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盛公,汉盛公,您醒了。”
曹昆看着吕强睁开眼,惊喜的道。
“大长秋,我,我这是死了吗??”
“汉盛公,你没有死。只不过是发了一点高烧而已。”
曹昆笑着安抚,踢了谢永强一脚道:“还在这傻跪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御医叫来。”
谢永强傻愣愣的看着吕强睁开眼,踉踉跄跄的跑出去,喝道:“御医,御医呢?雨衣跑哪里去了?汉盛公醒了?”
“什么?汉盛公醒了?”
“汉盛公竟然醒了。”
“哈哈?果然老天都不忍心收汉盛公。”
“难道不是大长秋救回来的?”
……
顿时一帮人沉默了。
因为他们之前看不起曹昆。
觉得曹昆只是命好,正好陪在太后身边。
皇帝又正好死了。
不然曹昆,怎会像今天这样权势滔天?
换成我,我也行。
他们却忘了。
在太后何莲失势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哪怕看过一眼?
何莲这个人虽然有仇必报,但是有恩,人家也会记着。
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御医进去后,也觉得诧异:真的退烧了,
不应该呀!
一个人的精神耗费太大。
身子骨太虚,虚火旺盛。
才导致他发了高烧。
像这样的人只会被虚火烧死。
“大长秋,您到底做了什么?”
曹昆自然不能告诉他。
我给他喝了三九感冒灵。
“我想应该是太后赏赐琉璃玉液酒起到作用。”
“是吗?”
御医一脸懵,但也只能将信将疑?
“现在高烧退了,你给我一个说法:汉盛公,能不能活?”
“大长秋,高烧退了,这只是暂时的,肯定还会烧起来,不过现在这情况可以稍微的用药了。”
御医道:“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了,只要再度过一日,不再发高烧,那就彻底无事了。”
曹昆把剩下的茅子交给谢永强道:“今天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在这里陪着御医一起伺候汉盛公。”
“如果发烧了,就用这琉璃玉液酒给汉盛公擦身子,然后赶紧派人去找我。”
曹昆说着把白玉白菜递给谢永强道:“这是我的心爱之物,你拿着它去见钩盾令雨化田,雨化田会想办法联系我的。”
“多谢大长秋。”
谢永强感动的哭了:“我一定尽可能的把所有的兄弟都召集过来,等候大长秋的调用。”
“嗯!”
曹昆说着回去。
郭胜早就离开了。
因为他那边也一摊子的事。
皇帝大婚。
太后何莲催的很急。
谁也不知道太平道会什么起义?
一定要在起义之前让皇帝大婚。
曹昆离开后,直接去见郑和。
“大长秋,你带点珍贵的药材去看看汉盛公,顺便把他那里的人带来。”
曹昆顿了顿道:“然后就着手筹备秘书处,帮太后梳理重要文件。”
“唯!”
曹昆说完,又问了一句:“太后睡了没?”
“没有,舞阳君带着比阳君、襄乡君前来谢恩。”
舞阳君,就是太后何莲的母亲。
何进死后,自己配享太庙。
顺便太后何莲还追赠自己的生父何真为车骑将军。
封母亲为舞阳君。
妹妹何芝为比阳君。
何咸的夫人尹氏为襄乡君。
“哦?”
曹昆听到襄乡君眼睛一亮。
那还是已经有好几日没见到尹氏了?
不知道这个受气小娇妻,有没有又受气?
曹昆直接大步进走去。
“臣见过太后,舞阳君。”
曹昆大步流星进去,见礼也是潦潦草草。
舞阳君微微有些不满。
何芝则偷偷看曹昆。
她刚刚回府,就接到了母亲的消息:让她进宫谢恩。
只能拿不停蹄的前来。
因为此番前来入宫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让何苗当大将军。
大汉历来就有新帝登基,外戚成为大将军的惯例。
何苗就被封了一个车骑将军。
何真被追赠为车骑将军。
这更让何苗膈应。
这才有了今天的谢恩。
何芝不敢惹母亲生气,也不想跟姐姐何莲别劲。
所以一直口观鼻,鼻观心。
看到曹昆进来,开心坏了。
“大长秋,来的正好,本君想去如厕了,你扶我去。”
“唯!”
曹昆说着,看了尹氏一眼。
尹氏不动声色,却读懂了曹昆的意思:“我在外面等你。
还有一个女人。
想必是何苗的夫人。
虽然也甚美貌,但是在何氏姐妹。
还有尹氏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曹昆也就没在意,给尹氏传递完消息就出来了。
今夜要去赴程夫人之约。
那里是温泉,肯定少不了美女。
自己必须得把火气降一降才行。
尹氏,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曹昆扶着何芝出去。
太后何莲笑着对舞阳君说:“母亲,你看看他们俩是不是很般配?”
“般配?太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让我女儿嫁给这个死太监吧?”
舞阳君的声音特别的尖锐。
曹昆没有走远,自然听到了。
这个老女人。
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难不成还想给我上眼药?
“大长秋,你别生气,我母亲就是这个样子,以前的在何家的时候就不受待见。”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想如厕自己去。”
“别生气了嘛?其实我不是想如厕。我就是困了想睡觉?”
“怎么着,还想让爸爸抱你睡?”
“爸爸是什么?是你的小字吗?”
何芝虽然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
但是觉得很有趣啊!
“嗯!对,就是我的小字,日后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喊我爸爸,懂了吗?”
曹昆眼睛一亮。
原来还可以这么解释啊?
“爸爸,爸爸,爸爸,你陪人家睡吗?好不好?”
“行了,少撒娇。”
曹昆拍了何芝的屁股,让她去睡觉。
省得打扰自己跟尹氏。
曹昆没有等多久,尹氏果然出来了。
“夫人,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慢,让我好等呀!”
曹昆凑上去道。
尹氏只觉得脸红脖子粗,道:“不,不是,屋里婶母跟奶奶,逼着太后,封二叔做做大将军。我,我在不好,所以才出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是得到了你的信号才出来的。
我不是那么贱的女人。
既然女人想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给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