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姝刚从顾老爷子的书房出来,顾夫人就急切地迎了上去,见商姝眼眶泛红,顾夫人顿时就急了,“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你爷爷凶你了?”
见识过顾夫人几乎盲目的护犊子,商姝不敢延误,赶忙摇头解释,“不是,只是和爷爷说起了一些事,触景伤情而已。”
顾老爷子大概是憋久了,拉着商姝说了很多关于他和商外婆的往事。
商姝这人有时候很理性,可有时候又很感性,明明顾老爷子与她说起商外婆过往的时候,笑容满面,可商姝却莫名的红了眼。
她想,如果顾老爷子当时未有婚配,他和外婆也不会分开几十年,直到对方去世,也没见上最后一面。
他们应该会是一对后辈艳羡的神仙眷侣吧。
确实是命运弄人了。
“没凶你就好。”顾夫人想了念了二十八年,才把对方盼回来,她是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对方受的。
好不夸张地说,谁让她宝贝闺女受委屈,她可以跟其拼命的。
“您真的不必这么紧张我。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顾夫人的过分紧张让商姝蛮有压力的,真的太过于草木皆兵了,她没那么脆弱的。
顾夫人笑笑,没做声。
她想大概是没人可以理解她的。
她为寻回大女儿几乎寻得疯魔,好不容易寻回,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着她,盯着她。
商姝稍微离开她视线一秒,她的心就慌得难受。
她生怕她这一走,又是个二十八年。
商姝隐隐能感觉得到顾夫人的精神不太正常,她安慰她,“我就在这,不会再不见的。”
顾夫人点点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二十四小时跟着商姝。
因为家里的房间还是没翻新好,商姝这晚仍旧是住在江厌离那。
刚进门,商姝就被江厌离掐着腰抵在墙壁上,“前面陆淮安和你说什么了?”
“就随便聊了几句。”自家外婆的往事,商姝不愿多言。
“我不喜欢你私下和他接触。”江厌离吃醋地吮了一下商姝的唇瓣。
商姝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他到底是陆奶奶的孙子,与我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不能说见了面,就当不认识。”
“那以后见面的时候,带上我。”
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江厌离宣誓主权来,愈发肆无忌惮。
指尖抚摸男人英挺的鼻梁,商姝并没有色令智昏,“陆奶奶不喜欢你们江家人,回陆家老宅陪陆奶奶的时候,我肯定是没法带你去。”
“你要和他接触也行,每接触一次,你就补偿我一次。”江厌离聪明的没有自取其辱,让商姝二选一啥的,他鸡贼的借此给自己谋福利。
商姝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我正常交际,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要补偿你,你好不讲理。”
“你不能欺负我没有前任,我若经常和前任接触,你心里能好受不?”
江厌离试图让她感同身受。
商姝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不太好受。
“行吧。我尽量避着不与他私下接触,但陆奶奶我每周是一定要去看一两回的。”
“嗯。”知道陆老夫人的养育之恩在商姝那大于天,江厌离不至于去和陆老夫人争夺商姝心里的位置。
想到顾老爷子和商外婆相爱几年,却分离几十年,连一句道别都没有的BE美学,商姝此刻再看江厌离,忽然觉得自己比商外婆幸运多了。
如果她不是顾云熙,她和江厌离是否也会和顾爷爷和商外婆那般?
明明相爱,却不得相守。
一个终生未嫁为其画地为牢,一个碍于身份,只能默默念想余生。
她和江厌离没有走到那一步,真好。
身体被情绪所牵引,商姝没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江厌离的唇角。
商姝很少主动。
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江厌离眼眸一亮。
他按住商姝的后颈,蓦地加深了这个吻。
两唇分开时,两人的眼底皆迷离。
江厌离指腹轻揉商姝的脸颊,声音低哑中透着几分做作的惶恐,“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还记得你上回主动,还是想和我断了的时候。”
商姝的主动对江厌离而言,惊吓更多。
商姝被这人整无语了,好好的气氛,就这样给他搅合了,“就是突然想亲你不行吗?”
柔和的灯光下,商姝的眼眸宛如含情的湖水,深邃而明亮。
江厌离上下滚了滚喉头,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愉悦,“行,那么接下来,也请你主动一些。”
话音刚落,他便将商姝扛了起来。
将人丢到柔软的大床上,江厌离俯身下去。
他握住商姝的手,将她的手搁在他的衬衣扣子上,“帮我,嗯?”
商姝,“……”
虽然不太习惯给男人脱衣服,但总不能试试都是他主动。
商姝想了想,爱是相互的。
她不能总是让江厌离主动,不然他终有一天,会累的。
到底是不经常干这种事,把扣子全部解开时,商姝的脸颊烫得能蒸蛋。
江厌离却很满意。
他拉着商姝的手,指引她往下,“这里也帮忙解一下。”
看着江厌离布满欲色,性感得让人腿不自觉发软的俊脸,商姝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在江厌离幽暗的注视下,缓缓解开了他的裤头扣子。
江厌离愉悦的滚动喉头,邪肆地冲商姝挑了一下眉,“接下来,该我替你解了。”
说着,他蓦地将商姝翻过身去。
让她趴在床上,他则是俯身咬住商姝礼服上的拉链。
他就那样用牙齿,将拉链拽了下去。
随着拉链的下滑,商姝的心跳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看不到江厌离的动作,但他鼻间呼洒出来的热气还是让商姝脑补了一下他用牙齿拉拉链的场面。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野很刺激。
随着拉链的拉开,商姝雪白的后背渐渐暴露在光线下。
江厌离用牙齿撩开礼服,跟着在商姝后腰那,轻轻落下一吻。
炙热湿润的吻落在肌肤上,一股酥麻的电流感从被吻那处传开来。
商姝无意识地拱起腰肢轻颤了一下。
她手紧紧地攥紧身前的枕头。
“都说女人的耳垂最是敏感,可我觉得你后腰这,似乎更敏感。”
江厌离看着商姝轻颤的身子,虔诚的吻不断地落下。
商姝无暇去回答江厌离的问题。
她后腰确实很敏感。
她只觉得被吻的地方,要化了。
翌日早上,商姝没有赶上自己订的回深州的航班,她睡过头了。
江厌离就是一头饿狼,折腾了她一晚上。
前天晚上一共就买了两盒,他两晚就霍霍光了。
商姝真是怕了这人了。
坐上江厌离的私人专机,商姝几乎是一路睡回深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