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的很开心。
他们将烤洋芋吹捧上了天,直接隔空召唤了好些人前来。
看着越来越多吃土豆的人过来,我心里发着恨,不单单是恨这些人,而是更恨我自己。
一阵思维凌乱间,手上烤洋芋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虽然如此,也还是要像舔狗似的好生招待着。
看他们吃一口丢一个的尿性样,那根本就不是喜欢吃,而是随意在糟蹋粮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来这里的人至少有几百号。
他们屋前屋后,肆意踩踏庄稼,硬是将房子四周踩成了平地。
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别人戏耍我的游戏,可是我不得不配合,我知道这是他们给我的一种警告,若是不配合,他们就会动真格的。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这出戏你必须演下去。”胡子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这一次他没有露面,只说了这一句话。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走出房子。拿起对方给我的小喇叭,强挤出笑容:“感谢大家赏脸,土豆没了,大家散了吧!”
“那怎么行?你看这地里不是种了很多吗?刨出来呀!”
“你这不是废话吗?刨出来你吃?全都被你踩烂了,傻逼!”
“诶,你再说一遍,要说就说,不要满嘴喷粪。”
“老子就说,怎么了?”
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正好,给了我一个发泄的借口:“你们他妈的不要在我这里打架,我可是有权利逮捕你们的。”
“我靠,我们刚好忘了她的身份,算了!算了!我们走。”
“一个破身份又怎样?照样得伺候我们。”
“青之椕家可真盛情,难为人家舍得用这么多土豆款待我们。”
“走走走,去喝水,这两个土豆给我吃的,口渴死了。”
眼见这么多人一哄而散。
再看看比自己矮的母亲,虽然她不是真的,可依然让我心痛不已,难免心里有些怨气。
抽出软剑,想刺杀那胖女人。
“这人太不知好歹了,她帮助你妈这么多,你还要杀她。”不知道是哪位仙人板板在阻止我的行为。
“报警。”
不开玩笑,她真报警了。
警察一分钟没到,就从距离此处三公里的地方赶了过来,将我双手一拷,带上了警车。
“听说你最近很猖狂,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吧!”
“我收心了,可是人家不放过我,你们不放过我。”
“什么叫我们,咱们只是执行命令,不要乱讲话。”
“你们的行为,逼得我不得不乱讲话。”
“大家都是同事,少说两句,同样都是身不由自,何必呢?”
“不要拿我跟你们比,我不配。”
“你说的对,你就是一只无头苍蝇,一天乱撞,跟我们是挺不配。”
“总比某些人永远生活在污泥里好。”
“先把她带到审讯室。”
他们口中的审讯室,在我眼里不过是一间什么都没有的小黑屋,待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见。
而且异常隔音,一点杂音也没有,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突然传来开门声。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外面的人长长的影子一直延伸到我脚下。
抬头看去,那人打着手电筒,直接照在我的眼睛上。
难受的赶紧闭上眼。
“当狗的滋味如何?这次游戏是对你的最后一个警告,你应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凡是存在有猜疑的案件,我都不能去管,也不能打抱不平。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当一个很平凡的安全员。’
“我问你话呢?”聂队生气的说道。
“知道了。”
“你得感谢他们有点良知,没有一开始就对你的亲人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是!”我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请那么多演员来试探我,来警告我。
“走吧!”
离开警察局,打车回到住处。
坐在沙发,憨三儿在我的腿上早就睡着了。小白也靠在我肩膀上,不停的打鼾。这让我心情顿时安静了许多。
垃圾袋不肯讲话,就静静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你干嘛还不去休息?现在都半夜两点了。”
“我看你挺不开心的,我陪陪你。”
“我哪有不开心,我只是不爱笑而已。你认识我这么久,见我笑过几次。”
“说的也对,那我就不奉陪了。”
打发走垃圾袋,我这才敢打开自己手上的纸条。
‘我将去往首都,为高中生的案子平冤,如果我有幸活着,希望能和你大醉一场。’
摸出打火,将纸条点燃。
红色火焰照的我脸飞红,直到它燃尽。我才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静的休息。
问文?家,卫生间里,我在忙碌着。
上完厕所后,想着打扫一下卫生。
哪曾想到,我很惊恐的发现垃圾桶靠墙位置有纽扣。
这让我精神一度崩溃,心里顿时泛起恶心。
强忍着呕吐。
用卫生纸先遮住它们,然后小心翼翼包起来,再一颗一颗的将它们包裹上三四层纸,最后捡进垃圾口袋里,捡完后又用马桶刷通通将它们按到最底层。
这时候,问文?叫我吃饭。
“我先去丢垃圾。”
“去吧!去吧!小憨憨。”
我以最快的速度,压实垃圾袋,系好,然后提着跑下楼,丢掉。
回去的路上,心里在盘算着,回去好好收拾问文?一顿。
竟然记不住我叮嘱的话。
回到他家,赶紧假装正经的坐下吃饭。
这时,敲门声响起。
“快去换衣服。”他叮嘱完就去开门。
听外面的说话声,来者是他的好兄弟,我赶紧起身进自己房间换衣服。
我跟问文?交往,是没有告诉任何人的。
正当我换好衣服出来,他的兄弟看见一脸的不可置信。
问文?的兄弟名叫吴天雄,与他同龄少小月份,与问文?不同,他有可寻的亲生父母,也有养父母。
好一会儿,吴天雄才反应过来,调侃道:“这简直就是金屋藏娇,啥时候的事儿?”
“一年前。”问文?很认真的望着自己兄弟回答。
“兄弟,你太不够意思了。”
“你再说一遍?”
眼看他俩心里不痛快,我必须为自己的固执买单:“雄哥,别生气,是我的意思,我不让他说,我跟他约定满一周年再公开。”
问文?瞪了他兄弟两眼,指着墙上的时间:“我跟她,去年的今天在一起的,今天,我请你来,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