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点头,“带来了。”
来之前他娘特地想从兽医那里弄来的,还没下山三木就念叨着,大木当然不会忘记。
不过大木有些犹豫,“真要这么做?如果被人发现……”
二木毫不在意,“咱们做隐秘点谁会发现,等生米煮成熟饭她还不得死心塌地跟了我们?”
如果不跟了他们,不说别的光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这些年陆续发生过几起未婚女子掉水里被男人救了的事儿。
掉水里的女人甭管是已经定了亲的还是没定亲的,到最后还不是嫁给那个救了她们的男人。
被摸了身子的女人都这样,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姜知青更加不会有第二种选择。
三木夺过大木手里的药,“你若是不愿意,我和二木自己去,你在姑姑家等着吧。”
到时候,姜知青就是他和二木的媳妇儿了,大木只有干看的份儿。
大木立刻反对,“不行,凭什么。”
他已经受够了当光棍的日子,每次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娇滴滴的姜知青比他粗糙的手有吸引力多了。
这天,恰巧到了休息日,甘爱娟等人在知青点收马铃薯,姜青黎则是背上背篓进山采药去了。
这次进山主要采一些清热解暑、祛湿的药材,这些药材可以直接煲水喝,也能晒干了煲水喝,非常方便。
这次采的草药主要是给她爸妈准备的,农场的活儿跟大队比起来只多不少,现在天气还十分炎热,一个弄不好就中暑。
这个时代事事以生产为先,什么都得给生产让路,轻伤不下火线。
别说中暑了就是被锄头、镰刀弄伤了手脚,只要不是非常严重随便处理一下还得继续下地干活。
知青点这段时间没少喝姜青黎煲的凉茶,之前弄的那点存货现在都用完了。
所以得知姜青黎要进山采药,甘爱娟等人让她尽管去,收马铃薯这种事儿他们来就行。
他们有七个人呢,这点马铃薯都不够他们忙活半天。
一二三木暗暗观察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机会,于是悄悄尾随在姜青黎身后上了山。
姜青黎聚精会神地挖草药,等挖到足够的草药之后七拐八弯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一二三木看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非但没有觉得不好,反而非常高兴。
偏僻好啊,越偏僻越方便他们行事儿。
姜青黎看了一眼绿草茵茵的平坦地势,停了下来。
“出来吧。”
一二三木心里一顿,姜知青怎么知道他们跟在她身后?
要知道他们常年在山上打猎,身手不说一等一的好,但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姜青黎挑眉,“再不出来我走了啊。”
一二三木对视一眼,从暗处走出来。
大木呵呵一笑,“姜知青,真巧,你也上山啊?上山干什么?”
姜青黎冷笑,“跟了我一路连我上山干什么都不知道?”
三兄弟一听就知道从一开始他们三人的行踪就暴露在姜青黎跟前,干脆也不装了。
大木直接摊牌,“姜知青,我们兄弟仨儿想讨你当媳妇儿,你觉得怎么样?”
姜青黎一脸诧异,“你说什么?”
二木重复着大木的话,“我们兄弟仨儿想讨你做媳妇儿。”
姜青黎吓得花容失色,“你,你们疯了吧?一个女人怎么能给三个男人当媳妇儿?新社会提倡的是一夫一妻制。”
三木无所谓道,“没什么不可能,我们山上这种事儿不少见,三个人疼你不比一个人疼你好?”
姜青黎惊慌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这辈子只会嫁给一个人,如果你们敢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一二三木没想到姜青黎性子竟然这么烈,他们看着不远处的悬崖,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大木朝两个弟弟使眼色,“姜知青,可是我们兄弟三人都想娶你,你说怎么办,或者你喜欢谁?”
先嫁给一个也行,后面的事儿就由不得她了。
姜青黎一步步往后退,“我喜欢最厉害的,要不你们打一架,谁最后赢了我就跟谁。
再说了,一个人独占媳妇儿不比三个人分强么。”
大木,“姜知青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吧?”
姜青黎三指并拢,“我对天发誓,只要你们拿出真本事,我无怨无悔地嫁给赢的人。”
这个时候虽然提倡破四旧,但是受多年封建迷信思想的影响,大家骨子里还是非常迷信的。
一二三木看向对方,眼里都露出了警惕和势在必得。
姜青黎好暇以整地坐在旁边看着三兄弟打得你死我活,一二三木年纪相当、身手也不分上下,到最后三人鼻青脸肿地摊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
情况最好的大木乐呵,“二木、三木,谢谢,以后哥再帮你们找个可心的媳妇儿。”
哈哈哈哈,他活了三十多年终于要有媳妇儿了。
姜青黎闲庭信步地走到三木身边,蹲下从三木口袋里拿出一包药。
“哟,这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吧?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不你们帮我检验一下效果?”
一二三木满脸惊慌地看向姜青黎,她怎么知道他们带了药?
“你,你要干什么,姜知青药不能乱吃,赶紧放回去。”
姜青黎冷笑,“干什么,当然是干好事儿。”
说着把药一分为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灌进三人的口中。
在三人身上穴位上点了一下,确保他们不能把药吐出来。
接着在三人惊恐的眼神中,姜青黎拿出小半截蚊香状的东西,点燃丢在他们身上,然后背上背篓离开了。
大木,“姜知青,违背誓言要遭报应,会天打雷劈的。”
姜青黎嗤笑,“天雷要劈也是劈在你们这些人身上。”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兽药加上她特制的药,不知道这个报应他们能否承受得住。
不一会儿,三人眼睛变得赤红,浑身燥热难耐,下身快要爆炸的感觉让他们迫切想要发泄。
三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毁丢弃在一旁,不断地在草地上摩擦,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于是把视线放在自己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