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幽冥寒焰,再配个我手里的玉寒鼎,化冥寒光的力量必然暴涨!”
青黎双眼放光道。
“鳌叔,帮我拿下他!”
他身旁的那名大妖闻言凝重的点了点头。
“动手!”
一声暴喝,几名大妖立马冲出,围攻向幽冥骨塔化作的傀儡!
轰——
他们几人刚一冲出,那幽冥骨塔化作的傀儡双目幽蓝色光芒暴涨,旋即抬起朝着下方猛的一按。
轰隆——
整个地面震动,玄冰崩裂炸开,形成强烈的冲击,将那些大妖全部席卷了出去。
青黎深处几名大妖身后,可也没有逃脱这种冲击。
嘭的一声,强大的冲击撞击在他审判身上,青黎顿时如遭雷击,口吐鲜血,被撞飞了出去。
“好强!”
君无悔看着幽冥骨塔化作的傀儡,仅仅一招就将青黎等大妖重伤,双目精光一闪!
“不愧是灵级上品的法器力量形成的傀儡,再加上幽冥寒焰,哪怕只是骨塔一部分的力量,也不是神藏境可挡得住的!”
一招将青黎等大妖打伤,这尊傀儡立马大步流星的迈出,席卷出强大的压迫!
嘭!
他右手抬起,一掌劈出,幽冥寒焰涌动,和他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化作一道幽蓝色的掌印劈下。
几名大妖见此,立马起身躲避。
嘭!
一座山峰被劈中,瞬间四分五裂的炸开。
轰!轰!轰!
人形傀儡没有丝毫留情,一道道掌印劈出,携带者幽冥寒焰和幽冥骨塔的恐怖力量!
青黎脸庞狰狞,祭出手中的玉寒鼎,射出一道道化冥寒光,想要挡住掌印。
可他的化冥寒光面对幽冥寒焰的掌印,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刚一飞出就融化掉,消散一空。
轰!
玉寒鼎震动,被幽冥寒焰的气息所伤,飞回了青黎的体内。
青黎脸色瞬间煞白了三分!
“祭出保命法器!”
被称为鳌叔的大妖厉喝一声,头顶飞出一片玄黄色的龟壳,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而其余几名大妖闻言,也纷纷祭出可特殊祭炼过的法器,散发出强大的波动!
“杀!”
一声暴喝如雷霆炸起,几头大妖立马祭出法器,杀向傀儡!
而傀儡见状,胸腔中的幽冥寒焰落入他的掌中,随后一掌拍在幽冥寒焰上。
轰!轰!轰!
幽冥寒焰震动,刹那飞出漫天的流火!
君无悔和虎蛟看着下方的激战,不由得连连咋舌。
“这些家伙还真是拼命,为了幽冥寒焰,不惜祭出保命的法器!”
“不过这也正好给了我机会,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就可以出手了!”
君无悔口中喃喃,为青黎等人暗暗加油。
几名大妖祭出自己的保命法器,一瞬间拥有了堪比神藏境圆满的战力!
他们围攻人形傀儡,法器不断冲杀,将傀儡连连震退!
可是,这傀儡是幽冥骨塔的力量所形成,再加上幽冥寒焰,根本没有所谓的禁制核心,也不会感受到痛苦和疲惫。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