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个看着有六七十岁的老头，穿一身工地上常见的工作服。
“警察？你们是人间的警察？”
老头站了起来，怯怯地问道。
“废话，难道阴间还有警察不成！”
穆一辰感觉好笑地回怼了一句。
“当然有，我就是，不过我是被派驻到人间的！”
吕小阳故意调侃了一句，判官，可不就是人间的警察吗，而且是警察的老大……
在看清两人的相貌和打扮之后，老头彻底相信他们是人类了，情绪缓和了一些，喘着气说道：
“你们进来了，咋不出个声呢，可把我吓坏了。”
吕小阳笑道：“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正常人就算胆子再小，也不会见到个人影就当成鬼吧。”
“我没有……”老人急忙辩解。
“没有？”
吕小阳朝他脚下的火盆努了努下巴，里面烧的是正常的草纸。
“你心里没鬼，这非年非节的，你半夜三更在这烧纸玩？”
“我……”老头顿时语塞，突然想起什么，分别看了看了两人：
“你们大半夜的，又来这干什么？“
穆一辰抢在吕小阳前面说道：“都说我们是警察了，自然是来查案的。”
她也看出这老人半夜烧纸，一定有问题，而且他之前跪下磕头时，嘴里念叨的那些话，什么跟自己没关系，显然一定跟什么事情有关。
穆一辰因此决定诈一诈他，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老头怔怔地问道：“查什么案？”
“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你说我们查什么？”
“这……”
老头眼珠转了转，
“是跟前几天死掉的那两个工人有关吗？你们的人不是来过了吗，说是意外死亡，怎么……”
居然涉及到死亡案，还是两条人命！
穆一辰看着神色慌张的老头，出于职业的敏锐性，他陡然想到，会不会那两人的死，跟这老头有关？
所以他半夜烧纸，是为了求得心理安慰，而且见到人影就吓成那样，明显是因为心虚……
当下说道：“是不是意外，你心里不清楚吗？我们既然来，肯定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你现在说实话，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老头闻言，特别激动地跳起来：“什么宽大处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只不过觉得他俩死的冤，给他们烧点纸，意思一下……”
“哦？他们哪里死的冤？”
“这个……我知道你们警察不信鬼神，我说了也是白说，还给自己找麻烦。”
鬼神？？
穆一辰看了吕小阳一眼。
吕小阳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既然都说到鬼神了，这工地与医院只有几百米远，要说两件事没有关，吕小阳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当下冲老头说道：“我们也知道他们死的冤，要不然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鬼神之说……就算不能记入档案，我们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说什么，我们绝不会找你麻烦。”
这个老头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被两人这连哄带诈的，哪还有不配合的，当下说道：
“那咱们进屋说吧，在外面说这个，我有点凉飕飕的……”
老头带他们进了门卫室，屋里就一个凳子，老头请两人坐在床上，自己提了半瓶劣质的白酒，在他们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大爷，这个给你下酒！”
穆一辰从兜里摸出来几个速食包装的泡椒凤爪，和一只大肘子，递给老人。
吕小阳在一旁看的眼睛发直，这娘们，竟然在兜里装了这么多吃的！怪不得时不时能掏出一包零食。
“谢谢，谢谢，当不起！”
对方是一个看着有六七十岁的老头，穿一身工地上常见的工作服。
“警察？你们是人间的警察？”
老头站了起来，怯怯地问道。
“废话，难道阴间还有警察不成！”
穆一辰感觉好笑地回怼了一句。
“当然有，我就是，不过我是被派驻到人间的！”
吕小阳故意调侃了一句，判官，可不就是人间的警察吗，而且是警察的老大……
在看清两人的相貌和打扮之后，老头彻底相信他们是人类了，情绪缓和了一些，喘着气说道：
“你们进来了，咋不出个声呢，可把我吓坏了。”
吕小阳笑道：“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正常人就算胆子再小，也不会见到个人影就当成鬼吧。”
“我没有……”老人急忙辩解。
“没有？”
吕小阳朝他脚下的火盆努了努下巴，里面烧的是正常的草纸。
“你心里没鬼，这非年非节的，你半夜三更在这烧纸玩？”
“我……”老头顿时语塞，突然想起什么，分别看了看了两人：
“你们大半夜的，又来这干什么？“
穆一辰抢在吕小阳前面说道：“都说我们是警察了，自然是来查案的。”
她也看出这老人半夜烧纸，一定有问题，而且他之前跪下磕头时，嘴里念叨的那些话，什么跟自己没关系，显然一定跟什么事情有关。
穆一辰因此决定诈一诈他，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老头怔怔地问道：“查什么案？”
“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你说我们查什么？”
“这……”
老头眼珠转了转，
“是跟前几天死掉的那两个工人有关吗？你们的人不是来过了吗，说是意外死亡，怎么……”
居然涉及到死亡案，还是两条人命！
穆一辰看着神色慌张的老头，出于职业的敏锐性，他陡然想到，会不会那两人的死，跟这老头有关？
所以他半夜烧纸，是为了求得心理安慰，而且见到人影就吓成那样，明显是因为心虚……
当下说道：“是不是意外，你心里不清楚吗？我们既然来，肯定已经掌握了相当的证据，你现在说实话，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老头闻言，特别激动地跳起来：“什么宽大处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只不过觉得他俩死的冤，给他们烧点纸，意思一下……”
“哦？他们哪里死的冤？”
“这个……我知道你们警察不信鬼神，我说了也是白说，还给自己找麻烦。”
鬼神？？
穆一辰看了吕小阳一眼。
吕小阳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既然都说到鬼神了，这工地与医院只有几百米远，要说两件事没有关，吕小阳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当下冲老头说道：“我们也知道他们死的冤，要不然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鬼神之说……就算不能记入档案，我们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说什么，我们绝不会找你麻烦。”
这个老头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被两人这连哄带诈的，哪还有不配合的，当下说道：
“那咱们进屋说吧，在外面说这个，我有点凉飕飕的……”
老头带他们进了门卫室，屋里就一个凳子，老头请两人坐在床上，自己提了半瓶劣质的白酒，在他们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大爷，这个给你下酒！”
穆一辰从兜里摸出来几个速食包装的泡椒凤爪，和一只大肘子，递给老人。
吕小阳在一旁看的眼睛发直，这娘们，竟然在兜里装了这么多吃的！怪不得时不时能掏出一包零食。
“谢谢，谢谢，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