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飞快的摇着头,她怎么忘了,对男人来说,这是大忌!
“没……没有,那男人规矩的很,只是拉着胳膊将我救起,并未有其他接触!”
柳君召缓缓松了口气,可盯着沅蔓的神色,不禁染上几分古怪来。
“你先休息。”
柳君召拍了拍沅蔓的肩膀,转而朝着李容卿走去,双拳紧握,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真像一巴掌打死这个毒妇。
“李容卿,成婚三载,你从未给我生育一儿半女,可扪心自问,我待你不薄,府中甚至连个妾室也不曾有,我表妹孤苦,来府上你便是如此待客?”
李容卿摇着头,脸色发白的退了半步,连语气都跟着发颤。
“不……不是我,不是我……”
可柳君召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大手掐进李容卿的肩膀里,拇指用力,照着那穴位狠狠暗了进去。
“是这只胳膊拖沅蔓下水的吗?那我就废了你一条胳膊,看你以后还怎么做坏事!”
李容卿咬牙,无论多痛,愣是一声都不吭,脸色苍白,泪水大颗大颗砸下来,盯着柳君召的眼神,让他不由得心里发毛。
“大人,大人手下留情,此事真不是夫人做的,今日沅蔓夫人水上舞的事情夫人并不知晓,即是如此,又何谈提前安排男丁呢?”
卧雪护着自家主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柳君召面前。
柳君召的手腕一颤,大手从李容卿的肩膀上滑了下来。
她……毫不知情,是么?
那自己岂不是险些铸成大错?
柳君召心中懊悔,有心将李容卿从地上拉起来,可李容卿身子一闪,自己扶着卧雪站了起来,他心中一片酸涩。
“救人的男丁呢?”
柳君召问起,沅蔓才一惊,她刚才就命人去找人,可回来的丫头都说没找到。
她安排人的时候,只说让下水救人,可没告诉那男人,他该救谁……糟了!
“夫君,那救人之人是唯一可证我清白之人,我已安排人看守,”说完,李容卿缓步走向门口,“带上来吧!”
片刻,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便从门口进来,被两个小厮压着,抬眸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沅蔓的脸上,又飞快垂了下去。
柳君召一把抽出旁边仓怀的佩刀来,横在了男人的脖颈处,男人脸上的肉跟着抽搐,湿漉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了起来。
“说,谁安排你救人的?你是谁家的?”
男人猛地跌坐在地上,神色恍惚的扫过沅蔓,吞了口口水,一声也不敢吭。
“我……回大人,小人就是凑巧,凑巧救了人!”
“凑巧?”柳君召冷哼一声,手上的刀朝着男人的脖颈又进了一步,鲜红的血色流了出来,“你身上穿的,并不是我太师府小厮衣裳,与我更是素未谋面,若不是有人帮忙,今天春日宴,你如何进得来?”
说着,柳君召怨毒的眸光又扫了李容卿一眼,李容卿神情空洞,错过柳君召的目光,心中早已无半分期待。
“说!”
柳君召猛地踹了他一脚,男人盯着沅蔓,想起昨天俩人交谈的事,心一横,眼睛一闭,索性便说了出来。
“我说,我说,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