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东汉张道陵创立道教后,很快发扬光大,到了后来主要分为全真、正一、太一、上清、武当、净明、真大等七大派别。
再后来,七大派别继续繁衍,百花齐放,越来越鼎盛。
异界邪教设法入侵,他们把金丹派的莫子严拉拢过去,在炎夏大地上创立了萨那派。
由于有异域扶持,萨那派势力渐渐壮大起来,很多派别受到了它的打击。
最后能够和它抗衡的就是神霄派,掌门人刘继先被害死后,最后能够抗起大旗的就是刘伯通。
“他们千方百计打探到我的藏身之处,他们趁我不防备,弄死我,其实很容易,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干,而是采用了下三滥手段…”
刘伯通神色既悲哀又沮丧,“他们使用妖术把我变成女人,然后再让我去魅惑同门师兄师弟,其用心歹毒下流无耻至极啊。”
我很诧异,“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非常会,肯定会,而且一定会。老弟呀,你想想看,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神霄派就没有脸在江湖上立足了,”
“到了那时候,再也没有谁和它抗衡。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啊。”
“可是…”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因为没法说出口。
我特别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像刘伯通这种有修为的人,都能够坐怀不乱,即便旗袍美女脱光,他内心也不会起波澜。
难道…那个女人对他用强了?
“老弟,关键时候你得帮帮大哥呀。”刘伯通说。
“怎么帮?”
“如果我乱来,你可以一巴掌把我拍死,或者用刀子也行。”
我笑了,“大哥,你怎么说这种话。”
“我相信你不舍得,也下不出手。那就采用第二种方案,你去揽生意,咱俩个合伙干。”
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你大哥我现在不是丧失功力了吗,想恢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实践。”
我恍然大悟。
没有掉馅饼的事情,老头和我结拜有他的私心。
不过,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再说,他也是为了对抗异教。
“大哥,我听你的。”
听了我这句话,刘伯通欢喜道:“你很仗义,我没看错人。我就陪着你在这里修炼,凭你阴寿人的体质,两年后你会掌握书里的内容。”
“好像不用那么长时间吧,我现在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
“你说什么?”刘伯通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已经学会了?”
“差不多吧。”
“我考考你…”
“入墓口诀?”
“甲癸入坤,乙丙戊乾,丁已庚艮,辛壬在嗣。”
“击刑口诀?”
“戊三已二庚刑八,辛九壬癸半。”
刘伯通提的这两个问题,是奇门遁甲中的基本知识。
他接着又问了三四个,我都对答如流。
刘伯通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像看怪兽一样。
然后,他把那件旗袍又拿出来,“你再看看。”
我目光落在旗袍上,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还是那些蝌蚪形状的文字,应该是一种古老文字,看不懂。
不过这次有了另外的收获。
我知道旗袍为什么散发腥臭气味了,原来上面有女人的经血,椭圆形的一块,颜色黑中透红,上面还有几根毛发。
我把看到的情况说给刘伯通听,他愣了一下,然后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摇了摇头后,连说了三个“卧槽!”
“当年我师父说我天赋天下第一,想不到你比我还牛逼,你已经青出于蓝了。”
“从现在开始,旗袍由你保管,千万不要弄丢。”
我说:“这是害人的东西,一把火烧了得了,留它干嘛!”
“千万不能烧掉,有一天会有人找咱们的,听大哥的话。”
“好吧。”
又过了一些日子。
有一天我正在练功的时候,突然听到上面有嘈杂的声音。
我悄悄掀开石板,探出脑袋,只见山坡高处有七八个人,都戴着安全帽,在商量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胖乎乎的,肤色黝黑,虽然距离有200米远,但我还是一样认了出来,是墩子。
刘伯通的脑袋也探了出来,看到远处的人群后,他变了脸色,“不好,有个母。”
我再一细瞅,确实有个女的,五官看不太清楚,头发很长,好像穿着一身制服,正在和墩子说话。
“兄弟,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得赶快离开,回头我去找你。”
刘伯通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把他拽住,“大哥,不是说好了咱哥俩一起混吗,你怎么自己开路?”
“没看见有个女的吗?”
我顿时无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刘伯通说完,从青石板下面跳上来,身子一拱,悄无声息消失在荒草之中。
我也从下面上来。
这时候,站在高处的墩子看到了我,朝着我招手,大声喊:“刘二一,你咋在这里?快过来!”
听他的声音很着急。
我急匆匆走了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原来和墩子说话的是一名女警察,留着短发,大眼睛,非常清秀,英姿飒爽的样子。
另外五六个穿着很旧的工作服,带着安全帽。
不等我说话,墩子就先开口了,“二一,你干嘛来了?”
“前些日子不是迁祖坟了吗,出了点情况。”
“什么情况?”
“我爹走了。”
“祖坟不该迁,这件事情怪我。”墩子很自责。
“不,和你没关系,谁也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
“西山峪这个地方很诡异,”墩子指着旁边的女警察,介绍道,“这是东单分局的王雪警官。前几天,建筑公司的人在这里发现了人的尸骨,王警官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刘大婶没说错,紧靠西山峪一千亩地,被市里一家房产公司拍买下来,正准备搞建设,这个活被墩子的二叔包了下来。
建筑队伍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具人的尸骨。
派出所接到报案后,马上报告分局,上面派人把尸骨带走,经过DNA比对,发现死者是二十年前一个失踪者。
“咱们村曾有个放牛娃,在西山峪失踪,你听说过对吧,”墩子说,“这个死者,就是那个放牛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