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种阵仗的银水,有些尴尬地吞了口口水,赶紧别开了眼。
这个虽然挺够劲……但不是厉少要的人啊!
金水看着忍俊不禁,绷着嘴不敢笑。
饶是他这种憨憨也看得出,那天那个女人,可比这些美出多少倍不止。
无论气质、身材、样貌和姿态,都超出太多了。
没等银水开口,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出。
“十分钟,把人带过来。”
这两个手下,实在有点过于憨憨和啰嗦了……
厉刃歪着头,淡漠入骨,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的看着妈咪
虽然是没什么情绪的话,可妈咪只觉得好像浑身被淋了一盆冰水一般,冷汗直冒。
心里奇怪,这位爷怎么知道还有个宁清没来?难道他们认识?认识的话怎么不直接点名告诉自己?
银水看了眼厉刃,知道这是生气了,提点了妈咪一句:
“你再好好想想,还有谁没来?”
妈咪怔了片刻,妈耶!这天天都是什么客人?仿佛自己十分钟带不来的话,等待她的就是地狱?
妈咪赶紧识相地顺坡下驴,既然别的女人看不上,只能一拍脑门道:
“哎呀!有!我想起来了!刚才还有一位,估计去洗手间了!原来这位爷是有中意的!早说呀!马上!”
说着,妈咪笑嘻嘻地带着人出去了。
金水撇嘴一笑道:
“那位小姐,怕是溜了?”
银水也附和道:
“难得先生看上一个女人,居然还被婉拒了。”
跟着厉刃这么多年,看着自家少爷常年行走刀尖之上,行事暴虐狠戾,身边却从没有一个女人。
总算有个能看得上眼的了,不然还真以为是不是他身体出了问题呢……
好在,虚惊一场。
“先生看上的肯定跑不掉!”
“咱们先生可是不近女色的,看上她是便宜她了!她竟然还不肯?”
“瞎说,我看那位小姐是被吓跑的……”
厉刃含着一抹亲切的笑意,眯了眯眼看向金水,打断了二人的攀谈。
金水被不要钱的冷气冻到,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身上仿佛被盯得开了一个洞般不自在,赶紧改口:
“先生!我们出去等!那个妈咪要是十分钟没把人带过来,我就让人血溅当场!”
金水和银水使了个眼神,犹如逃脱的野兔般,只用了短短的两秒钟,便冲出了门外。
再晚一秒怕是都要挨一刀了……
难得今天带他们来玩,这下好了,酒也没得喝了,女人也没得抱了。
*
这边,妈咪小跑到化妆间找宁清,偌大的化妆间逛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
“这死丫头,跑哪去了……”
旁边的凌夏禾看她在找人,走过来问道:
“Lily姐,找谁呢?”
“宁清啊,你看到她没?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上班时间摸鱼去啦?”
凌夏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
“没看到!谁知道她又耍什么花招!”
“真是!小祖宗啊!”
妈咪探头到处张望,没看到人,发消息下了最后通牒:
‘宁清!总统包厢的客人给的那可是五十万!五十万呐!你不挣钱了是吧?好!再不出来你就可以走人了!’
这边宁清躲在宿舍里,看着一条条的消息发来,有些无奈地皱着眉,蹑手蹑脚的回了个消息:
‘lily姐,我身体不舒服,回宿舍了,对不起,你要么让别人顶一下吧,我今天请个假,这个钱给别的姐妹赚也是一样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决的!’
‘哪那么容易?人家都指明要你了!我还去塞别人?再说我刚才也试过了……你哪不舒服?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不就接个客吗?那男人还能吃了你?’
宁清听着,不禁闭上了眼,叹了口气。
不用多说,她真的感觉那个男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那魁梧的身材,好像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
这种厉家人都敢冒充的煞星还去见?难道去自找麻烦么?
她才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回复,那边妈咪的语音消息就像连珠炮一样接连不断地发来,犹如催命的符咒。
宁清索性将手机扔到枕头下,想要躲避这无尽的催促。
安静了两三分钟,宁清却突然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是妈咪的连环轰炸嘴炮。
宁清咬了咬牙,急中生智,净澈的眼眸瞥了一眼前方的桌子抽屉,生出一抹狡黠的笑,心下有了主意。
她走过去拿起一个装着灰色粉末的小瓶子,轻轻摩挲着瓶身,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次,要给那只大黑熊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上次趁人之危,既然还敢找上门,这可是你逼我的!
随后
,她打开了门。
“Lily姐,我……”
“走!”
“啊?”
妈咪也没有废话,拉起宁清就边碎碎念边小跑的赶去,还下意识的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一路往包厢门口去,人未到,声先至。
“爷!来了!这个正点吧!她叫宁清!你们要找的是不是她?”
宁清一脸莫名的看着门外的金水银水,活像是两个黑金刚。
旁边的保安显得娇小又可怜。
银水点了点头,然后打发了妈咪和保安。
金水恭敬地推开门,又轻俯腰身伸手请她进去。
“宁小姐,先生在等你,请进!”
宁清定定地站着,还有点小喘气。眼珠有意无意地瞥了几眼里面,方才抬脚走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很是旖旎。
宁清冤种一般呆站在门口,平复了下跑过来的急促心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精致的暗色西装松着扣子,双腿随意的搭着,衬衫若隐若现地看到枪套的背带,勒衬出他完美的身材,昏暗的灯光雕刻出他冷峻的脸庞,小麦色的皮肤隐隐透出一股不羁的野性。
今天倒是和上次差别很大。
不过眼神,一样是要吃了她的感觉。
厉刃抬眸盯着她,欣赏猎物一般,凌厉的眼神看她进来才舒缓下来。
“你杵在那干吗?我付了钱的,就这样的服务?”
宁清听得心里一颤,上次的事回到脑海。
“你……你找我干什么?”
厉刃嗤笑一声道:
“干什么?这是哪?”
意思不够明显?摆明了就是想干你而已。
随后,对着宁清努了努嘴,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
宁清扭捏地在门口边的沙发坐下,有些警惕的说:
“上次……你已经对我轻薄了!这次又想怎么样?”
还挺牙尖嘴利。
厉刃撇了撇嘴,平静的语调道:
“服务好我,就不会怎么样。”
他的话丝丝的警告意味,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像是命令一般。
“过来。”
宁清思忖片刻,不情不愿地起身,坐到了离他间隔一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厉刃显然不满,睨了他一眼道:
“我很好奇,你平时就是这么挣钱的?”
宁清冷着脸说:
“对,就是这样。”
闻言,厉刃冷笑一声,
“我虽然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也知道是什么样的,这样的职业素养,不如辞职。”
职业素养?我做了三年陪酒,什么场面没见过,需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