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约定只要完成木牌上的题目,第二日扫墓归来后便可相见,何思安虽然有很多话想问樊氏,倒也没急于一时,而是搂着妞妞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何思安将写好的木牌交给妞妞,让对方转交给樊氏,自己则同赵范一起出城寻黄忠、魏延二人。
“二位兄长,好久不见!”
“你是…范儿?那个跟在晟老弟身后的那个小屁孩儿?”魏延盯着赵范看了半天,这才认出对方。
“二位兄长哪里话?当年在身后看你三人,范羡慕得紧,只是范自幼多病,也不是练武的料,哎,可悲、可叹!好在有二位兄长在,才不至于我兄长的衣钵就此断绝。”
“范老弟哪里话,你如今贵为一郡太守,可谓是光宗耀祖,反倒是我兄弟二人,蹉跎半生…”黄忠无奈摇头苦笑。
大家边走边聊,路上三人每每提到当年事便是唏嘘不已,尤其是赵范,看到二人身后的兵刃后,早已热泪盈眶。
“对了,汉升(黄忠的字),听公义(张任的字)提起,令郎准备去益州求医?”
何思安忽然想起张任对自己说过的话,转头看向黄忠问道。
“正是,还请殿下成全!”
何思安笑着摇摇头,说道:“倒也不必这般麻烦,我已命人在荆州建立医院,华佗神医以及百余名医者稍后便会赶来,令公子大可不必舟车劳顿,前往益州救治,只需在此等候几日便可。”
闻言,几人自是欣喜不已。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坟前,看着眼前毫不起眼的土包以及前方立着的无字碑,黄忠、魏延、赵范三人则早已跪地,泪流满面。
何思安则站在原地,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不过此时也不是发问的时候,众人各自祭拜过后,便返回桂阳。
路上,何思安还是问出心中疑惑。
“汉升、文长,莫非你二人这二十年间均未曾祭拜过赵晟?”
未等二人回答,赵范却接过话头。
“的确如此,但却也怪不得二位兄长,当年我们一直在丹阳郡居住,大战过后大哥与两位兄长分别后便一病不起,我等也是遵从大哥遗愿携家族来桂阳定居,此后再无联系,一晃便是二十载…”
“也就是说…你们赵家来到桂阳以及一直没在与汉升二人联系均是令兄遗言?”
“毕竟大哥离世时,范才不满十岁,具体的范也记不清了…总之,机缘巧合下,我与二位兄长再未谋面。”
’机缘巧合吗…‘
何思安心中疑惑更甚,随后又看向黄忠二人,开口询问:“汉升、文长这等武艺,这二十年间难道就没考虑过投靠过其他人么?”
“哎…不瞒殿下,当日我二人目睹赵老弟以一敌五仍游刃有余,大占上风,皆佩服不已,甘愿任其为主,但却被赵老弟拒绝,并说我二人他日会寻得比之强上百倍的明主,并将他的兵刃交给黄某代为保管,临别前曾言,待到他日明主出现,我二人可分别持着他的武器大放异彩。
而这其间,孙坚倒是派人找过我与文长多次,只因其本就是赵老弟的手下败将,我二人怎会同意?随后又赶上我那孩儿卧床不起,没想到这一耽搁,便是二十年,幸得赵老弟在天之灵庇佑,我二人终于得遇明主!”
说完,黄忠、魏延二人皆感慨不已,就连一旁的赵范也连称这一切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而何思安表面虽然同众人一般无二,内心却早已泛起惊涛骇浪!
这位被后世网友戏称为‘三国四大隐藏名将之首’的曲阿小将赵晟,没想到竟然隐藏如此之深,在何思安看来,甚至当年之所以与孙坚一战,也是为了打消黄忠、魏延二人投奔他的念头,细思极恐啊…
‘好在赵晟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在帮助自己…只是在外人看来,自己似乎论谋略、论心机都是当世首屈一指,但汉中、黑山军、贾诩都是张道陵为自己安排的,益州是贾诩、李儒帮自己取得的,荆州若没有这位曲阿小将的布局恐怕自己也会殒命襄阳…
哎…真的不爽啊,仿佛我就是一枚棋子,任凭摆布…有了这些帮衬,换做任何一人也许都能做到我这般吧…’
思及此处,何思安甚至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很快,一行人在此回到桂阳,赵范早已命人安排好酒席,毕竟还需要去各自地盘赴任,几人一番吃喝后黄忠、魏延二人便先行离去。
其间何思安收到妞妞的传信,说黄月英父女已然回到黄家庄,她便先一步前往去陪月英妹妹,等何思安返回襄阳时再去接她!
听到此消息后何思安心中还真有些忐忑…
‘自己这行为放到前世绝对是妥妥的渣男,哎…’
想到前世,何思安不免又回想起自己那时的苦逼日子…苦吗?也许吧…但为何却又如此怀念…
心绪难平,何思安自然也就多喝几杯,在周仓的搀扶下回到自己卧房时已是午夜时分,来到屋内,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佳人,何思安几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直接钻进被窝,一把搂住佳人,大手自然而然的落在那丰满之处。
“妞妞…你不是说要先回黄家庄吗?怎么是不是舍不得思安哥哥…”
由于心绪繁乱,何思安本就多喝几杯,此刻头脑也有些晕沉,感受到怀中佳人忽然一僵,随后便放松下来,何思安也没在意,下身紧贴在对方丰臀之上。
不知为何,何思安感觉今日的妞妞身体似乎格外柔软,隔着轻薄的亵裤都能感觉到对方早已泛滥成灾,这也使得何思安很快便有了反应。
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幅度加大,对方原本压抑的轻吟逐渐变的沉重,见状,何思安哪还忍得住,一把将对方下面最后的防御扯下,直接把柔软身体摆平,便欲骑马上阵!
只是在对方脸转向自己的一瞬间,何思安双目猛的瞪圆,借着床边微弱的烛光可以看到,自己身下的哪是妞妞,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