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红尖锐的嗓音回荡在知青点上空,“好你个不要脸的乔寡妇,竟然玩栽赃陷害这一套,看我不拔了你的牙。”
盛安红气狠了,趁乔寡妇没反应过来就又是一顿耳光子输出。
白天,姜青黎和大嘴以及春花的对决已经传遍整个河湾大队,不过陆家村的村民和知青们关系不是很好,村长便把他们分开到不同的地方干活,所以被村民们排挤的知青还不知道这件事。
盛安红是发现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发毛。
于是仔细追问才知道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竟然成了传姜青黎谣言的罪魁祸首。
她吃饱了撑着才去大湾村呢,大湾村有什么好的,只有一个记分员,人家还已经结婚了。
她撸起袖子怒气冲冲地到春花家理论,两人大吵了一架也没理论出个结果,一个一口咬定自己没到过大湾村,一个赌咒发誓自己看清楚了。
两人又是一顿撕扯,从春花家里出来之后,盛安红便想着亲自来跟姜青黎解释。
虽然她喜欢陆川柏,讨厌姜青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但不是她干的她坚决不背这个锅。
没想到刚到大湾村知青点就听到乔寡妇和姜青黎的对话,盛安红压抑着怒火站在院子外听了全程。
听完之后,怒火熊熊燃烧直接推门而入,抓着乔寡妇就是一顿教训。
盛安红特地拔高声音就是为了把大家都吸引过来,让大家知道传姜青黎谣言的是乔寡妇而不是她。
凭什么乔寡妇做了坏事过来假惺惺道个歉就离开,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澄清,说不定这个锅还得她背着。
盛安红的海豚音效果显著,不多时,知青点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大家看着盛安红和乔寡妇扭打在一起,听了盛安红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件事竟然是乔寡妇传出去的。
有人摇头,“无冤无仇的何必呢,谣言最伤人。”
有人附和,“就是,传姜知青的坏话对乔寡妇有什么好处?”
亏他们一直觉得乔寡妇性子好,没想到会咬人的狗不叫,一出手就这么毒辣。
有人嗤笑,“陆飞平死了好几年了吧?如果陆连长听信了谣言,跟姜知青分手,她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么。”
大家恍然,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啊,可是凭她的相貌完全可以明着跟陆连长说啊,就算陆连长不同意还能改嫁其他人啊。
乔寡妇最后不敌一身怒火的盛安红,带着一身伤掩面而去。
盛安红则犹如战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黄小凤等人走了连忙关上门,大晚上碰上这种事儿真晦气。
啧啧啧,陆川柏有什么好的,冷飕飕的,光站他旁边她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怎么一个两个都看上他。
这天,姜青黎找到陆川柏,询问他知不知道农场有没有把人调离的先例。
陆川柏,“不知道,没了解过,不过应该没有,就算有也是把人调到更艰苦的地方。”
姜青黎听了心里一凉,“就没有往好地方调的,如果付出一些代价呢?”
多大代价都行,实在不行,她把小黄鱼都奉献出来。
陆川柏一听便知道姜青黎的想法,“叔叔他们现在的处境还不错,你想把叔叔他们往哪里调?”
调离了处境不一定有在农场那么好,他们大队也有牛棚,牛棚里的人遭遇并不比农场的好。
农场唯一的缺点是土地不肥沃,粮食收成少,所以粮食不怎么够吃。因为农场还没成立之前那里是一片荒地,当初建立新星农场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一大片荒地开发成良田。
姜青黎便把曹一蓉有水果罐头配方的事儿说了出来,“我知道大队长想发展副业,咱们现在欠缺的就是管理人才和配方。
刚好我爸爸是罐头厂的车间主任,我妈又有配方,如果能把爸妈他们调到咱们大队,咱们大队的罐头厂就能成立了,就是不知道大队长会不会接受。”
姜青黎没有将自己会做柿饼以及橄榄菜的事儿说出来,如果她爸妈能调过来,她不介意无偿奉献做柿饼和橄榄菜的配方,如果不行她得好好掂量掂量。
前世她非常喜欢吃柿饼,为此还买了不少新鲜柿子回家自己做,为了成功做出附合自己口味的柿饼,制作柿饼的短视频差不多都被她翻完了。
陆川柏道,“你先别跟堂伯提这件事儿,我先找人了解一下情况,不过你不要报什么希望。”
他跟农场接触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进了农场还能出来,除非平反。
姜青黎点头,“好,谢谢,辛苦你了,这些钱你先拿着,如果不够再跟我说。”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出钱了,其他的还得靠陆川柏
陆川柏把钱收下,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我一定尽力打听清楚。”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会尽全力把叔叔他们弄出来。
陆川柏突然想起白天接到的消息,一脸严肃地看着姜青黎。
“你这段时间不要出大队,最好也不要上山,更不要单独行动,有事要出大队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姜青黎心里跟着紧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陆川柏,“陶云富,就是陶云贵的大哥没有回来,说是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他怀疑陶云富是听说了母亲和两个弟弟被送去农场之后就躲了起来,躲起来的目的只有两个,要么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要么伺机报复,报复的对象肯定少不了青黎和刘麻子
姜青黎慎重点头,“我保证不单独行动,你也注意一点。”看来得多做些药以防万一了。
如果陶云富要报复,陆川柏估计也在他要报复的范围里,因为陶大柱作案的证据是他去前进大队取回来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分开了,陆川柏开始找人打听农场的情况,这一打听便打听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