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厉刃,此时正拿着燃烧的蜡烛,把滴滴的滚烫的蜡油滴在她的肩膀之上,望向她的眼眸,还带着一抹猩红的癫狂。
“阿刃……好疼!你这是干什么?”
宁清因为刺痛,眼角都泛起了微红和水色,一时搞不清状况,赶紧回想之前的事情。
这个疯子!又是怎么了?
难道说……他以为自己给他下了毒?
她抬眸之际,就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猫正冲着厉刃委屈地叫着。
厉刃一脸坏笑邪气地打量着她道:
“疼就对了,疼一点你才能长记性!我从前还真没试过这些,还挺有意思的,享受一下吧,我的小狐狸!”
“不要!阿刃……我只是看你睡不好,才给你弄点助眠的药,你别误会啊!”
厉刃站在床边,俊美的脸缓缓逼近她:
“哦?误会?照你这么说,你还挺关心我,我是不是该感动?嗯?”
宁清赶紧解释道:
“这个药,只是助眠而已!不是毒药!我绝对没有想害你的想法……”
“你问过我了吗?我想吃吗?既然你不懂这个道理,那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来教你了!”
话落,厉刃单膝上床,直接粗暴地吻上了宁清的唇瓣。
松开之际,他扯过一旁的一个带着绑带的球就塞入了宁清的嘴里。
“唔唔唔!”
宁清瞪大了眼眸疯狂挣扎着。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如此,厉刃就愈发的兴奋,狂笑了两声。
“不用怕,我刚才试过了,蜡烛滴在身上不是很疼,还有点爽呢!你不是为我着想吗?我也得回礼不是吗?不过我这个人,回礼都是加倍的,那么多玩具,有的玩呢……今天我就让你爽,上,天!”
宁清的眼眸充满了恐惧,她没想到,厉刃竟然会这么对自己!
不就是一点助眠药吗?况且他也没喝啊!
这个变态!
她抓着铁链的手无效挣扎,发出呜咽的轻声哭泣。
厉刃完全不理会,带着病态的笑容,抬手拿过准备好的红酒就一点点地倒在了宁清的身上。
宁清拼命地摇着头,眼泪滑落脸庞,嘴间呜呜啦啦啦的发不清声音:
“阿……呜……呜!”
厉刃勾唇一笑,像极了一个变态。
不!他就是变态!
“你不是想要我喝酒吗?我喝!”
话落,一杯红酒直接倾泄而下,还夹杂着冰块,全部落到了宁清的身躯之上。
画面有一丝美感,又有一丝残忍。
冰凉的触感蔓延过宁清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肩膀、小腹、腿上横流,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夹紧了身躯。
厉刃抓住她的脚踝,却拉不动,于是冰冷的警告声音传来:
“腿!”
见她没反应,厉刃轻笑一声:
“蜡烛没玩够?还是,你想玩玩别的?”
厉刃抬头示意宁清看向左边,旁边的桌上,一个箱子,里面摆放的……不忍直视。
紧咬着唇松开腿,厉刃满意的一笑,轻嗤一声,捏着她的腰,俯身就吻上了红酒所经之处,滚烫又热烈……
宁清羞耻地闭上眼,他的吻犹如夏日的雨,落遍了她的全身,留下斑驳的痕迹。
厉刃不住的欣赏着她恐惧又无措的模样,脸上泛出一抹笑意。
小狐狸,算你识相,知道怕就好。
忽然,他打开了锁链,松开她口中的球。
“想得美……我才没功夫伺候你!”
宁清终于睁开眼,紧绷的心也逐渐平复。
要是他敢对自己那样,自己必要取了他的性命!
“疯子!”
那几滴蜡油虽然是不怎么痛,可是更多的是羞辱!
宁清气的在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不重,见血了而已。
厉刃皱着眉头,随即轻笑一声,欣赏着身下怒视自己的女人。
“我说了,床上允许你这么叫我!”
汗珠在她娇俏的脸上盈盈地泛着光,绯红的双颊在凌乱的发丝衬托下更添性感,眉头皱得像个丑橘头一般。
俏丽的睫毛还挂着丝丝泪珠,只是那眼神,倔强得仿佛要喷火一般。
混杂这酒液和芬香的蜡味,别有一股滋味……
吓吓她而已,气成这样?
要不是她下的只是助眠药,她今天必走不出这间房!
这一夜,宁清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欲坠,夹杂着厉刃低声的呢喃和温柔的触摸,竟有一丝诡异的愉悦……
还从未有过。
直到她精疲力尽,厉刃才堪堪放过了她。
“垮着个脸干嘛?我这不是回礼吗?不谢谢我?”
“是……谢谢阿刃!”
宁清露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眼底却仿佛有杀意。
如果她现在但凡有一把镖,这个男人绝对要血溅五步!
难看的笑脸让厉刃看得忍俊不禁。
是
挺好玩的,以后可以多玩。
“嗯,乖!我去给你洗~干~净!”
宁清气的身体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话不假。
只是这钱,也太难赚了!
从不会怜香惜玉!整天阴阳怪气的恐吓!
心中不禁怒骂:混蛋!变态!
厉刃不顾她的愤然,抬手轻松地把她抱到浴室,温柔地亲手给她洗干净。
洗完,已经是日出将上。
宁清缩瑟在厉刃的怀中,厉刃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宁清的面颊。
“说,究竟为什么给我下药,我不希望再听到假话。”
宁清的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紧咬着下唇浑身冰凉。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她敛下眼睑,乖巧地点了点头,随意寻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我就是……你做得太频繁了,我身上难受又不敢和你说,只好想到这样的办法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厉刃垂眸打量了她片刻,随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睫毛轻颤:
“小狐狸,今后你要是有话,最好直接告诉我,如果我发现你再玩这些小手段,我真的会杀了你!懂吗?”
他的掌心轻轻的拍着宁清瑟瑟的肩膀,好似在抚慰一般,可是说出的话却又这般的无情,直接让宁清止不住的心头一凉。
虽然只是恐吓,可他像是做得出那种事的人。
“懂了。”
听到这句有些颤抖的话,厉刃却没有预想的满意,反而心情更加沉闷。
怎么回事这是?几滴蜡油而已,这么委屈?明明是她不乖,给自己下药,才给她一点教训。
居然让自己有点……负罪感?
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