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正做着美梦,被四皇子这声杀猪般的叫声惊醒,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她怒气冲冲的从偏房出来
“鬼叫什么,鬼叫什么?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扰人清梦,要死了是吗?”
秦瑜冲过去就想给他来上几拳,可是看他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不错,还有力气尖叫,看来你是死不了了”
四皇子看着秦瑜
“你...你...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
他想用手去捂下体,可下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甚至忽略了肚子上的伤,他很想坐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只可惜刚要动,他肚子上撕扯的痛,让他几度昏厥。
袁统领在旁边不听的安慰
“主子,你刚做完包扎,还不能乱动,扯开伤口就不好了”
四皇子还想鬼叫,秦瑜眉头就是一皱,这哪里像刚做完手术的人,古人难道都那么生猛的吗?
“行了别鬼叫了,袁统领,让人把他四肢绑在床上,嘴巴给他堵着,最近几天都不要让他下床。”
四皇子还想挣扎,腿刚要动一下,下体的疼痛让他几近崩溃,他刚想吼出声,秦瑜就拿碎布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让人把他绑起来,他再这样乱动,断子绝孙可不管我的事”
听秦瑜这样说了,袁统领也不再犹豫
“来人,拿绳子来”
很快四皇子就被侍卫门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四皇子怒冲冲的瞪这袁统领,嘴里发出呜呜声,仔细分辨大概意思是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绑本皇子,放开我看我不砍了你”
虽然袁统领吓的是一头冷汗,可为了四皇子的下半身考虑,他还是只能说
“主子!得罪了,等你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瑜“嘴都给你堵上了,还不老实,小心我抽你!”
四皇子明显是不服的,依然在床上不停的蠕动想要挣脱绳索,以至于他肚子上的刀口,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秦瑜再不给他好脸,两巴掌朝他脸上抽去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人吗?不就是割个包皮,又不是给你阉了,你紧张个毛线,再折腾,我不介意真的给你阉了,让你以后当太监”
这两巴掌四皇子懵了,袁统领也懵了,进来帮忙的侍卫已经扑通通跪在了地上,袁统领也立刻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妈呀!他们看到了什么?一个民女大夫,居然打了当朝四皇子,他们不敢想象,这女的是有多大胆”
四皇子,从小还没被人打过脸,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还是打脸,他先是懵逼瞬间,然后更加愤怒了,挣扎的更厉害了,眼中的怒火,狰狞的面孔,无不表达此刻他已经怒到了极致,他要杀了她。
秦瑜并不理会,就当没看到一样,又给了他两巴掌
“瞪什么瞪!你再这样动下去,小心你小命不保,袁统领你在跪在地上,他要死了,可不关我事哦”
袁统领心惊胆战的抬头看向病床上的四皇子,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四皇子肚子上的刀口,血在不停的往外流,缝好的线都开始崩开。再看下体,也再流血,吓的他顿时就是一哆嗦,也不管有什么后果了,保住对方的命要紧
“都别跪着了,赶紧的起来按住主人的四肢,还有头,不能让他在动了”
跪在地上的侍卫颤巍巍的抖着身子,还是照办了。
四皇子被按住后,秦瑜先给他穴道上扎了几根银针,让他镇静下来,然后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还是有点烧”
又摸了摸对方的脉搏,随后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让人去抓药。
秦瑜这几天发现一个特别神奇,又非常有意思的事,那就是自己的记忆力,只要自己去想一件事,一本书,一个偏方或者是她上一世,在图书馆看的任何一本书,只要她愿意去想,那本书就如出现在她面前样,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内容。
她刚开始还觉得离谱,可想想自己穿越这种离谱的事都发生了,记忆加深复刻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当自己多了个金手指。
她又给四皇子肚子擦了酒精,缝住刀口,下体的线也被他扯开了,无奈她也只好给缝了几针。
袁统领让其他侍卫都闭上眼睛,不许看,自己反倒是一直盯着秦瑜手上的动作,他根本就没发现四皇子,正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只是被银针麻醉了,他又不是昏迷了,所以他可以看到,他在心中怒骂
“狗奴才,等我好了一定要先挖出你的眼睛”
袁统领则在想
“眼前的到底是不是女的,难道她都不知羞耻,不知避讳的吗?看她熟练的程度,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一样”
秦瑜则是想“虽然我知道你身份高贵,她可是在城楼上听到侍卫叫对方殿下的。
在古代谁可以被称为殿下?那当然是皇子啊!她又不笨,早就猜到对方身份了。
那又如何,我捂得的那么严实,等你能从床上下来,我早就跑没影了,你到那找我去。”
收拾完他对袁统领说
“好了!看着他点,要是在乱动,你就把他打晕了,再折腾开线,我可不管了,等药煎好了,你就给他服下,对了治疗费护理费给我结一下,一共500两银子。”
秦瑜要准备跑路了,跑之前要给自己弄点好处,百姓她可以帮圣母救治,你身为皇子,那必须得从你身上坑一把。
说完她就背着自己的药箱
“你们看着他点,我留两个瓷瓶,里面的液体你们每天用他给他擦拭伤口,至于下面的,如果线没有再崩开,就不用管他,肿胀是正常的。”
袁统领抽了抽嘴心中在说“我滴大小姐啊!我是男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这什么虎狼之词?赶紧住嘴吧!”
袁统领让人给她拿了500两银票,秦瑜收下后说
“谢了!我去城里看看百姓”
说完扭头,推开门就走。
她去了县衙,那些老大夫,还有他们带的徒弟也都好了,她看了看几人的情况后,点了点头
“都恢复的不错”
又看了看得了天花的百姓,在她改变用药后,很多接种牛痘也没好转的病人,也转危为安了。
城中的百姓基本上都被种了牛痘,很多已经产生了抗体,她见大夫们都好了,城里的天花也都被控制住了,也该到了自己离开的时候。
一天时间她一直在城里转悠,在别人看来她是在给百姓看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想办法离开这里。
她来到城楼上,看着城外围的水泄不通的士兵,有些不知该如何破局,当她来到北城门时,发现这里有一条河,于是她嘴角上扬。
当晚夜深她趁人不注意,拿着一条绳子,从城楼上跳了下去,在城外士兵还没发现之时,跳进了河里。
河里的水声引起城楼上巡逻的侍卫注意,他们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只在城楼上找到了一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