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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又一个嫌犯出现

真永和辛槐走到远处,远到除非千里耳才能听到的距离,然后,两人嘀咕了片刻。

再招祁学子上前。

“说说,你方才见到我们说什么了吗?”

祁学子眉头微微皱着:“大人说的是,颜少卿那厮整天板着张臭脸,看着就讨厌。小辛槐,要不,你跟我回京城吧!我保你进刑部。”

真永辛槐皆张着嘴,目瞪口呆。

竟然真有懂唇语之人?

厉害!

可突然,一道低沉冷硬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震惊。

“你方才说什么?”

颜少卿俊脸阴沉,冷眼看着祁学子。

之前面对颜少卿时,祁学子明明不卑不亢的,可此时,面对明显不高兴状态下的颜少卿,他还是有些惧怕的,被颜少卿恐怖的威严之势镇住了。

紧张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在在下……”

辛槐连忙帮他说话:“大人,是误会,方才那话不是他说的。”

真永可不惧颜少卿,自然也不怕他知道自己方才说他坏话了,直接道:“那些话是我说的。他说他会读唇语,我便试试了。”

“唇语?”颜少卿脸上的阴沉顿时消散不少,剑眉微皱,看着祁学子。

辛槐连忙将方才的事说给他听。

颜少卿点了点头,但又摇头道:“即使你会唇语,就算你听到了,但这不算证据。”

见颜少卿脸色稍霁,身上的威压之势散了些,祁学子顿感轻松不少,拱了拱手,道:“大人,刘老夫人见过郑瑛之后的第二日。在下又见郑瑛找人拿到了陈绪之的练字帖,在下还认识那人,不知这算不算证据?”

“是谁?”真永连忙问道。

郑瑛目光瞟向门口站着的人。

辛槐一愣。

于捕头?

他脑中顿时涌上无数画面。

于捕头为刘家说尽好话,对陈绪之失踪的细节,于捕头一直推脱说不方便说,可他又明明对陈知州家恭敬有加……

既然有人指证,颜少卿自然不会啰嗦,直接拿了于捕头。

不过,审问的事,他不管,交给陈知州管。

他相信,以陈知州的救子心切,必定能审出个结果来。

颜少卿三人站在院子里等,等了片刻,先等来负责打探消息的胡青青。

她换回了女装打扮,清纯漂亮可爱,冲辛槐眨了眨眼睛,又冲颜少卿真永拱手行礼道:“颜大人,真大公子,班头,我都打听清楚了。学院里五十多位学子,大部分都说陈绪之文采不错,字不错,天资也不错,但狂傲脾气暴躁,时常打骂其他学子。而郑瑛则是笑面虎,整日里笑眯眯的,但谁敢得罪他,用不了几日,那人必定要倒霉。还说,郑瑛只写得一手好字,文采却是不行,秀才都有可能不是自己考的。又说祁瑁得罪郑瑛最厉害,也最惨,但一直仍在学院,并未像其他那些得罪郑瑛的学子一样被赶出学院。”

真永冷笑道:“郑瑛还指望着祁学子写份满意的卷子呢!怎么可能会赶他出书院?”

辛槐冲胡青青点了点头,夸了句:“做得好。”

这种事,他们去打探还不一定能打探出来,可像胡青青这等知书达礼聪慧漂亮的小美人,哪个学子拒绝得了?

必定是问什么答什么。

连颜少卿对胡青青也赞赏地点了点头。

难怪辛槐执意要带胡青青来学院,原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

果然做得不错。

见颜少卿对自己点头了,胡青青顿时一阵头昏目眩。

被颜大人表扬了,好开心!

对她这幅花痴模样,真永直接赏给她一个大白眼。

辛槐回头看向院子角落里站着的祁学子。

虽然青衫并不合身,还洗得发白,可他并未有丝毫自卑之意,反而脊背挺拔,不卑不亢。

也许旁人不喜欢祁学子这种告密之人,但辛槐不讨厌。

祁学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合理反抗,哪里错了?

错的明明是那些权贵恶人。

何况,祁学子说话时直接简单明了,若是查案审案时,遇上的都是祁学子这样的人,不知要省多少事?

他又转回头,对胡青青道:“你再去打听打听,郑瑛手腕的事,问那些学子,谁有郑瑛以前的字迹。”

“好的,班头!”胡青青领了任务,笑眯眯地走了。

辛槐看向颜少卿,不解地道:“方才祁学子说,郑瑛也想做刘家孙女婿,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帮刘老夫人临摹伪造那封信?那不是将刘真真往陈绪之怀里推吗?”

真永不屑地冷笑道:“陈绪之也许是情种,郑瑛可不一定是。刘真真失踪,外头还不知道传些什么难听的话呢?郑瑛哪里还会娶刘真真?”

又道:“既然是刘老夫人主动找的郑瑛,必定是许下了诸多好处。郑瑛看中的是刘家,又不是刘真真。”

辛槐点头

言之有理。

颜少卿则道:“我们对临摹伪造书信之人写字时力道的分析,必定是刘老夫人告知的郑瑛。”

真永漂亮的丹凤眼一眯,咬牙道:“死老太婆!阻拦我们查案不说,如今还误导我们?定饶不了她。”

辛槐又走向祁学子,问道:“你认识刘真真吗?”

祁学子拱了拱手,道:“在下见过刘大姑娘两次,但谈不上认识。”

辛槐又问道:“喜欢她吗?”

这问题实在太过突然,祁学子愣怔了一下,诧异于他的问题。

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才摇头道:“在下已有未婚妻。”

真永已在辛槐身后听了好一会儿了,听到这里,突然出声道:“就算有未婚妻也不耽误你喜欢刘真真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正常的事啊!”

祁学子眉头微微皱着,似乎不喜真永的话,但又很快意识到,辛槐和真永是在诈自己,便又恢复成不卑不亢的表情,拱手道:“既已有婚约,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旁的人与我又有何干?”

“一生一世?”对这番可笑的言论,真永杠精本性发作,不屑地冷笑道:“我只听说过,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哪可能有一生一世不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