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透着一股清澈纯净,她顶着这样一张娃娃脸,真的很难让陈文洲相信她有这个实力能够解掉陆云岚身上的毒。
但是陈文洲已经找了那么多医生给陆云岚看过了,他们都无可奈何,根本就无从下手给陆云岚解毒。
原本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代号为k的人身上,临时居然放自己鸽子,派了他一个徒弟来打发自己。
陈文洲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眉头拧得跟麻花一样,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让这个小姑娘试试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陈文洲看着面前这个顶着娃娃脸的小姑娘。
“秦九儿。”小姑娘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名字,我想知道你今年多大了?你跟你师傅学了几年,他说你得到了他的全部真传,真的吗?我怎么有点不太相信。”
秦九儿听到陈文洲对他抛出了这么多问题,心里很清楚,陈文洲依然在怀疑她的实力,怀疑她有没有这个能力救治他老婆。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信息,也不需要查户口,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能够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老婆。”
秦九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股强大的自信感。
自信是好是,但如果她没有这个实力还这么自信的话,那么就是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陈文洲听到秦九儿的回答很不满地挑了一下眉头,这个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倒是挺狂妄的,跟她那个目中无人的师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她这个臭脾气倒是像得到了她师傅的真传。
“我老婆已经中毒几天时间了,当初给他下毒的人说的是他只有三天时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时间,我可以给你三个小时,但如果三个小时之后他们没有恢复呢?”
陈文洲还是不甘心把陆云岚的性命交到这样一个小姑娘的手里。
“你不需要说这么多废话,我说了我只需要三个小时,你都已经等了两天时间了,也没有等到一个人能够救好你老婆的命,给我三个小时应该也不会亏损什么吧?”
陈文洲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从刚开始他就对她师父不满到对她不满,现在秦九儿说的话让他对秦九儿越来越不满。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如果三个小时之后我老婆的病没有好呢,你要给我什么样的交代?”
“任你处置。”秦九儿眼睛都不眨的说出大话。
陈文洲听到她说出这样的大话,又笑了一声,年纪不小倒是很张狂。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给了你三个小时,你没有救治好我老婆的话,我到时候要你师傅亲自露面向我下跪磕三个响头,我才会善罢甘休。”
陈文洲说这番话明显就是故意为难秦九儿了,可秦九儿眼皮子都不眨地答应了,“没问题。”
“好。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跟我出发吧。”
秦九儿看了一眼时间,她告诉陈文洲,“现在是晚上九点时间,我每天到了十点就要睡觉,还是明天去给你老婆解毒吧。”
“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能先顾虑着睡觉呢?更何况时间紧迫,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期限了。”陈文洲着急了起来,他更加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太可靠。
但是秦九儿只是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面前别墅内的装潢,“这栋别墅的布置,我不太喜欢,不过作为一个临时落脚点,我可以勉强先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治好了你老婆之后你重新给我找个住处。”
“而且我已经说了,我每天到了点就要睡觉,就算明天是最后一天,期限又怎么样?我说了我就治好他只需要三个小时。”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就送课了,我要上楼去休息,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等到明天早上我醒来的话,你可以慢慢等。”
秦九儿说完气一声就朝楼上走去,陈文洲气的站了起来,他盯着秦九儿的背影说,“好。我可以等到你明天,如果明天三个小时之内,你没有治好我老婆的话,到时候就别怪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秦九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陈文洲就睡觉,可是想着万一秦九儿趁他睡着了,偷偷的溜走了怎么办?于是他就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一晚上。
裴宴斯在别墅门口守了一会儿,秦九儿没有出来,陈文洲也没有出来,思前想后,他给沈禾鱼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过来吧。”
沈禾鱼住在顾司宇名下的一套公寓里,因为沈禾鱼是先打过招呼,所以陈文洲很顺利的进入了这套公寓,只是没有想到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顾司宇也在这里。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裴宴斯很警惕顾司宇出现在沈禾鱼的身边,哪怕他现在口口声声的说,他反应过来自己爱的是宋妙语。
“因为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所以我就过来了,更何况我就住在沈禾鱼的楼上,要下来一趟很容易。”
“什么?你们居然住得这么近?”裴宴斯皱着眉头。
“你不是说找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吗?那就别说废话了。”沈禾鱼担心裴宴斯继续这样追问下去,万一吵醒了正在睡觉的玥玥怎么办。
“你要说什么?”顾司宇也催促裴宴斯说正事。
裴宴斯深呼吸一口气,这种时候他只能先放一下私人事情,拿出手机给他们看自己今天拍到的一张照片。
“今天晚上陈文洲去机场接了一个女人,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女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没有之前没有见过她。”
顾司宇皱着眉头,看着裴宴斯拿出来的那张照片,他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侧脸。
当他看到那个女人的侧脸的时候,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裴宴斯和沈禾鱼看到他的反应,几乎是齐声的追问,“你认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