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崖赤壁,群山围卧,奇峰异石,瑰丽壮观。
山底蜿蜒绵亘,是穿山而过的复古铁轨道。
从山顶斜坡一直往下,到达轨道旁。
长龙宴就设在那里,围着轨道绵延八百米,高约六十公分,是全国唯一幅露天、拔地而建的5D微型全景图,游客欣赏着全貌长龙地图,并从中找到自己想去的位置。
“妈妈,你看,我们在这里。”一位看上去八、九的小男孩指着地图,兴奋的直蹦跶。
正看的入神,一辆复古火车行驶而来,停在我的面前。
突然,不知是哪个家伙对着我开了一枪。
一阵酥麻后,我瘫了!立马就像个废人软下地。
等我挣扎着撑起未受伤的手臂时,才看清火车上,准备行凶者是三位穿白色警服的两男一女。
他们手持枪械弹药,叫嚣着,让所有人举起手。
此时,与我同行的两位男士,分别是许久不见的冇如鼷和花丞溢。
他俩互相打了个眼色。
接受到指示,冇如鼷立马发挥自己的本性,长发飘飘,双手叉腰,跟敌人纠缠起来,嘴里骂着脏话。
花丞溢则趁机跳上火车。
只见火车上那个女人,在他上去之前,迅速将另一侧的门打开。
仔细一看,好家伙!那里面全是武器,她顺手就从里面摸了三把步枪。
花哥倒是机灵,从女人背后搞偷袭。一把圈住她的脖子,威胁着她:“快,交出手上的武器。”
就这样,轻而易举得了武器,还俘获了一位人质。
花哥向来很绅士,先将女人请下火车。
此时,前面两个穿警服的男人正和冇如鼷吵的不可开交。
正摇头晃脑吵的起劲,突然,一只枪飞向冇如鼷。这让我羡慕的,以为下一把枪会丢给我,很奇怪,他并没有要给我的半分意思。
郁闷,很好奇他为什么不将枪递给我,就任由我躺在地上。
拿上枪的花丞溢和冇如鼷,对着火车一顿猛扫射,结果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把我给整无语了。
此时,受惊吓的人们早已退到我身后,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扶我一把。
我只能挡在众人前面观战,既不能后退,也不能参战。
明明敌人就在我这边,他俩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挟持着女人就跑到对面去了。
躲在一栋老旧的房子后面。
“要么你们滚,要么我们走。”
“必须是你们滚。”
“这里的东西,我们要定了。”
“就凭你们两个?”火车上的男人哈哈一笑,露出嘲讽的面容。
“对,你们要是不滚,她就得死。”
火车上面的两个男子,眼瞅着女人被下了死亡通知声明,脸上竟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准备求饶。
“砰”一声粗鲁的枪响,被绑架的女人挨了一枪。
开枪的正是她的同伙。
不得不说,这俩哥们儿对女人是真的狠。
见对方男人这么狠,自己的同伙都能亲手伤害,那带着她的意义也没有了。
花丞溢与冇如鼷眼神交流片刻后。
女人被花丞溢和冇如鼷二人合力拖上小孩子玩的石头投掷战车。
拉动开关,女人被抛向我身后一个不大的湖泊。重重的摔下去,发出“啪”的一声。
我不能见死不救!硬着性子,拖着笨重的身体爬过去,将女人往上拉扯。
她在我的协助下上了岸。
而我依然在水里。
为了活命,摆弄了好几下手臂,我半个身子才爬上岸。
等我稳定住自己,才发现那个女人早就离开我的视线,不见了。
刚刚手臂接触到了水,此刻一阵钻心的痛,我难受的再次滑落水中。
终于在我完全落入水中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战斗。静悄悄的注视着我,那样子就像是在等待我的死亡。
突然,来了两个拿着麻袋的女人,她们将两根直径十公分的水管伸进湖泊,另一头看不见在哪里,不知道有多长。
抽水?
渐渐下落的水线,我看清楚里面居然有两只黑色酷似海豹的生物。
其中一只被卷发女人粗暴的抓起来,胡乱套进口袋。
另一只则扭动着滚圆的身躯游向我,吓得我不停的挪动屁股往后退。由于我左腿麻木,无法完全站立,只能瘫坐在原地,等待命运的关照。
它张开大嘴,一口咬上我的右脚,紧张的我立刻闭上双眼。
片刻后,并没有疼痛感传来,反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触感,暖呼呼、湿漉漉、我的脚被紧紧包围,被用力吸着。
我慢慢睁开眼。
接下来的画面,打死我都不敢相信。
原来,那大家伙还处于幼年期,连牙齿都没有。嘴巴眨巴眨巴的,它正酌着我的脚趾头,喉
咙里发出婴儿吃奶的哼唧声。
这得是有多饿,饿的都要吸我脚趾头。
另外一个女人从我的背后走来,将小海豹套进袋子里,也被带走了。
我在人群里找着冇如鼷和花丞溢,指望他们能搭救一把。
张望一圈后,竟然也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我明白他们这次邀请我,是单纯的跟我一同旅行,也是他们在参与一起争抢小海豹的任务。
跟我毫无交情可谈。
这个长相酷似熊,看着又像海豹的黑色小家伙。让我一时半会儿取不出名字。但它们的身份最少珍贵到是第一次显世。
出现在这个水池里,我是万万没想到的。或许它们是被遗落在这里,今天恰巧都一起回来寻找,不,是争夺。
我挪动着身子,艰难的向上爬。不知爬了多久。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有些绝望的望着来时的路。腿上的伤如果再不治疗,那就废了。
用尽半生毅力,我爬了几个小时,也没见挪动多远。
山顶,两位白衣男人,正俯视着下方。
“好生喂养那两个小家伙。”
“不用吩咐,谁都知道这么做,只是那青之椕,就这么便宜她了?”
“说便宜,肯定是没尝过软骨素的厉害。那一枪打过去,不瘫软到死不会结束。废物一个,这么狼狈的死去,才是老板想要的。”
“她打老狎的事儿就这么结束了?”
“那你想怎样?杀人灭口。然后警方追得你屁滚尿流,瞧瞧你那没脑子的样。”
不就打了一顿狎老师吗?怎么还出现黑社会了。
没想到就打了人家一顿,现在可能会搭上青之椕自己的小命。
观望了一阵山脚后,他们带着满意的表情骑越野车离去。
我木在原地,多希望此刻有个人能来救救我。
一个残废的人,拖着一条发麻的腿,边爬边找吃的,上演着荒野求生的画面。
三个日夜交替,她已精疲力竭,口干舌燥。
前面就是村落,复古的居所。
艰难站起身,我好奇的摸摸腿,疑惑着这软骨素好像对我的作用并不大。
步履蹒跚的走到一位正在写生的老者旁。
那画术行云流水,不多时就画完一幅画。
又在画夹上夹上一张画纸,扭头向我示意也可以尝试。
这哪能不拒绝,连连摆手,生怕弄乱了老人家的画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