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常恪回道:“放心少爷,都是我们的人,不会有半分消息传出去。”
方亭云开着车回到方公馆,换了一身衣裳又去接今日的女主角前往安平饭店。
汽车停在饭店之中,一个女人挽着方亭云的手臂下了车。
记者迎上去:“方公子和宁晴小姐以前从未公开过关系,不知这次一公开就是婚宴,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我和宁晴相遇相知相爱,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
方亭云和宁晴两人走上台子按着司仪的流程一一完成,离场之际宁晴却勾住方亭云的脖子,坏笑着说道:“不亲一个吗?”
方亭云眼眸微缩:“不过逢场作戏,你想来真的?”
宁晴笑起来回道:“我又不介意。”
方亭云抱住宁晴的腰吻下去,引得台下尖叫和掌声相和,久久不息。
……
方亭云正和宾客敬酒,身边的常恪忽然着急地走过来,附在他的耳边低声了几句。
方亭云走到楼上,刚接起电话,里面就传出刺耳的谩骂:“你不得好死!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方亭云满不在乎说道:“大烟膏子。他喜欢,我就给他了,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你不是人。”
方亭云把电话一挂,对着常恪说道:“这种小事都要找我了吗?”
“她是江小姐的二姨娘。”
“处理了,下次这种小事别来烦我。等宁家那个老东西死了,我的路会更宽敞,现在我好不容易稳住宁晴,别给我搅黄了。”
“是。”
方亭云说完又回到宁晴的身边,觥筹交错,好不惬意。
江书瑶还是迟到了,当她去到医院的时候,那个姓邵的名医正在给人看诊。
原来不是授课,是实打实的看诊,比纸上谈兵更有实践意义。
江书瑶挤在人堆里,结果才准备拿出来本子,就遇到极为搞笑的一幕。
那个白大褂医生摸着一个病人的肚子,问道:“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病人眼睛看着医生,生无可恋:“医生!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肚子。”
全场来学习的人,刚刚还在本子上刷刷刷写个不停,听完病人的回答,皆是手里的笔一停,接着噗噗噗地笑起来,包括江书瑶也没忍住。
医生耐心地向病人解释着,江书瑶却忽然有些心神不宁。
想想今日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在心里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牛大壮家的长命病了,而且有好几日没去看江发成。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秦砚池!那个善于剥削劳动人民的家伙,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让她晚上去把花园的草拔了。
有病,纯纯有病,下雪天哪来的杂草?
江书瑶看那个医生诊断了好几例病患,除了第一个病患有点搞笑,后面都行云流水,看得她连连佩服。
江书瑶来到曲坪已经一个小时,距离回城的火车还有三个小时,后面是医生给学生布置作业进行评讲。
看其他学生都有作业,明显只有她一个是插队进来的,她缩在人群后面,打着上厕所的名头愉快地溜了。
江书瑶先是去了车站,想了想还是选择坐车,曲坪和临城不算远,也就四十多分钟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