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了!
因为线索在这里,所以张起灵和神秘博士选择暂时留在这里......
辗转反彻不能入睡的张起灵起身想要再去看看那两幅画。
却看到......
神秘博士不知何时已经起来,正抱着白衣少年的那幅画端详着。
“看出什么线索了吗?”
张起灵端着灯走上前,神秘博士则是反问:
“你看出什么了?”
说实话......这幅画给张起灵的感觉是......
“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好像是指白衣少年不管前方尸山血海,依旧一往直前的样子。”
然而神秘博士却是摇了摇头,指着画上的白衣少年所面对的那些尸山血海说道:
“我跟你的感觉不同!我的感觉是......你的师兄,也就是画中的这位白衣少年......想要去救他们!”
“什么?”
张起灵诧异:“我师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
“我印象中你应该没有这么迂腐!”
神秘博士强调道:“他们只是骷髅,却不代表善恶!骷髅代表的是死亡......的象征。可到底是谁死了?是好人,还是坏人?那么他们死后又经历了什么?我们都无从得知......所以......你师哥的行为与圣母无关,他正在选择做一件他认为必须要做且应该去做的事情。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了?”
“不然的话......他的背影不会这么坚定!”
神秘博士的话,再度让张起灵陷入了深思当中。
自己的师哥林忘川,他是了解的。
一般情况下都是吊儿郎当的,一旦坚定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
张起灵越发的好奇这幅画背后的含义了!
“所以!今晚上好好修修,等明天天亮了,咱们就启程!”
次日。
告别了乔安娜之后,张起灵跟着神秘博士便离开了这个时间点。
塔迪斯再度进入了时间洪流当中。
这一次的坐标是.....文森特梵高画这幅画的时候。
在此期间,张起灵再度从神秘博士口中对梵高这个人多了一层了解。
1853年3月30日,梵高出生在靠近比利近边境的荷兰小村庄——松丹特那里。
他的父亲是基督教牧师。
在幼年时期的梵高并没有任何特殊奇异的表现,他的幼年时代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他那颗善良的心,无论是对动物还是花草都特别关心。
在此期间梵高并未展现出绘画才能,19岁在股比尔做学徒时,才与 绘画艺术接近一些,开始接触一些画家的作品。
但在此之前,并不代表梵高没有画过画。
张起灵从神秘博士口中得知:
“林忘川和林狗剩的这两幅画是文森特小时候的画画风格,也就是没什么风格的时候......”
说着拿出了一张文森特9岁时的一幅画画中是一处落叶落尽的郊外,不远处能隐约看到一处教堂的踪迹。
“画中是梵高父亲的教堂吗?”
“不确定!”
神秘博士说道:
“我跟文森特没有聊过这件事情!”
“你不是跟他很熟吗?”
张起灵又问道,神秘博士笑了笑:
“就算再怎么熟悉,也不可能事无巨细,什么都知道啊!”
伴随着一阵碰撞的声音。
塔迪斯落地了。
“该死的媳妇啊!每次落地的时候,都不这么安稳!”
神秘博士看着掉落在一处草垛上的塔迪斯无奈的说道,对此张起灵表示:“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坏掉的!”
“说不定已经坏掉了呢?”
神秘博士指了指前往:“瞧那个教堂!画中的那个教堂!”
张起灵看去,赫然便是梵高9岁那幅画中的教堂。
让他惊讶的是......
怎么跟画里面的颜色是一样的啊!
神秘博士也从塔迪斯里面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的瞬间......
连同着塔迪斯一起......
身上的颜色消失,只剩下黑白两种颜色。
“呦呵!”
神秘博士笑道:
“这里果然出现了问题!”
神秘博士说着便将塔迪斯给用音速起子收了起来。
“不用惊讶!我这个版本的音速起子有储存空间的能力!”
说罢,便带着神秘的博士径直的朝着那个教堂走了过去。
对于眼前这种奇异的现象,神秘博士仿佛是见怪不怪了。
他一边走,一边跟张起灵再度重复着有关梵高的一切。
1850年,已经年过30岁的安娜·柯妮莉娅·卡本斯特仍旧未婚,她急着找寻人生的归宿。
转机出现在比她小10岁的妹妹的订婚仪式上,她遇到同样晚婚的牧师——提奥·多洛斯·梵高。
见面后不久,两人便闪电完婚,安娜也从海牙中上层的小姐身份,变成津德尔特牧师的妻子,这就是梵高父母简单而又漫长婚姻生活的开始。
1853年3月30日,多洛斯陪同安娜,在津德尔特一座教堂旁的小屋,生下了文森特·梵高。
他出生的那天,正好是母亲一年前产下男性死婴的同一天,他沿用了哥哥的名字——文森特·梵高。
实际上,这一名字已被梵高家族沿用了几辈。
而且这个名字一开始并不属于他。
因为在梵高之前,他的母亲曾生下一名男婴,而这个孩子才是家中备受期待的长子。
结果却夭折了。
结果梵高恰巧又出生在哥哥去世的那一天,种种巧合让梵高在家中备受冷落。
作为母亲安娜并没有在梵高身上倾注太多的感情,在梵高出生后,安娜又陆续地生下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这让梵高与母亲的关系越发疏离,也养成了他孤僻、偏激的性格。
和传统的家长一样母亲安娜希望孩子们“好好学习,过正常人思维里的生活!”
本身出身贵族的她对等级秩序的偏执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子里,因此,她也不允许梵高与下层人打交道,并给梵高定下了很多严苛的规矩以此来束缚梵高。
没有温声细语的关爱,只有严厉的责罚,梵高在父母的指责中一天天长大,也因此变得越来越任性、难以相处。
“既然我们是追寻着文森特的脚步来到的这个世界,所以就要先多了解一下他的故事......”
神秘博士看着眼前只有黑白的世界说道:
“文森特的一生充斥世俗意义上的失败,名利皆空,爱情悲惨,疾苦交加,备受冷雨与摧残。
可尽管如此,在生命终结前的岁月里,他依然与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斗,拼死为人间换来了艺术的崇高与辉煌。
这是我敬佩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