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懂。”
白娇娇脸色发僵,卡在指缝里的一颗白色的药丸此时成了她最难处理的东西,本想趁机取出,却因为指甲过长怎么都取不出来。
“不想尝试是吧?那我来帮你!”
姜雨言唇角翻起讥讽的笑,白娇娇刚想说不需要,只见她拿起一杯咖啡,直接用她的假指甲搅拌,瞬间剧毒的药物就化进了咖啡中。
“想活命的话,就把咖啡喝了,我请你喝!”
姜雨言放下了手中的刀,不紧不慢的拿着那杯已经被灌入毒药的咖啡,眸光中闪烁着嘲弄的光弧,静静地看着白娇娇在那里坐立难安。
二人都知道咖啡里有着毒药,但是姜雨言就是想看白娇娇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样子。
姜雨言双手交叉靠在椅子上,手中一把尖锐锃亮的军刀悬在手中,方寸之间就能结果了白娇娇的命。
白娇娇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越发没有血色,手中的咖啡宛若有千斤重,她好想哭出来,她已经感觉到毒药散在了咖啡中。
“雨言,我能不能换个东西喝?”
白娇娇试图做最后挣扎,姜雨言从椅子上跳下来,按住她的肩头,声音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你说的要请喝咖啡,你也可以不喝,那我就让姜氏和白家宣战,一分钱打一分钱的价格战,我看你们白家能不能撑得住!”
白娇娇彻底怂了下来,白家要是能够超过姜家,她又何必想尽办法接近厉景琛,又想要耍手段弄死姜雨言。
可是要她喝毒药,是个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眼见着她磨磨蹭蹭,姜雨言直接一只手掰开她的下巴,在白娇娇震惊且怨恨的目光下,硬生生把咖啡灌入了她的喉咙内。
一杯咖啡很快入肚,白娇娇的目光越发灰暗,直到彻底喝尽后,姜雨言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呕!”
白娇娇慌忙揪着自己的舌头,试图把刚刚入肚的咖啡液吐出,然而姜雨言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早早就在她的脖子处扎上了几根针,封锁了她的喉头活动。
咖啡馆内人影散动,不少人看到白娇娇在地上痉挛慌张离开,很快整个咖啡馆人影稀疏,只有白娇娇披头散发的在那里懊恼悔恨的捶打着地板。
身后的姜雨言擦拭着手心里的唾液,居高临下的说道:“真是可惜,你准备的竟然不是氰化物,竟然是蛇吻唇的化合物,让你还有两个小时的黄金救治期。”
“你,你不是姜雨言,你到底是谁!”
白娇娇惊恐地看着眼前如同恶魔一般的女人,她太了解姜雨言了,她就是一个没本事的傻白甜,怎么会了解毒药的药理,甚至把黄金救治期都回答的一清二楚,她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蠢货姜雨言。
察觉到这一真相的白娇娇慌张在地上匍匐着,她要活下去,要把这件事告诉厉景琛。
她不是姜雨言的对手,只有厉景琛是她的对手,而且她要告诉姜绍,他眼前的这个女儿不是他们的女儿。
姜雨言如同三体人看待虫子一般看待白娇娇的回光返照,一旁的店员早已被她派人控制起来,而自己则是看着白娇娇一点点朝着寄托了她希望的大门爬去。
“你现在看上去,真可怜,不知道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你有没有为她们想过?”
姜雨言的话语在此刻白娇娇耳中如同死神一般嗡嗡作响,然而姜雨言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要让白娇娇彻底对自己有所恐惧才行。
白娇娇眼见着玻璃门的光就在自己眼前,只要冲出去,她一定要揭穿姜雨言的真实面目,而且此时的心底深处隐隐作痛,痛觉让她不断清醒,生命力也在不断流逝。
眼中带着对于活着的渴望,白娇娇披头散发的将手指接近最后一块地板砖,可就在这时,一个明晃晃的白色鞋跟出现在她面前,瞬间堵死了她的唯一生路。
“姜雨言,你放过我……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
此时胸腹中的剧痛让白娇娇彻底绝望,只得求姜雨言放自己一条生路。
然而即便是这样,姜雨言却依旧没有一丝情绪缓和,反而是冷冷的盯着她,细数她的罪过。
“当初你顶替别人的名字和身份,把人家逼到走投无路跳楼自杀,又侵占别人的资源,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死!”
姜雨言还有半句没开口,白娇娇重复对自己的这具身体施加上千次的折磨与酷刑,桩桩件件都是她犯下的错!
她的错,连同这个世界对男主的袒护,今天她都要一一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