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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泽手掌抚了抚苏熙的头发,低头吻在她发顶上,催促明左开快些。
明左心道,这个时候的城市路况,他已经尽力了。
当然,老板的吩咐,他不能找任何理由,只能使出毕生所学的车技,在车辆中间穿梭疾驰。
到了景苑,凌久泽也没叫醒苏熙,直接抱着她下车。
苏熙身上有个礼盒滑下去,他看了一眼,捞起来一起带着上楼。
到了楼上,开门进去,关上房门,凌久泽再没有任何顾忌。
苏熙被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他扣着她纤细的腰,炙热的深吻。
苏熙很困,这十天没睡好的不仅仅是凌久泽,昨晚和盛央央聊了半宿,天刚亮又被吵醒,睡了仅仅三个小时,一整天又没有休息,她真的困极了。
她眯着眼睛和男人接吻,舍不得将他推开,又不愿从迷蒙的梦境中走出来,便在朦朦胧胧中徘徊,像只打瞌睡的猫,带着别样妩媚慵懒。
黑暗中男人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压抑了这么多天,他想的厉害。
温度不断的向上攀升,凌久泽抬手扯开衬衫扣子,将苏熙身上披着的风衣扔在一旁。
男人手掌掀开裙子的时候,苏熙终于醒了,按住他肩膀,“凌久泽!”
她声音有些软,凌久泽呼吸一顿,黑暗中凝着她的眼睛,压抑着嗓音,“我在,要吃点东西吗?我可以给你做。”
苏熙低低吸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不饿,你去洗澡吧,我把编发拆了。”
“我帮你!”凌久泽抱着她往卧房走。
苏熙窝在他颈间处,“我自己拆,你先去放水。”
凌久泽吻吻她的侧脸,声音暗哑磁性,“好啊,我们分工,尽量缩短时间。”
苏熙知道他会错意了,耳根一热,却没反驳他。
进了卧房,凌久泽打开灯,把苏熙放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快点过来!”
“嗯!”苏熙含糊应声。
等凌久泽进了浴室,苏熙轻吁了口气,只是十天没在一起而已,怎么还有点紧张呢?
她挑挑眉,坐在妆台前拆编发。
凌久泽等了一会儿,不见苏熙进去,回到卧房见苏熙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件布料少到可怜、又格外精致的‘衣服’,而旁边是打开的礼盒。
苏熙捏着衣服的带子,一脸的愣怔,抬头看向凌久泽时,一向沉稳的她突然红了脸,把手里的衣服猛的往身后一藏。
凌久泽迈着长腿走过来,“什么东西?”
苏熙脸蛋红白剔透,支吾道,“没、没什么!”
凌久泽瞟了一眼旁边的盒子,好整以暇的笑,“盛央央送你的伴手礼?”
他微微弯腰,俯身靠近苏熙,声音低沉到蛊惑,“乖女孩,拿出来给我瞧瞧!”
苏熙眼珠漆黑,瞪着他,摇头。
盛央央这个变态!
凌久泽低头吻住她耳垂,极低的声音道,“什么样子都见过了,还怕什么?拿出来。”
苏熙侧头,又看到他耳后的那道伤疤,问道,“我当时明明给你上了药,怎么会落疤?”
凌久泽低笑,声音温柔,“宝贝,这个时候转移话题也没用!”
苏熙有些挫败,“我不想穿。”
“我给你穿!”
苏熙再次强调,“我不穿!”
“可是我想看你穿!”
“我可以抗议!”
“抗议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