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顾名思义,是个极致享乐,让人忘却人间无数烦忧的地方。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保密性极高。
傅司礼亮出自己的无限黑卡,门口侍卫生立马放行。
林元洲跟在傅司礼身后,正要进去,侍卫生拦住他:“这位先生,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我也有钱,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林元洲瞪着侍卫生。
他不进去怎么保护傅总?!
林元洲长相硬朗,额上有一条3厘米长蜈蚣似的疤痕。
现在这么一瞪,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一时间凶狠骇人之气显露无疑。
要是普通人看见林元洲这样子,兴许早就吓得不敢吱声。
可天庭的侍卫生却只是微笑道:“先生,我们这里很安全,你还是站在门口等着比较好。”
言外之意,他们识破了林元洲的保镖身份。
林元洲立马道:“傅总,我们换一家。”
今天他们是来救人的,他要是不进去,傅总一个人太危险了。
林元洲说的委婉。
傅司礼却只是凉凉看了侍卫生一眼,冷冷道:“不用换。”
说完,不给林元洲再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地走进天庭。
林元洲没法,只能站在门口等待。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林元洲站在了那名侍卫生身后。
此时正值午夜十一点,正是纸醉金迷的好时候。
傅司礼穿过掩人耳目的大厅,在一名经理的带领下走入地下室。
入目全是人,各种各样的人。
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张桌子上,而他们面前则摆放着花花绿绿的筹码。
身后门被关上,傅司礼慢条斯理地走下台阶。
这座地下场所极大,空气中烟雾缭绕,而每个赌桌旁边都有两三个打手。
傅司礼随便找了个赌桌坐下,用港语同这张桌子旁的几人说了自己要加入的意思。
几人同意了,傅司礼招招手,立马就有侍卫生走上来替他换了筹码。
赌局开始
傅司礼一股脑地把筹码全部推上桌。
其他几人纷纷震惊。
这哪来的疯子?!
他那一堆少说一千万!!!
一次性推上桌,疯了吧???
傅司礼却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道:“你们随便下,赢了你们全拿走。”
“......”
疯了,疯了,这人绝对疯了???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颤声道:“……你可想好了,我们随便下,你即使赢了也没什么意义,反之,你这钱可就全没了。”
“嗯。”傅司礼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不耐道:“你们来不来,不来我换一桌。”
“......”
这桌上一共四人,其他三人对视一眼,一致决定:“来!”
以小博大,谁不来谁傻子!
第一局,他们输了。
傅司礼把他们输的筹码一起加在自己原先的筹码上,“再来。”
第二局,他们又输了。
傅司礼如法炮制。
第三局,傅司礼输了。
傅司礼挑挑眉,又换了一千万筹码。
赌局继续。
傅司礼又输了。
然后又换了一千万筹码。
很快,他这明摆给人送钱的玩法吸引了许多人。
这些人纷纷放弃自己的赌局,前来围观。
傅司礼勾唇一笑,拿着侍卫生换来的一千万筹码又全部推上了桌。
霎时,气氛空前高涨。
毫无意外,傅司礼又输了。
他依旧又换了一千万筹码全部推上桌。
这时,有人悄悄离开桌前,傅司礼眼角扫到这抹身影,嘴角笑意越发大。
五分钟后,有人来了。
“这位先生,我们老大有请。”一名灰色休闲服的男子笑眯眯道。
傅司礼挑眉,扔了手中的牌,“我输了,你们继续。”
说完,跟着那名灰色休闲服的男子走了。
其他人见状也都散了,财神爷都走了,他们还看什么???
另一边,灰色休闲服男子带着傅司礼一直走到地下场的尽头。
他站在一扇金灿灿室内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这声音听着很是和蔼。
傅司礼不由冷笑一声,黑帮老大会和蔼?
“先生,请。”
傅司礼走进去,与外面烟雾缭绕,紧张压抑的氛围不同,屋内格外让人宁静。
这是一间小客厅,装饰简单而不简约。
“请坐。”
那道和蔼的嗓音再度响起。
傅司礼走到沙发旁坐下,抬眼看向对面沙发,一个面容温和的男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敢问阁下姓甚名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找我何事?”
傅司礼摘下脸上的红狐狸面具,随手放在沙发上,“傅司礼,来帮你。”
闻言,那男人像是听到了笑话。
他呵呵道:“傅先生,你我素不相识,何来帮我一说?”
傅司礼望了眼对面男子盘核桃的右手,淡淡道:“何先生,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
何承灿,港城最大的暗处掌权人,别看他一副温和亲切的模样,实则言语谈笑间便能要人命。
关于他的“辉煌”事迹,整个港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傅司礼稍微垂了垂眸,遮掩住自己眼底的真实情绪。
“哦?”
何承灿似是对傅司礼的话颇感兴趣,他微笑道:“说来听听。”
傅司礼立马抬眸,平淡道:“何先生,贵千金前段时间看中一个男人,想和他共结连理,可男人死活不从......”
何承灿手一顿,接着便若无其事道:“那男人......”
“不巧,那男人是我一位朋友。”
“这么说,你是他搬来的救兵。”何承灿依旧微笑。
傅司礼不置可否,淡淡道:“不,恰恰相反,我今天是来劝他的。”
话落,便换来一阵开怀大笑的笑声。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何承灿把手中核桃放置在桌面,脸上笑意一瞬间消失无踪。
他盯着傅司礼,不悦道:“年轻人,你太嫩了,你这点手段我还是看得清的。”
先是故意弄出动静,不声不响地扰乱了他的生意,现在又正话反说,欲盖弥彰,真当他何承灿不明白他这点小把戏?
然而,傅司礼却是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不管何先生怎么说,我总归是来帮贵千金的,何先生爱女如命,一定不舍得贵千金伤心。
既是如此,何先生何不让我试试?左右我跑不了。”言语之间不见半分怯意。
何承灿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司礼,见他真的没有半分怯意,忽然又哈哈笑道:“傅先生,不如这样,你来做我女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