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饭菜都做好之后,师父也正好走了过来,“师父!准备吃饭吧,一切都准备好了。”
师父看了看饭桌上的饭菜,点点头,然后就座了下来,“小羽啊?今天会来几个算命的,你也知道咱们茅山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开坛子算卦的日子。
今天呢?就是这个日子了,等会吃完饭,若是那个警察不来的话,你可以过去看看,我已经老了,很多东西也该你上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放心吧师父,吃完饭我收拾好之后,我就去前面的广场去看看。”
师父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没再说话了,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我跟师父吃完饭够,师父就去准备了,其实也不用也不用怎么准备,
因为在茅山,除了我这个内门弟子之外,还有许多的外门弟子,那些事情几乎都是那些外门弟子去完成。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师父今天还收拾了一下自己,胡子也没了,而且脸上也干净了很多,身上的道袍也变成了紫色的道袍,
看来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你小子赶紧收拾桌子,老实盯着我看个什么劲啊?”
我笑了笑道“师父!我发现你今天变得好帅啊?看起来至少年轻了20岁都不止呢?”
师父对着我的脑袋就敲了一下,我“就你废话多,老头子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年轻呢?”
我用手摸了摸被师父弹脑瓜崩的地方,嘴里哼了一声。“哎呀!师父!我就是这么一说,看你,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您老怎么还生气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我师父,师父答应一声后就出门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个都已经七点半了,
这个手机还是诺基亚手机,还是彩屏的呢?是昨天晚上师父给我的。有了这个电话之后。以后就可以随时随地给大帅他们联系了。
我在厨房收拾了一下,一切收拾完之后,我本来是打算给大帅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市里玩得怎么样。
可是!当我打开手机之后,我却懵逼了,因为我并没有大帅的手机号,还想着问问着一脸奴才相的大帅带着馨儿去哪里潇洒了。
看来只有等到下次见到这家伙的时候再问了,我摇了摇头,“算了,要不给霞姐打个电话吧,问问她那边的情况处理得怎么样了,
若是处理好了,那么就早点去南京那边看看她朋友什么情况?”我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准备给霞姐打电话。
然后!我就定格在了那里,我才明白过来,我这个手机当中竟然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这段时间可能是真的太累了。
我这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起来,我不禁苦笑一声,然后摇摇头,心里感慨道:“我才多大啊?才十八岁呢!这脑子就有点不好用了,我也是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
我把门关上之后,就朝着前面广场走去,当我看到广场的时候,我彻底惊讶到了,
因为在广场上面站着很多的人,真的是有那种,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味道,我心里纳闷道:“不是说就几个人来算命吗?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多了这么多人呢?”
广场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到处都挤满了来烧香和算卦的山民,都在看热闹。几个外门弟子在维持秩序,把众人拦在法场两边,不许人逾越过去。
法场正中间,搭起了一座法坛,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戴法冠,身上穿着紫色道袍,
手提一把桃木剑,站在法坛前,威风凛凛,腰也挺直了,看着是那么的帅气,
当然了,帅这个字用在我师父的身上,虽然有点不太合适吧?但是,此刻师父他是真的挺帅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小老头子呢?
一瞬间!我竟然有种看到僵尸先生林正英的身影,我连忙揉揉眼睛,心中暗暗嘀咕道。
“我靠不会吧?师父他还能变成林正英?这多少有点扯淡吧,”
师父他站在法坛前,正在跟下方一个村民打扮的女孩说话,为其解梦。还有几个人站在后面等待着。
“喂,天师开光,闲人靠后,听到没有!说的就是你,你还看什么呢?”
我挤开人群正想进去时,一个身穿素衣的小道士对我颇为严厉地喊道。
我不禁皱着眉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小道士,疑惑的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这个小道士听到我这么说,竟然一脸的懵逼,“你没看到我们茅山掌门正在给人算卦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还有就是!难道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我需要认识你么?”这个小道士也就大约十五岁的年纪。
我苦笑了一声,这个小道士八成就是最近才来山上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不认识我。
我耸了耸肩道:“我是张羽!”那个小道士听到我这么说,目光一滞,随即露出崇拜而又紧张的神情额,立刻躬身行礼,连道歉的声音都激动得有点发颤。
“师兄好,对不起,没有认出师兄,而且我就是知道师兄你的大名之后,我才决定上山学道的。”
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小道士竟然会这么说,这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我又那么出名吗?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还真是够奇怪的。”
我揉了揉这个小道士的头,“师弟!你这么爱说实话的习惯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哈。”
就在这时!周围的人听到了我说话的声音之后,他们都朝着我看来,看到真的是我之后,每个人上前都跟我打招呼。
今天来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茅山脚下周围的村民,我从几岁就来茅山了,他们当然是认识我的。
而且这些村民都是比较淳朴善良,你一言我一语的,我正发愁怎么应付的时候。
就在这时!师父那边停止做法,持剑朝这边大声喊道:“休得聒噪!小羽你上来!”
于是!我就来到了师父的身边,师父见我走来,也没搭理我,师父面前这时走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