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那一次因为本来就不是什么公开辩论赛, 朋友之间的玩票性质远大于实际性质,裁判和双方选手也基本上都是乐子人,也因此这么做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啦, 但是胜方赢了之后因为实在太过小人得志,导致败方同样被逼急了
总之这样的混战持续了n轮,双方同时突破了身为脊椎动物的道德底线开始向着节肢动物,我指虫豸, 逆向进化之后, 尽管很多局外人帅哥一开始完全是被拉过去凑数的,后来反而被辩论社的独特风格吸引,就留了下来。
而模拟法庭那边也是被这次的风波影响,总之据说也多了很多骚操作。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就不要提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 “因为某些历史遗留原因, 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没关系没关系,什么原因我都不在意啦!”好在铃木园子立刻给了我台阶下, 她兴奋地往前窜了几步,“快走吧,我们就只有一个下午而已!”
我原本想着那么大一个辩论社,让我见到我不太想见到的人的概率应该不高,也就带着他们去了, 结果刚一推开门,尼玛啊!
只见当年的反方辩手正慷慨激昂地跟今年新加入的社团门科普着自己当年的战果,大有今日脊椎动物以我为耻他日节肢动物以我为荣的不要脸劲儿。
我几乎是刚瞥到她的脸就想掉头就走,没想到她丫的眼神好的要命,直接冲过来揪着我的袖子就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巧了么这不是, 给你们介绍一下当年的正方一辩!元老级的学姐之一!”
我:“我特么我都说了这种丢人事不要带上我!我就还了你一轮往后我都没有参与了!”
她拽着我的袖口冷笑着压低了声线, “你当年带着你男朋友跑过来指着他的脸说出那句‘他长那么帅不也要靠实力吗,所以说实力更重要’之后大家就不要嫌谁更丢人了!”
“那不然我还摸出面镜子当场看自己吗?!如果可以带道具的话你信不信我当时扛着投影仪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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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彼此彼此。”我这会才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好不好。”
“那不是巧了吗。”这货立刻扬了扬眉,直接用力把我拽进了室内,“来,正好今年大一新生入社,看上哪个我给你介绍——你怎么还拖家带口的来的,算了,没事,我们这男生多。”
还没等我来得及插上话她就接着絮叨道,“自从你不常来了之后,我就已经独孤求败了啊,超寂寞的。”
我觉得不要脸到她这种份上独孤求败是应该的!要是她还能找到对手我真的会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选东大的
结果这货话音一转,图穷匕见,“你看,你要是相中了哪个,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回来帮我带新人!包售后!失败了负责以旧换新!”
“我这就去模拟法庭告你侵犯人权!!”
“有本事你就去啊!”
我和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这才想起了我来这的初衷,抬头一看就发现底下所有的人都在望着我俩,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着某种传说
淦!所以我才会犹豫啊!要不是因为这次把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忘在了现场甚至没有发消息问上一句的确让我有些良心不安,我才不会过来呢!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显然没法轻易脱身,死道友不死贫道,节操在这种麻烦的时候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面不改色地拉过了满脸茫然的毛利兰,“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系未来的学妹,我今天就是带他们俩来参观一下社团环境。”
对方冷笑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拿高中生做挡箭牌我就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吧。”
我立刻满是挑衅地用口型在毛利兰看不到的角落对她比了个‘马上让你求饶’的口型,“顺带一提,她的母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妃英理妃律师,我记得某人最崇拜的偶像,好像就是妃律师吧?我没有记错吧?亲爱的?”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定格在了沉痛的神情上,“你赢了,今年的iss东大我的票投给你行了吧!”
“那种东西谁要啊!我压根就没准备报名!你丫的给我承诺以后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要带上我!还有不许再窥伺我的劳动力!”
≈gt; 对方立刻伸出手,“成交。”
“行了行了,回头她要是愿意我就让她联系你,毕竟我也不是法学系的,有些问题不一定答的上来今天我就是带他们俩来参观一下,你继续忙吧。”我握住她的手摇了摇,结束了这场闹剧,又随口闲聊了几句后,就立刻拉着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等我给他们三买了几瓶水回来,以期他们能够把这一篇彻底揭过的时候,铃木园子好奇地问我,“学姐,你和她有矛盾吗?”
“也不算矛盾,我们真的是朋友啦,只是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我的黑历史”我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刚刚看了吗,那些学弟们?你要是有感兴趣的我可以帮你问她要联系方式?”
“啊?不用啦,我、我就是看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但是有些真的好帅哦!小兰,你说呢?”
毛利兰愣了一下,露出了回忆的神色,“好像是吧?”
闻言铃木园子立刻用手肘戳了戳她,“我是因为阿真所以不能找,可是你那个工藤也太气人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我说你就应该再找一个,气气他!”
“小兰姐姐!”还没等毛利兰做出回应,一直跟着我们的江户川柯南就拉了拉毛利兰,捂着肚子苦恼道,“我饿了啦,小兰姐姐。”
“那就先去吃饭吧?”我瞥了这小屁孩一眼,本着只要不提我的黑历史一切都好商量的原则没什么所谓地提议,“这个点出发的话,到附近的商场应该正好差不多时间。”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先等一下,结奈也在我这里,我找到她之后就走你先跟我说你发现了什么?”
“你戴上一边耳机,如果有工作人员拦下你,我会告诉你该怎么说。”太宰的声线几乎只是乱了一瞬,接着便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但是我能听出来其中似乎有着些微的不同。
原来你也会不安吗?
我本想这样打趣他一声,缓解一下压力,但我张了张嘴,又突然不太敢问出口。
/≈gt; “现在打开gps,我会给你指路。”
在刚刚的混乱过后,随着馆内停留的人逐一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我也没有刚刚突然被吓一跳时那么紧张了。
再加上心里明白这种情绪对解决现在的境况于事无补,我就努力将这份忐忑埋了下去。
好在宫崎结奈就在我身边,我低声呼唤了几声她的名字,示意她跟着我一起走。
“是怪盗基德吗?”她抱着摄影机,紧张地问我。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狗的要命,但其实意外的胆子很小,也怕黑果然她只有在这种地方才给我一种,啊,原来这家伙也是樱花妹啊的认知。
“不确定。”我避重就轻地回答她,“总之先去外面吧,万一等下再出什么事,在没有灯的情况下发生踩踏事件就不好了。”
我在耳机里跟太宰说了声我接到自己室友了,他接着便直接指引着我俩往外走,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让我们直接沿着最近的路出去,以我的方向感来看,大概是绕了一个小圈子?
因为怕开着手电筒和gps通话会让我的手机在这种关头没电,我是让宫崎结奈开着手电走的。
她边走边颤声问我,“我们是不是应该留在大厅那里?毕竟还有警官在看着现
在的话警官应该都去主展厅了吧?”
黑洞洞的走廊的确容易让人心生退意,更何况这一段还是完全没有窗户的封闭走廊,两边姿态各异的艺术摆设在黑暗里简直堪称阴间艺术大赏,太宰也没有明说让我们俩一定要出去的理由
但我在这种时候思绪飞快,从他刚刚情绪波动时直接出口的那句不是怪盗基德立刻联想到了犯人肯定另有其人,那么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不会选择留下来了。
我敢看怪盗基德的热闹是因为他是公认的不会伤人的怪盗,哪怕偶有杀人的流言,最后也往往会被揭穿是别人伪造的现场。
但要是换成别人,那我可就不能确定了!
尤其是我几天前才被当街抢过一次,此刻更是警戒拉满,思考速度直逼福尔摩斯。
“相信我。”虽然此刻的我自己也有些忐忑,但为了安抚住她的情绪,不得不在明知道事情有问题的时候这么劝慰她,“都已经走到一半了,不要在这种时候放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