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公。”见陈默吃饱喝足后开始抬头凝望天空,小骚货萧燕燕忍不住透着迷离的眸子凑了过来。
看陈默竟然盯着月亮发呆,好似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她便故意透着打情骂俏的口吻说道:“月亮不能吃,也不能喝,有什么好看的,我请你吃大馒头,喝蜂蜜水可以吗,管够。”
萧燕燕这眼神十分迷离,那胸前撩人的乳沟也有意无意地拨弄。
“你有没有发现,这月亮有些古怪?”陈默小声凑过来,想和萧燕燕交流一下对月亮的看法。
萧燕燕看了半天,却带着三分幽怨故意皱眉道:“有什么古怪的哦,我看你是饱暖思淫欲,想上我就直说,别月亮长月亮短的好讨厌啦。”
“你简直是对牛弹琴,毒妇。”
陈默不想再和萧燕燕废话,这女的满脑子就是上和被上,除了馒头就是蜂蜜,就是密林,真是服了。
眸中无奈透出一丝隐忧,抬眼朝其他人看时,突然发现这十人队伍里只有那个红裙女郎在安静地坐着。
貌似刚才她吃得不多,也无兴致和其他人抱成一团。
确实也挺奇怪的。
陈默盯着这红裙美女张望时,这女的也突然回眸看到了他。
四眸相对,陈默嘴角故意泛起微笑表达善意,这女的却很冷,再次把目光瞥向了别处。
陈默顿感有些尴尬,这俩女的一个骚到极致,一个冷成冰疙瘩,完全没任何可以合作的可能。
而再看其他一起进来的另外七个男人,貌似也没有潜在的共鸣者。
正当陈默双眉越来越紧蹙,心事也越想越乱时,坐在主位上的老庄主突然捋着胡须说道:“各位恩客远道而来,旅途一定很劳累,趁着素食款待,请各位恩客看一看敝庄里的花衣舞娘。”
老庄主话毕,立时便有十来个身着彩服的秀女来到了正中间,伴随着优美的古典乐声,这群花衣舞娘开始腾空而起。
舞姿潇洒灵动,飘逸妖娆。
“真不错。”远处年龄最大的康有宁见到这群花衣舞娘两眼放光,一时忍不住开始拍手叫好。
陈默也跟着鼓了几下。
不过随之他的双眸又拧巴了一分,这群花衣舞娘虽然身姿优美,但她们的眸子里却少了些灵动。
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有鉴于这里视野太开阔,人也太多,陈默虽然心有疑惑,但也一直没有发作,继续一边坐着,一边欣赏这群花衣舞娘的秀美身姿。
但很快他就感到情况不对。
这群花衣舞娘貌似不同凡人,跳了那么久非但不累,反而动作越来越快,而就在这越来越快的速度下,陈默突然嗅到了一股十分令人沉醉的暗香。
很明显,这股暗香就是从这群花衣舞娘身上散发出来的。
它本身无色无毒,但是和桌子上的食物接触后,立刻就产生了一种让人身体亢奋的感觉。
陈默刚才吃得最多,这会儿猛然间被这种气味钻入口鼻中,他整个身体立刻燥热起来。
真尼玛防不胜防啊。
陈默只得一边装着看表演,另一边开始闭气。
自从上次在东海海底遭遇那凶恶的大白鲨后,陈默便借用金瞳神力,从那本十全秘籍里找了个可以长时间闭气的秘术。
这种秘术叫佛光远大。
真不知道这种憋气的盘外招,是怎么和佛祖攀上关系的。
陈默也没兴趣深究。
此刻他端坐在椅子上,一边看花衣舞娘展示神姿,另一边也悄悄观察坐在主位上的所谓庄主。
这家伙一脸地慈眉善目,如果不是身在这里,谁能想象这种人竟然是如此穷凶极恶的大魔头?
就这么坐了二十分钟,亲眼看到其余九个人低头昏昏欲睡,陈默也学着样子故意流哈喇子。
“时候不早了,扶众位恩客去三极宫休息吧。”
这老庄主话说完,台子正中间的花衣舞娘纷纷退下。
紧接着有十几个女使走出来,把陈默这一行人慢慢都搀扶了起来。
陈默也学着脚部酸软的样子被搀着去了三极宫。
三极宫并不是宫殿,只是个装修得相当别致的石头屋,一排排错落有致。
陈默跟着进到太极宫的院子后,趁着跟过来的人不多,周围又有点昏暗,悄悄捏了一枚贴身的银针藏在手里,趁着故意踉跄时,用力对着面前的一个女使屁股扎了一下。
他这一下速度极快,出手又只在刹那之间,再加上周围昏暗,旁边搀扶他的女使并没有注意到。
而相当奇怪的是,他那么细长的银针扎进屁股里,前面的女使竟然毫无动静,更令陈默疑惑的是,他扎女使屁股的感觉,就好像是扎进了一块硬邦邦的豆腐里。
这里面果然有蹊跷。
陈默猜测,这群女使和刚才那群美艳的花衣舞娘一样,已经全部被控制,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
又或许,更惨的是,他们就是一具已死的行尸走肉。
陈默被扶着进了三极宫最后一排靠右的一间石屋,这里往前
还有十几排,每排都有十几件石屋子。
有的屋子亮着灯,有的屋子却漆黑如墨。
陈默简单暼了两眼,便被推送进了屋里。
“你叫什么名字?”陈默被扶着躺到床上时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这女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机械性地摊开被褥便转身要走。
“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陈默径直又掏出一枚银针,对着面前的女使肚子又戳了一下。
这一下速度依旧快如闪电,女使依旧是毫无任何反应。
陈默连着两针扎了两个女使,心中已陡然明白,便没有再去乱戳,直直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等石门被重重地关上,他马上从石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黑灯瞎火,但陈默借用金瞳还是把刚才那两枚银针看了个清楚。这两枚银针上沾的血渍,竟然有些红中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