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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张应慈

一进去,那书柜就占尽眼球,猪肝红的实木格子柜占据一整面墙,每一个格子里挨挨挤挤全是书,竟然全部格子都满了。温素这辈子只有在图书馆见过这么多书。

靠窗的位置横放着一个大书桌,上面电脑还亮着,花花绿绿的曲线,温素也看不懂,桌面上很乱又很整齐,乱是因为东西太多了,整齐是因为文件夹都是按颜色分类叠放的。

书桌旁边是一张单人的行军床,军绿色的床单和豆腐块似的被褥。

温素见着,心底升起密密麻麻的酥软。

“你……”温素指着床,“睡在这里吗?”

谢琛撇了一眼她手指的方向,“嗯。”

他回应简短,语气淡漠没有起伏,看起来对身处环境毫不在意。

本就是为了让她才搬到书房,没想到床还这么小。温素满面羞惭“你还睡主卧吧!这里……太窄了。”

他身材高大健壮,这小小的行军床看尺寸仅仅够他平躺,连翻身都困难。

谢琛眸色不明,视线仔仔细细扫过她,“跟你一起睡?”

温素刚消下去的脸蛋又开始涨红,热度在双颊滚烫沸腾。

书房的玻璃窗上映着两人的影子,谢琛高大健壮,她娇小凹凸有致,低着头神色羞怜,错位的视角像他们正在交缠。

谢琛呼吸渐重,她长长的头发落在耳边,他伸手撩开。

入目的是一截泛着粉的光乳洁白的脖颈儿,洁白,没有瑕疵,看不见纹路,他手覆在上面。

激得温素一颤,抬头一瞬,又死死垂下。

谢琛手一路往下,她的丰润从初见就落在他眼中,如今托在掌里,圆润,柔媚。

男人有时候很简单,色令智昏。

他以前不信,因为他的欲望一直被掌控得很好,不费吹灰之力。

可在她身上,总有一种勾缠,牵连住他的眼睛,搅动他的理智。

谢琛细细吻着她的眉心,一路到嘴唇。

温素没有抵抗的能力,一度软在他怀里。

耳畔男人的低喘越来越动情。

温素却渐渐变得僵硬,情潮火热中她衣衫滑落,裸露在空气的皮肤起了一层层小战栗。

叫她安全感尽失,见她陷入恐惧。

是张应慈押昵的眼神。

是不让她穿衣服,故意让她全裸。

是逼她半夜站在阳台上。

楼下车来人往,喧闹沸腾,只要有一个人不经意间抬头,就能看到她浑身赤裸的模样。

温素只能在尽可能的含着身子,夜风会吹凉她每一滴血液。

她想躲进去,想穿上衣服,就要答应张应慈更过分的要求。

他不喜欢她,更不喜欢她的身体。

却乐意肆意凌辱,看她贱落成泥。

谢琛察觉到她僵硬,慢慢停下来,见她神色呆木,双眼出神。

这个神色,谢琛面色寒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掐住她的脖颈儿,“你在想谁?”

跟他亲热的时候却在回忆别的男人?

谢琛气势变得强硬,神色也阴翳,他想换了个人,那份火热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的激情,荡然无存了。

温素颤抖得不成人样,他现在的脸色,有一瞬开始和张应慈重合在一起。

她手在发抖,细弱的腿软得像。

她仿佛又跌入以前的漩涡,撕扯她粉碎她,她忍不住像以前一般求饶,“求求你……”

她也不知道是求谢琛还是在求张应慈,她可能只是求剥去她衣衫的人,“求你,我听话……”

窗户的玻璃上,明镜般照出一张脸,平静,无波,却又酝酿风暴。

谢琛呼吸本来急促,现在却慢慢落下来,眼中的凉意,定在女人脸上。

几乎将她从皮肉撕开看穿骨头。

谢琛几乎笑出声来,一直以来对她的宽容,对她的特殊,在这一刻都变成利箭刺得他眼睛生疼。

她在想张应慈?那个狠绝到让她无依无靠欠下七百万的人?

谢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掌心盘桓着老茧,磨得她下巴即刻生红。

“你还在想张应慈?”

温素下巴上像有尖锐的刀片,一片片凌迟着,痛得她眼眶发红朦胧,“……不。”

张应慈这个名字在很多时候,温素都不敢想起,是凶狠,是暴力。以前在部门上班时,不能有家暴行为。

他就喜欢软折磨她,想不出的手段,想不到的羞辱。

温素才渐渐变成沉默木讷的样子来自保。

谢琛五指渐松,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温素的脸,刚才的木讷除去,露出真实的表情。

恐惧,害怕,还有不自主的颤抖。

他胸膛愤怒一滞,只看张应慈离婚后对她的手段,就得以窥得她平日的处境。

谢琛放下手,“你害怕他?”

他骤然撤回力道,温素没了支撑,立时倒在地上,委顿得想抽去全身的骨头。

“……”她说不出话,好在还有反应,微不可察地点头。

谢琛单手从旁边书桌上抽了一根烟,含在嘴里却没点着。

“他在身体上虐待你?”

温素不擅长撒谎,更不敢跟他撒谎。可这个问题她实在羞于启齿,难以回答。

那些不堪的日子,她都紧紧压在回忆里,从不敢回想。

一旦回想,时时刻刻都在痛苦,忍不住就想放弃吧。

放弃也挺好的,煎熬着活着世界上的每一刻,都叫她难熬。

可她母亲死前的最后一句话,“素素,素素……下去,别放弃。”

她不敢放弃,也要带着母亲的那份活着……

她的沉默就是回答,谢琛打亮火机,乍亮的火苗飘摇着照亮谢琛的眉眼锋锐。

“他打你,还是……”

谢琛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大男主主义,霸道的洁癖,即使女人无辜,他还在在意从前。

温素只是摇头。

谢琛想到了别处,以前高门子弟圈子里盛行一阵不好的风气,各种变态的手段花样百出地用在女人身上。

他虽然霸道,却没有侮辱人的爱好,为此还得了好名声。

眼看他气压又低,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晦涩,温素胆怯地缩起身子,只会摇头。

谢琛眼睛里带上嘲讽,“什么都没有,难道他不碰你,你就如此害怕?”

温素细碎的泪珠,断线般砸在地上,她知道今天男人肯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会善罢甘休。

她那些耻辱,羞耻都要翻出来呈现给他,温素攥紧手指,五脏肺腑都像被他沉厉的脸色震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不回答,男人就沉沉盯着她,手里的烟灭了又燃,燃了又灭。

神色随着时间更加阴沉,刺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森寒冰冷。

温素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脱去往常平和沉稳的外衣,露出的凶野暴躁的内里。

温素大口吸气,恐惧终于吞没她的羞耻。

“我……他不碰我……”温素声音细哑,断续,一张脸快要压进地毯的菱格花纹里,“他……不喜欢……我的身体,只是……不让我穿衣服,……让我站在阳台外面。”

她垂着头露出纤细的后颈,谢琛的指印烙在上面,青紫靡靡。

谢琛又点了一根烟,她说得破碎凌乱,泪流不止,有一种他正在摧毁她破碎她的凌虐感。

男人有时候确实疯狂,野蛮。

他竟然会升起快感,渴望与她水乳交融,侵入她,占有她。

只是谢琛到底有强大的克制力,“他多久不碰你?”

温素受不住他盘问,却必须回答,将自己的不堪入目扯出来,亲口说给他。

“结婚……半年后……”

谢琛挑眉,没说信不信,伸手扶起温素,“他碰过你几次?”

温素神经已经开始顿麻,她眼神变得呆滞。

谢琛在解剖她,没人能承受如此私密的解剖。

她却摄于他的威势,还要句句回答。

“六次。”

次次都是煎熬,张应慈是真的不喜欢她的身体。

那时不知道她难生育,勉强同房后,却没有怀孕。

他实在厌恶,几次后就不再碰她。

“为什么?”谢琛表情缓和几分,却没有放过她,还在继续追问。

温素惶然觉得自己坐上法庭的审判席,法官句句直直最羞耻的核心,还她从头到尾地坦白,不留余地。

“他……我不会怀孕……”她像是陷入无边黑暗,又像在泥沼中窒息,话出口那一刻觉得灵魂好像都抛离身体,一切都变得麻木无感。

她的眼泪一直未停,嘴唇还在红肿着,是他狠狠怜爱过,蹂躏过的鲜红。

她的过去也远没有他预料中的艳色,谢琛恢复理智。

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乖,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温素陡然地得到赦免,却怔愣地回不过神。

谢琛将她放在他那张行军床上,没在说话。

一下午,温素渐渐缓过神了,却不言不语。

谢琛抽着烟,看文件,也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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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正盛,窗外的香樟树冠盖小区,那天过后,谢氏正巧开季度会议,谢琛带着管平回了京城。

他不在,温素反而得到喘息的机会。

书房里破碎得太狠,她一时之间比之前更加沉默。

因为谢琛走之前安排,他走这段时间,蔡韵白日会过来陪她。

一来就看见温素整日不出房门,呆坐一日,难免担心。

就建议她出去走走。

温素起先沉默,无声地拒绝,却实在经不起她歪缠。

磨得久了,温素内里还是那个容易迁就退让的人。

“那要……去哪?”

蔡韵指了指小区外面,“各大商超,图书馆,展览馆只要有空调的地方,您随意!”

她这话出口,温素忍不住看她。

这还是第一次,温素目光落在她脸上,蔡韵很是惊讶,又不明所以,“您看我脸上是有东西?”

温素摇头,没有回答。

蔡韵被沉默拒绝多了,就知道要多磨着,才能让她回答。

也实在是好奇,连连追问之下,温素抵不住,低声道:“我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

就像以前辅导员那般。

蔡韵闻言展眉,笑得开朗极了,一点都没有严肃的样子,“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她态度亲近,还凑近摇着她的手臂,温素忍不住露出心中所想,“你那天……出现表情……特别严肃。”

蔡韵哈哈大笑,能不严肃吗?面见谢总,他们私底下都叫提头上朝。

见温素说话多了,她也开始多嘴,“您也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没有不堪,虽然很脆弱,但安静,温柔。

像一束静静开放的百合花,她这种从小长大的女汉子,最喜欢的就是温温柔柔,娴花照水的女孩子。

温素最终跟着蔡韵去了商场转转。

恰逢周末商场搞活动人流如织,蔡韵一时找不到停车位,只能将车停到很远。

见温素脸色素白,外面日头有毒辣,怕跟着她再走过来会晒伤皮肤。

就让温素待在商场一楼的咖啡馆等她。

这个商场不是上次谢琛带她去的那个,却依旧又碰上她。

温素实在不想跟她当面撞上,避到最角落位置,等她拿着咖啡走了才出去。

蔡韵已经在门外张望半天没找到她影子,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温小姐,下次您千万站在起眼的位置,我要是把您弄丢了,回去谢总能叫我提头谢罪。”

温素垂下眼帘,她提起谢琛还是会感到畏惧,胆怯。

那个男人强硬打开她。

将她的羞耻一览而尽。

这些天温素都活在五脏六腑都暴露在空气中的状态里,潮水漫过她,冲刷她,等将她再次磨平。

蔡韵拎着包,牵着她直奔三楼,温素也不问缘由,直愣愣跟着她。

蔡韵拉她在一家珠宝店坐下,“您挑个首饰?这家的宝石和玉镯子成色不错,跟京城也没差多少。”

温素知道珠宝价值不菲,“我……不需要。”

蔡韵大手一挥,很有挥金如土的气势,“哪有女人不需要,您尽管挑,今天就由我蔡小姐买单。”

温素讷讷,攥紧手指,还想离开。

却被她一把拉住,“好了,温小姐。”

“你千万坐下,这可是谢总交代的差事。”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在温素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