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
“虎哥——”
那几个人一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踹飞,顿时怒从中来,一个个怒目圆瞪看向沈烟,恶狠狠的撸起袖子就就像往沈烟脸上呼!
沈烟正好想试试系统上次赋予的武功技能,来人的手还没落到沈烟脸上,沈烟就又是一脚,将人半路硬生生截断,倒飞了出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
剩下几个看到沈烟这身手,有点迟疑。
“靠!愣着干哈,给老子好好教训着这娘们,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那叫做虎哥的人好像已经缓过劲来,一看自己几个兄弟对待个娘们都畏手畏脚,忍不住直爆粗口。
那几人对视一眼,这次学聪明了,直接一群人一起上,还个个手里拿着根粗壮的木棍,慢慢走向沈烟。
沈烟睨了他们一眼,“啧,真慢!”
直接一个扫堂腿将靠近的几个扫倒在地,又借力起飞,两个侧旋踢踹到那几个的脑袋上,顿时那几个直挺挺倒地,口吐白沫不止。
沈烟拍拍手,冷眼看向刚刚还嚣张的虎哥。
虎哥见自己的人都倒地了,顿时腿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向沈烟磕头,“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小的一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沈烟慢慢走向那人,脚步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清晰,一下一下,像是踩在虎哥的心尖尖上一样,身子随着沈烟的靠近,越发颤抖。
沈烟注意到,嘴边露出不轻不重的嗤笑,“怎么?怕了啊?”
叫做虎哥的男人头垂的更加低,“求您饶小人一条狗命!小人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啧啧啧,这才哪到哪,这就怕了?”
拾起掉在一边的木棍在男人的脑袋打圈。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异味,沈烟闻到,忍不住黑脸。
还没做什么,这人竟然就吓尿了?!
“怂货!”
“对对对,我是怂货!”男人急忙应和,像是生怕晚一点这人就会将自己宰了一样!
沈烟没见过这样没骨气的人,又想了想这里的规矩,好像不能乱杀人!
“你起来!”
“好、好!”男人闻言立马颤着腿慢慢起身,腿间还滴滴答答的滴着黄色的液体,沈烟嫌恶的离远一点,“呐,你说这要怎么办?”
沈烟用说指了指被整的一团糟的摊子。
男人立马会意,看见几个已经能站起来的兄弟,“瘦高儿、麻子,去将这位娘子的东西收拾好!”
说着,有立马从衣兜里拿出三两银子,陪着笑脸,“小小赔礼,还望小娘子可以原谅我们!”
沈烟挑眉,没想到这人做事还挺有一套的,沈烟趁人不注意,装作不经意的挥挥手,“行行!滚吧!”
实则不知不觉的撒了一些二药粉在男人身上,当然,那几个沈烟也没放过,每个都撒上了药粉。
“哎哎,好的,谢谢小娘子!”说着连滚带爬的带这自己那帮兄弟急忙往外面跑了。
来的时候有多嚣张,回去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沈烟没下什么致命的毒药,就是每人身上都下了点加强版的泻药,绝对会让他们拉上个三天三夜住在茅厕里!
见人走远,沈烟赶忙跑到躲在一边的陈苑面前,“怎么样?吓到没?”
哪知沈烟才刚碰到陈苑,陈苑的身子就明显的颤抖了下,沈烟伸出去的手僵了片刻,看来,是又将小孩给吓到了!
“抱歉,我……”
还没等沈烟说完,陈苑就突然抱住沈烟,奶声奶气慢吞吞道:“不……怕,娘亲、厉、厉害!”
闻言,沈烟先是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轻笑这回抱住面前小小的身体。
陈苑像是察觉到什么,往远处的看了一眼。皱着眉,怎么感觉那里刚刚好像……有个人?
是幻觉吗?
墙后面的人拍拍胸口,长呼一口气,好敏感的小孩!
不过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走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港口。
“什么情况?”上面传来一个男人醇厚略带点沙哑的声音。
“启禀主上,今天暴了点消息给当地那几个经常挑食的,不过那女的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她好像会武!”
“会武?”端坐在上首的男人明显诧异了一下,“就一个农家出生的女子,从何处习得的武艺?”
“这个……属下也不知,只是今天过去的那几个男人全被那女人干倒在地,半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哦——”男人拉长声调,“我记得那几个应该是练过的吧?”
“确实是练过的!”
男人闻言,轻轻敲击着桌面,“那就另外再想个法子吧!我记得,那女人还带着个小孩子,应该也要到入学的年纪了吧?”
在下面候着的男子立马眼睛一亮,“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主上英明!”
“嗤!下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说完,下面的男子立马退了出去。
要是沈烟在这的话,一定能认出,此人就是今天早上沈烟刚摆摊不久就来沈烟谈钱想买卷凉皮方子的男的,自称是仙品阁的人,不过沈烟本来就将这个当成目前吃饭和掩人耳目的家伙,当然不会卖!
何况这人的出价也是地的离谱,沈烟摆个一周就能将这钱挣回来,就这样还想将她方子买断,沈烟没讲人轰出去都是她好脾气了!
那男人见沈烟这样小气、不识好歹,不肯松口,又知道沈烟现在卖的这东西的利润之大,就想要先将沈烟的生意搅黄,后面能低价收购,但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么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竟然还会武功!
不甘心的又想从以后陈苑的入学方面入手,刚好县里唯一的私塾里有几个自己熟识的人!
男人摸摸并不存在的胡须,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皱了皱眉头,奇怪,怎么今天仙品阁里的客人这么少?
“张管事!”男人朝外面喊了句。
“来嘞——”一个长的白白胖胖、身着藏蓝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跑过来,因为跑的急,脸上还有些细汗,“奴见过主子,敢问主子呦呵要事吩咐?”
男子皱着眉冷声问:“今天仙品阁的人怎么这么少?”
张管事来那么忙擦擦脸上的汗,“这个、这个啊,今天不知道悦来酒楼搞什么名堂,搞出了好多新品,且个个味道不俗,我们好多客人都被他们引了去!”
听完,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了,“出新品?以前不也经常出吗?有哪次又想今天这样抢我们这么多客人的?你去好好给我查清楚!”
“是!”张管事连忙躬身行礼,应下退了出去。
真是不知道主子这一天天的都在整什么幺蛾子,不想着好好做好酒楼的生意,多多布局酒楼,每天都想着用些歪门邪道的路子去推出新品,以后迟早得出事!
当然,张掌柜就算心里再明白明面上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还是得乖乖为这人办事!谁叫自己是他的奴呢!
屋中瞬间就只剩下男人一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男人烦闷的将桌上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瓷杯茶碗顿时劈里啪啦碎一地!
男人这才觉得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