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听苏曼说过这个毁容的女人，可是他们也真的没见过。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毁容的女人。”两人同时摇头，给的答案也是和先前一模一样，“这里就这么多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有数的，多一个，少一个我们都会知道，可是你说的这个女人，我们真的没见过。”

她们小心开口，“苏曼，是不是你认错了，或者是什么？”

她们努力的找补，“就是说，咱们这个钟情楼本来就是一个那什么的地方，有时候看花眼，或者是有人故意吓唬人之类的都有。”

可是苏曼知道她不是花眼，那一会儿虽然是半夜，虽然是从梦中突然醒来，可她确定的确是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至于他们说的吓唬她....

这个还要再议，她现在也没有想法。

“行。”她只回答了一个字，就不说话了，林雅柔和李芳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就跟着沉默了。

还是苏曼再次开口打破了这安静，“对了，这个地方，那个团体，你们好好的给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自己也有调查到一些事情，也猜到了一些，可还是要看看猜的是不是正确，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很可能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但是——

她本以为面前这两人是对那团体十分了解的人，尤其是李芳，是得到了她的厚望的，可实际上，两人啥也不是。

林雅柔顾左言他挠头，“我...我就知道有这样一个团体的存在。”

李芳理不直气也壮，“我也是，不过我比她知道的多一点，我还知道我老公也是那团体的一份子。”

苏曼盯着他们两个，“我没和你们开玩笑。”

两人，“我们也没开玩笑，认真的。”

苏曼，“...”

她一般不是找事的人，也不是推卸责任的人，可是现在她真的很想问李芳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时和我说那么多含含糊糊的话？”

尤其李芳当时说的还那么的坚定，她当时但凡有一点心虚，她都不可能这么相信她知道那团体的事情。

她眯起眼睛看那同时心虚的两人，“你们到底为什么是那么的自信和我说那样的话呢？”

如果不是她被他们两个带跑偏了，她绝对要留陶大一命，让他把所有的这个团体的事情都说完了再死，现在好了，人死了，秘密她是一点没捞着。

林雅柔，“因为我的确是知道这个团体的存在的，我也知道这个团体它的确是很厉害的。”

李芳附和，“就是这样啊，我也是确定的知道有这样一个团体的存在，我还知道他们会清除一些反抗他们的人呢，不过我真的没见过也是事实。”

两人同时道：“反正楼里的所有人都说，不能惹那个团体，也不能讨论这个团体。”

说完，两人还应景的警惕的四处瞄，生怕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

苏曼头疼的点着额头总结，“也就是说，你们都没见过那个团体，但是楼里的人都这样说，都说有一个不能惹的团体。”

两人点头，“是这样没错。”

李芳还补充，“我算是见过了的，林杰就是那团体的一员，我天天见他。”

苏曼问她：“那你是怎么知道林杰是其中的一员的？”

李芳，“他自己说的，他特别喜欢炫耀。”

不过她也道：“我从来都没有看到有那个团体的人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