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恐怕都不知自己体内有如此真气。张子游一边倒着酒、一边在想:″这里除我之外、能有谁也修炼了\"混元神气`呢\"?
待静坐结束后、张子游决定向周银杏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银杏、秦怀璟你们两人跟我来\"。
张子游将二人叫到自己的寝院中。秦怀璟则被留在留在门口把风。
″你别紧张,我就是想知道昨日你都见过什么人”。
周银杏直接了当地回答说:″就院里的这些人呗\"。
那你能感觉到你体内的“气流\"吗?我很好奇是谁教给你的;准确来说是输送给你的。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说我肚子里的那股气,我也觉得奇怪、弄得我肚子一点都不舒服\"。
\"对了、昨天下午我在学堂里罚站时睡着了,梦见一老头说渡点修为给我;我只见他冒点青烟出来就不见了。
这话听起来简直是荒谬至极、但张子游似乎明白些是怎么回事了。
”莫非这丫头跟道家有渊缘、与修真者灵气相通\"。
“丫头,你可知自己为何总是放屁\"……
知道:″想放就放\"。
唉!全当我没说。今晚子时到这里来找我。张子游无奈地叹说道。
正当他准备开门出去时丶周银杏赶紧摘下怀表调皮地嗯、嗯着。
张子游将怀表拉住看了一眼说:“子时就是今夜十二点至一点之间\"。
″就我一人来吗\"?周银杏瞪大眼睛看着张子游问道。
\"这么晚、该不会……是跟我约会吧\"!
\"这~~这~~这也太快了吧\"。周银杏压低声音丶看着张子游与秦怀璟二人的背影自语着。
\"今晚我到底要不要去见他呢\"?
下午黄昏时分、周银杏坐到床沿边上,心里有几分欣喜、却又有几不安;七上八下的。
但一想到是要跟张子游“约会\"、那种莫名的不安便消失了。
于是她赶紧坐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傻笑了一下子。
突然间她收起了笑容、自说道:″不行、我不能打扮得太漂亮。深更半夜、孤单寡女……万一\"………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
周银杏早己准备就绪、就待这一刻的到来。她忍不住地捂嘴一笑后、便出了门。
她站在石阶上抬头看了看、月黑风高的。一阵凉气让周银杏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么晚独自去见张子游、周银杏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首先黑漆漆的夜就够她害怕的、其次又怕被其他人撞见。她带着顾虑、紧抱着双手,低头快步走着。去见张子游感觉像做贼一样。
张子游已经在院中等着周银杏的到来。
“终于走到你这里了、明明一点不远,却感觉很费劲”。周银杏略有抱怨地说道。
“你这么紧张、怕黑吗\"?
“你怎么知道”。
“看你到现在还把手抱那么紧;进屋吧\"!
周银杏跟在张子游身后、仍然抱着手胆怯地走着并向四处张望了一下。
进屋后。
张子游轻关上了门。他房里的烛光足够亮。
这时他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事,就被周银杏的样子给吓一跳:
″你~~你的脸怎么了、这么黑\"。
周银杏咧嘴一笑,只见一口白牙齿跟眼珠子。
“看你这坏笑、肯定是故意的\"。一天你这小脑袋瓜子……
张子游用折扇敲了下她的头。
″啊、痛,人家还不是怕你会产生非分之想、才不得已这样\"。
\"越说越离谱、我能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没有最好、那你深更半夜叫我找你干嘛?”
“混元神气”。你体内藏有此气、如果不帮你打通气脉与筋脉加与修炼;混元神气在你内就不能运行。那么有跟没有差不多。
“说什么呢,听不懂\"。
″你清晨放的屁中、就含有混元神气,否则你当放了什么屁、还能把人衣服吹动”。
“那………
“别再这、那的。时辰不早了,赶紧脱鞋坐到床上去。与我相对而坐。\"
″切记、双眼合上,不要乱动\"。
周银杏一一照做了。
张子游启用内力、从肩到手、从前胸到后背逐步将周银杏的气脉、筋脉打通。
张子游将双手收回到膝盖上说:“睁开眼、跟我学,试运一下气”。
周银杏顿时感觉到连呼吸都是那么轻松。她迅速下床开心地转了个圈;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许多。
“以后每晚这个时辰你都静坐下来、照着我教你的方法修炼半个时辰,你的修为必有长进。\"
“就这么简单吗?
\"修为即为道、道出于自然、自然而然从而简”。
“唉,又是一句我听不懂的″。周银杏听了张子游
的话耸耸肩说道。
张子游便找来两本书递给周银杏说:″有空多看一下这两本书、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周银杏接过书问:“有什么帮助\"?
\"大到安邦定国、小到修身养性;然而心性合一,便是一种境界。\"
\"安邦定国、哈哈~~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修身养性倒也免强。
《道德清经》。周银杏随手翻开书,看到一列列密密麻麻的字、她赶紧合上书揣入怀中。
\"你可以回去了\"。
\"哦!那……拜拜。\"周银杏跟张子游挥了挥手。
走出院子,周银杏觉得自已之前的想法太可笑了。
“原来是我想太多、还约会,约个屁\"。她一边自说道丶一边用手捂着额头走着。
弄了半天、是自已误会了张子游的意思。还好是晚上、脸也是抹黑的。要不然这一阵一阵发烫的脸不跟\"红富士\"差不多。周银杏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回到寝屋、她将张子游给的两本书放到枕头底下,便上床盖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