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爷爷,我想我们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幕后的主导者是谁,而是尽快要将被封印住的龙脉解开。”
听见我这么说,付老点点头,现在他应该没有任何的顾虑,自从知道秦意欢的真实身份,相当于给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当下付老就安排人,准备去长白山。
“你的玉呢?”
我将两个半块的羊脂玉放在手心,递给秦意欢。
秦意欢没有接过去,只是隔空在上面抚过一下,一道银光闪过,两块玉合成了一块。
秦意欢亲手将羊脂玉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带好了,不许摘下来。”
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小姑娘的娇嗔。
我刚想把她搂在怀里,却见她右手掐了一个奇怪的手印,然后轻轻一挥,就传来一声巨响。
走廊又一次传来了喧闹声,门砰的一下就飞出去。
秦戈带着一身的戾气走了进来。
却在看见秦意欢安然无恙的时候,收了自己身上的气息。
现在我面对秦戈心里的感觉其实有些古怪。
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侍卫对公主的感情总是不那么纯粹。
我总觉得秦戈对于秦意欢来说……
想到这,就跟宣誓主权一样,我握住了秦意欢的手,冷冷的看着秦戈。
秦意欢却误解了我的意思。
秦意欢嘴里不知道念了几句什么话,反正我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但是秦戈仿佛被解除了封印一样,仰天一声怒吼,然后只见浓烟四起,烟雾散去后,只见一个浑身金毛,似狗像狮的巨兽站在那里。
“卧槽,这,这就是,这就是犼?金毛犼?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看见真的犼。”
秦魈大惊小怪的叫道。
“不只是你,绝大多数的人,应该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
陈北桥讪讪的说。
这个庞然大物几乎要占据了大半个屋子,我四处环视一圈。
特别行动小组这个会议室也是够惨的,先是被秦意欢将所有的玻璃,窗户,全部震碎。
现在有让秦戈将踢飞,此时还显出了自己的原型,把这件屋子弄得满目疮痍。
门口围观了很多人,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多少有点本事在身上傍着。
但是在怎么厉害,也没谁见过犼啊,还是一个金毛犼。
此刻都像孩子第一次参观动物园一样,带着好奇往屋里看。
“诶,秦戈能不能变成人了?”
“嗯??你不是怕他吗?”
我……我什么时候怕他了……
秦意欢的眼神在我紧牵着她的手上看了看,我才明白她是误会我的意思。
“我不怕,我就是……”
我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就是怕他对你有其他的心思。”
秦意欢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原来,神魃也是会害羞的啊。
秦戈变成人以后,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掉了,我赶紧捂住了秦意欢的眼睛。
“卧槽,陈北桥,你们这里有没有备用衣服给他找一件。”
秦魈以最快的速度也将司梨搂进怀里。
没多久,两辆直升机就出现在了特别行动小组的院中。
付老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走了进来,在看到屋里宛如一片废墟的时候,眉毛跳了一下。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这……”
“但是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真的找到被封印的龙脉,没人能够确定在接触封印的过程中,是否能够引起其他龙脉的波动。”
“以前单铭在的时候,局在催动的情况下,还能抗一会,但是现在……”
我明白付老的意思,没人能够在承受一次那样的屠戮……
“不要紧,秦戈,可以顶过去。”
付老神色忽然亮了起来,金毛犼,显然更加稳妥。
“秦戈,等我回来。”
听到秦意欢的话,秦戈面带柔情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这颗心里却吃味的紧。
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竟然直接了当的问秦意欢。
“让他等你,那我怎么办?”
屋里最先发出爆笑的是秦魈,紧接着是陈北桥,最后竟然连秦戈脸上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你当然是留在我身边,我亲自看着你才安心。”
这句话就像是在我心口上涂了蜜。
直到上飞机以后我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很弱?
需要秦意欢放在身边保护着?
当下小脸就皱了起来。
秦意欢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闻着闻着,就有了困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向下看去,已经有了皑皑的雪。
没几分钟,飞机就甩下了一条软梯。
附近没有找到飞机降落的地方,如果贸然降落怕会引起雪崩。
所以我们只从软梯上爬下来。
万事冲在前面的我,第一次打怵。
高度倒是没有多高,下面也都是雪,就算是摔下去,也死不了人。
但是我就是恐高,看着下面我腿都打转。
“你不敢跳?”
秦意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在媳妇面前,我怎么可能大方的承认自己的弱点。
“没,就是有点冷。”
扯了扯嘴角,秦意欢说道,“我带你一起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秦意欢就抓起我肩膀直接跳出了飞机的门。
“等等……我还……”
我想说我还没有抓住梯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平稳的落地。
一旁是陈北桥羡慕的眼神。
司梨的手紧握着秦魈。
我估摸着,刚刚秦魈也是被司梨带着飞下来的。
那么非常好,吃狗粮的只有陈北桥。
就算是姜黎茉在,就她那点小道行,估计她也没法带陈北桥飞。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有些发笑。
曾经陈队长一口一口喂我吃的狗粮,终于自食恶果了。
长白山的天气有点冷。
大风如同刀子一样的在脸上割着。
山脉太大了,我们不可以一寸寸找,于是分别给秦意欢和司梨带了几面红旗。
她们用红旗将龙脉的位置标记出来。
接着我们直接请付老根据标记的位置挨个判断,当初被封印的龙脉究竟在何处。
可是当她们两个人标记完了,我们将龙脉图画出来以后,都傻眼了。
付老的表情尤为难看。
“这,这为什么会多出来两处龙脉。”
陈北桥的脸一片惨白,什么话都没说。
“北桥,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