也开口道:“没错,陛下说的是,朱大人中饱私囊,不顾百姓,这些最重要的却置之不顾试图隐瞒,但这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朱大人的所作所为都会展露出来。”
“而且那些你们要加入的人,恐怕只听你们的指挥吧,朱大人定是与敌军勾结,收了不少好处,才会做得此事,对吧。”
李漾说的很是明确,几位大人更是心中一颤。
“胡说,朱大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异倖王成日不上早朝,怕是早已经不知道其中的事情,王爷还是不要胡乱判断。”
“这可是大事,异倖王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污蔑他人。”
“勾结外军可是大罪,朱大人怎么敢。”
另外几个大人正在帮着朱大人说话,平日里也是没少收到朱大人给的好处。
可能他们知道此事,可能
朱大人也在有意瞒着他们,只能一起抓起来慢慢审问才行。
李漾浅浅一笑道:“证据当然有,要多少有多少。”
而后,御膳房的侍女,以及南关村的百姓,朱大人的手下,秦煜霜派去调查的人都一起出现在朝堂之上。
见到这么多的人,朱大人都已经懵了,“异倖王这是何意,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不承认?”李漾就一一介绍起来。
见李漾点头,第一个是南关村的百姓。
“我是南关村的百姓,我小儿不在了,被恶霸给欺负死了,就去找衙门报官,结果他们不肯管。”
说到这的时候,她抹起眼泪来,看起来很是苦命。
听到这里,朱大人就跳起了脚,“瞎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定是他们办案不周,我回去好生惩罚就是。”
这第二个就是朱大人的手下,“我是朱大人身边的手下。”
听到这里,朱大人看向此人,他受刑严重,已经是被血糊了一脸,他当真是没有认出来,但这个声音他还是听的出来,听到这里,他心里紧张起来,还在想怎么解决此事。
“朱大人在平日里面作恶多端,没少欺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