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戴秘把帅哥领走了,lili小跑过来,“丽莎,你这眼光够毒啊,一眼就看中了一位大少爷。”
丽莎遗憾的叹了口气,“哎,眼光太好也很痛苦啊,诺,咖啡还你,没送出去。”
“别叹气啊,你就不好奇这帅哥的身份?我们赶紧回去,找秘书处的安娜八卦一下,走走,走啦!”
道长走进办公区,戴秘带着他,走过一个长廊,来到了最里面的总裁室。
一路上,全是八卦的眼神,这让他不禁想起了爱八卦的莫伊,这会估计在家,没心没肺的喝奶茶吧,哎!
“您请,老板在里面等您。”
“谢谢。”
道长刚推开门,里面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哎呦,李少爷今天竟然主动来找我,真是蓬荜生辉啊!”
“别挤兑我,这会心情不好。”
一个三十出头的精英男,跟道长长的有4分像,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坐在了道长旁边。
“阿璋,你不是看谁都是傻逼吗?竟然还会被傻逼惹生气,啥事,说来让我开心开心。”
“你非这么挤兑我吗?”
“是啊,挤兑你多有意思啊。”
“哥!”
“真生气啦?别啊,来来来,喝杯茶,下下火。
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店,不过什么天大的事都待会说,我们兄弟俩先叙叙旧。”
道长无奈的拿起茶杯,负气的一口喝完。
这个挤兑他的人,是他的堂哥,叫李道渊,两人都是道字辈的。
李道渊的爷爷和他爷爷是亲兄弟,一个从政,一个投身科研,两家小辈,也都是跟着自家老爷子的脚步走。
由于大伯爷家的级别太高,一般他们就过年和中秋,两家走动走动,平常电话联系。
结果他哥李道渊不从政,跑到S市来从商了,把家里人气的够呛。
虽然现在生意做的大,听说投资范围已经扩展到全球了,但是每年聚会,还是会被骂,道长就成了那个被夸的。
不过两兄弟,感情一直挺好的。
这家公司,道长也就刚开业的时候来过一次,后来再也没来过,道长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懒的跑这么远。
这次再来,看到这附近冲天的煞气,他才明白,是他的潜意识不喜欢这里。
当然,对于金融中心,煞气重并不是坏事,但长期待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影响。
两人聊了聊家里的近况,道长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封口袋,放在了桌上。
李道渊好奇的拿了起来,“什么啊?劳烦你大老远的送来。”
当他的手碰到袋子里的东西,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起来。
“这就是那平安符?”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拿在手里,反复端详。
“你知道?”道长挺诧异的。
“当然,那个老王的车祸视频,我们群里都传疯了,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呵,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还自称王爷,够自大的,送他符的是老程吧。”
说道这,李道渊终于从符纸上移开视线,看向了道长,“对啊,老程就跟你一个小区,他们小区门口也贴着符。”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这些符都是你提供的?”
道长朝他拽拽的一笑,“你可以再大胆一点,这些都是我画的。”
“靠,你真成道长了!”
道长直接黑线,不怪莫伊给他起这个外号,实在是,从小到大,他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是这么叫他的。
他们这一辈是道字辈,他是早产儿,从小身体不好,他奶奶找了一个大师,说名字里带个“璋”,可以保平安。
璋者,生男孩,祝其有如玉般品德,或祝其日后为王侯。
他爷爷觉的这字不错,就给他取名“李道璋”。
还别说,自从他取了这个名字后,身体渐渐就好了,根本看不出是早产儿。
初中的时候,他几次想改名字,都被家里镇压了,这么多年,现在也习惯这个绰号了。
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是的,我真成道长了。”道长看着他哥震惊的脸,淡定的回答。
“你拜入龙虎山还是武当山了?不对,你要是去了这两个地方,你还会画平安符,我不可能没听到一点风声。”
不愧是兄弟,智商都很高,他哥突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不会是拜了那位,在东海出手的高人为师吧?”
“当然不是。”
听到回答,他哥表情终于放松了,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压压惊。
结果道长下一句,直接让他把茶喷了,“高人还在考察我呢,我现在只能算,半只脚迈进师门。”
咳咳咳咳,李道渊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这死孩子,绝对是故意的,还是这么记仇,不就是刚才挤兑了几句吗?
“还好这些符,都装在袋子里,这要是被我喷到了,多不吉利。”
李道渊抓起桌上的纸巾,小心的擦拭着封口袋上的茶水。
“第一个不是送给你的,你不生气?”道长挑眉,他哥可跟他一样的臭脾气。
“呵呵,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里面那点事我要是琢磨不明白,我还能坐现在这个位置?”
他哥把纸巾揉了揉,扔到了垃圾桶,“我猜猜,你第一个先送老程,肯定是因为他黑道的身份,可以帮你搞到一些东西。
还有,就是想用他造势,结果没想到,最后是老王造的势。我猜的对吧?”
“还是我哥高明。”
“别拍我马屁,说吧,你肯定不是单纯的来送符,还有什么事。”
“就是让你帮忙传个话,我师父年岁已高,这次也是为国效力了,希望国家出面,别去找他,不仅不要去找他,还要阻止别人去找他。”
李道渊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沙发扶手上,“恩,我明白你意思了,那你呢?你就这么站在台前了?”
道长无奈的笑了笑,“有事弟子服其劳,而且,我估计以后,我也要长期呆在深山老林里了。”
“走吧,今晚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聊。”
道长沉默了一瞬,“不了,我还有两个同伴,在家等我呢,我该回去了。”
同伴?
“好吧,我送送你。”
道长走在他哥的身后,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总算是忽悠过去了,他哥太精了,要骗他可不容易。
他也不想骗家人,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的亲人,知道的信息越少,才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