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秦队长在特别行动小组阵法上动了手脚被发现以后,就跑掉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上次?什么时候?”
付老回忆道,“大概是两个半月以前。”
“两个半月以前?可是上个月陈北桥不是还去特别行动小组找过他?”
众人的眼神聚集在了陈北桥身上。
陈北桥摇了摇头,“我和秦队并没有在组里见面,而是约在了星云公园里。”
“公园?为什么?”
“那时候我也问过秦队,他说现在特别行动小组不是很安全,所以一些秘密行动还是到外面交代比较保险。”
“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秦队应该已经被特别行动小组追踪了。”
我突然出手打断了陈北桥的话。
“等一下,我现在有点乱。”
“两个半月前特别行动小组已经发现九叔的异样,但是一个月前九叔还单独找过陈北桥安排任务。”
“所以,付爷爷,为什么组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通知陈北桥?”
付老的脸色有些难看,估摸着这个时候回答这个问题显得有些……
破坏安定团结。
尴尬的说道,“因为陈队长是秦队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我们对陈队长并没有完全的信任,所以……”
“所以压根就没想告诉陈北桥对吧?”
付老丢了我一个白眼,胡子气得都抖动两下。
但是我装作没有看见。
“那么,北桥,九叔当时给你交代的任务是什么?”
陈北桥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个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
“这是秦队让我交给我师父的,但是因为沈祁过来,紧接着又和玛银去了……”
陈北桥忽然停顿了一下,我们终于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玛银!”
“玛银!”
“玛银就是那次秦队让我带回来的人,说是为了保护肆时居的安全……”
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我还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想付老确认。
“付爷爷,玛银,是你们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吗?”
付老果然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是啊,屠尸玛银,究竟能以什么样的功勋能够让特别行动小组收入麾下。
这也就完全能够解释,为什么玛银上了特别行动小组的车以后,反应会那么强烈。
原本我还以为是大方禁咒对她的影响。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
“坏了,玛银留在京州。”
付老第一时间联系了特别行动小组的几个人,但是很不幸,电话都没有接通。
“我们中计了。”
“所以,那我们需要现在回去吗?或者可以让秦戈过去看看。”
秦意欢眨着眼睛问道。
“不,玛银已经知道你是神魃,她也一定会做好打算,现在属于敌暗我明。”
“九叔,玛银,她们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们一无所知。”
“还有,这是什么东西。”
我从陈北桥手里接过来那块九叔让他交给他师父的令牌。
秦意欢凑过来看了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面有东南亚的巫蛊力量。”秦意欢认真的说道。
“阴佛牌。”
“佛牌?我见过佛牌,不长这个样子。”
司梨拧着眉头,“不,是阴佛牌和你们说的那些佛牌不一样,这块牌,能够摄人心魄。”
“什么!”
虽然秦魈自己已经能够接受,九叔已经不是九叔了。
可是当听到司梨对九叔给陈北桥的这个任务的时候,人还是有一些震惊。
“秦队他……他想控制我师父?”
摄人心魄,那么陈北桥带着这块阴佛牌这么久。
他,还是他吗?
我可能眼神中不太善于藏着情绪,只悄悄看陈北桥一眼就被司梨看穿。
“这个牌子是有针对性的,对别人不会造成影响。”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付爷爷,还没有联系上人吗?”
付老的眉毛都快扭到了一起,答案显而易见。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掏出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宋津,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一阵女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秦意欢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下意识的朝我这边走的近了一些。
我能感觉到帐篷里的气压低了很多。
而且众人都在为我捏了一把冷汗。
“那个,乔姐,我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
“有事情说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陈北桥偷偷在胸前给我输了个拇指,这个姐
喊得,恰到好处。
周围的温度都暖了起来。
我简单的将目前京州的情况,已经我们正在面对的事情和乔臻臻简单的说了一遍。
“好,我明白了,我现在就联系我爸,你那边还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络。”乔臻臻警察的那股劲上来了,整个人都严肃起来。
挂了电话我才和付老说:“乔臻臻,她爸是……”
“煞狱长,乔狱长的女儿!”
“你怎么知道?”我对于付老知道乔臻臻的身份很是好奇。
“你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喊她乔姐,又将京州的事情托付给她,我实在很难想象,除了和乔狱长有关系外的别人了,宋津,你可真够让我意外的。”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也是没办法,眼下我们都暴露个干净。”
“估计那边针对我们的策略早就已经部署完成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乔臻臻。”
“所以这件事情我只能拜托给她。”
付老整个人都爽朗起来,拍着我肩膀笑了笑。
“就算是他们知道,也没有办法。”
“知道为什么每个修行人都敬畏煞狱么?”
“因为每个修行者对于煞狱,都施展不出任何术法。”
“或者换句话来说,煞狱的人,因为命格奇特,任何术法都对他们没有用处,甚至还会遭到反噬。”
难怪,当初大家知道乔臻臻是乔狱长的女儿的时候。
都是如获至宝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宋津,你知道为什么乔臻臻会这么笃定的说,京州的事情可以完全交给她吗?”
“因为……她是警察?”
付老连连摆手,“不,警察在修行者眼里,并不算什么,之所以乔臻臻能够让你完全放心,京州的事情她会处理明白的原因是……”
“乔狱长他是个女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