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评论:
“牢笼之路,一路走好啊!”
“小伙子直播得好,可惜不走正道。”
“可怜的主播要去他不该去的地方了。”
“你这太有判头了!”
“给你打赏的钱,你在牢里慢慢花啊!”
“小哥哥,我会想你的哦。”
……
后来,后面还有价值两千元的藏宝图,一个又一个,后面还有几个星云战机,数量少了一点,价值三千元。
后面还有人给欧阳文刷了一架超时空战舰,价值五千元。
很快,欧阳文查看了一下今晚的打赏差不多有三万多,还有要持续上涨的趋势。
在线人数是:1132人。
“叮,宿主投屏能力点:2”。
很快欧阳文过去射击练习日常的画面被切换成欧阳文的脸。
欧阳文只是对着视频笑着道:“谢谢,各位朋友们的打赏。今天的直播,就暂时到这里啊。
我直播的初衷,还是希望大家能够更多地关心军工以及相关从业者。
曾经有个伟人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这个问题,无论是革命时期,还是现在,都是需要直面的重要问题。
我们要团结真正的朋友,来攻击真正的敌人。
我们的生活才能够更美好。我只是想让大家更多地关心军工和军人。
大家不需要从事军工这一行。
但是,希望大家知道军工和军人一直都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今天有点累了。我们下次再直播!”
“卧槽,这主播不知天高地厚的,还说有下次!”
“老子拿我人头发誓,警察肯定拉你去坐牢!你根本就没有下次直播!”
“小伙子,你这次偷拍部队实习,警察肯定会上门的!”
“主播,这是你人生最后一次直播了!”
“这小子真傻缺,他的直播人生都到头了!心里还没有一点逼数的吗?”
“主播,你直播生涯到头了!你没有下次直播的机会了!”
“直播部队里面的生活,这是偷窥国家机密。”
“有院士就偷卖一张草稿纸,都进去了,你这还不进去,还谁进去呢!”
“主播,就算坐牢也不要想不开啊!要好好的啊!”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万一是部队允许他拍的呢?”
“怎么可能啊?像他这一般的高中生,部队都不会让他进去,好吧?”
“就算,他可以进去,他也拍不了啊!就算偷拍了,也录像也带不出去的!”
“这小子肯定是偷拍的!”
“主播这么聪明,怎么能够为了这么一点钱,就要把自己送进去啊!”
“可惜啊,小伙子聪明才智不放在正路上。年纪轻轻就要去牢里改造了。”
“我们要团结真正的朋友,来攻击真正的敌人。这句话,我知道,是我们国家伟大的开国领袖说的。”
“直播脑子有病吧?你都偷拍国家部队的机密信息,你干违法乱纪的事,还要说这么假惺惺的话,有意思嘛?”
“新华国的开国元勋啊!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没想到,今天在直播里面还能够再听到这个问题啊。”
“曾有伟人说,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而这位伟大的领袖就是核心。”
“特喵的,大家怎么还在啊?主播都是马上要坐牢的人了,以后没人再军事直播了。”
“好怀念啊,我老泪纵横啊,就是这位伟大的领袖说过的,只有枪杆里面才能够出政权啊!”
“这位伟大的领袖还说过,没有人民的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啊!”
“我也还记得这位领袖说过,我们的原则就是党指挥枪啊!我永远不忘记啊!”
“主播,牢笼之路一路走好啊!”
“我打赏送主播上路一程啊!”
“这位伟大的领袖一直坚持全民国防思想的。”
“主播的思想是好的,只是路子不太正啊!”
“偷拍部队,就不对了啊!进去之后,好好反省啊!”
“特喵的,下雪了啊!知道主播要进去了。老天爷都有反应了啊!”
“老天爷下雪了?卧槽!卧槽!卧槽!”
“真的啊!下雪了啊!主播一路走好啊!”
……
欧阳文无语,他都说下播了。
打赏还在持续增加,弹幕还在持续。
在线人数还有增无减的状态。
在线人数1316人。
看到那些弹幕,欧阳文也是无语了。
他都懒得回应那些奇葩弹幕了。
个别的话实在太扯淡?
他不把那些弹幕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考虑自己的问题
。
他没有想到使用投屏能力之后,自己的大脑会这么累。
欧阳文不再跟那些水友客气了,直接下播,关掉直播。
他查了一下,打赏金额四万一千二百。
他主播和丫丫直播平台是五五分账。
所以,他提现到银行卡的金额是两万零六百元。
所以,拿到手的钱直接被砍了一半,但是,还是能够他零花的。
他一边起身去准备冲泡面。
在冲泡面的时候,他在识海里问系统:“我现在的投屏能力点是多少,还能增加吗?”
一个机械女声道:“现在宿主的大脑投屏能力点是零。
宿主下次在直播的时候,可以继续慢慢累积投屏能力点。
投屏能力点每增加到一百,系统是会有提示的。”
泡面好了。欧阳文一边吃泡面,一边心里问:“为什么这次我使用投屏能力,会这么累。”
系统回答:“宿主在使用投屏能力的时候,也会相应地消耗宿主一些精神能力。
所以宿主会感到疲乏,可以暂时睡眠或休息补充精神力。
但是,宿主慢慢训练这方面能力,投屏能力点有所提高之后,精神能力也会相应地有所提高的。都是有提升空间的。”
欧阳文太过疲惫,吃完一桶泡面,因为太冷太累,他随便冲个澡,就躺床上睡了。
欧阳文刚睡下,不超过十分钟,外面就响起‘咚咚咚’巨大的敲门声。
躺在床上的欧阳文有些奇怪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