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别了朱友珪后,池言准备回到小木屋看看自己的好大儿。
顺便给四大尸祖安排一下别的住处。
特别是侯卿和焊魃,每次都需要被特殊对待。
至于降臣和萤勾嘛,夫唱妇随,自然是池言住哪儿她们就住哪儿。
不出所料的话,魏骏杰应该早就把菜谱送了过来。
虽然玄冥教与蜀国相隔甚远,但若是两个月还办不好这件事,池言就必须要考虑裁员了。
厨艺可不没有速成之法,想来以四大尸祖的天赋,学完那上面的菜式至少得花上个一年半载。
所以安排一下起居还是很有必要的。
池言正悠哉漫步,不料途中却是被李星辰给拦住去路。
“魔尊大人,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看到池言,李星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递给池言,脸上写满了诚挚的恭敬与感激。
就像是一个考了高分想得到父母表扬的好孩子。
与李星云不同,池言并没有给李星辰一千两的启动资金,只是带着他买了药材和简单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作揖并没有花多少钱。
看着李星辰那略显粗糙的手掌,掌间依稀带着一些细小的伤口。
孩童的纯真一时间也是让池言心中产生触动,当时自己也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被李星辰记在了心里。
这孩子着实不错,或许自己可以帮他一把。
至于会不会与罡子背道而驰,池言并不担心。
加以李星云的摆烂,池言就不信了,用马哲还说服不了罡子。
“你很不错,池叔很高兴。”
说完,池言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递给李星辰再次说道:“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你已深谙自力更生之道,谨记,你能依靠的,其实只有你自己。”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饱尝苦楚不忘初心,实为上乘心性。”
池言接着又道:“你我本无师徒之缘,但见到今天的你,池叔不介意再传授你一门武学,此书名为气经,其中玄奥,你自行参悟,不要让池叔失望。”
池言神神叨叨的一席话,听得李星辰五迷三道,但他却不敢怠慢,准备谨记于心,慢慢品悟。
“我一定不会让池叔失望的!”
双手急忙接过《气经》,李星辰对着池言离开的方向深深一拜。
就这样,池言保持着额一副隐士高人的模样走到木屋前,却没想到一道娇蛮的声音让他差点破防。
“好啊你,竟然把我的房子给别的女人住!我要补偿。”
降臣率先开口,说完侧着身子伸出玉手,一副向池言讨债的样子。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大乱斗了,今晚补偿你。”
池言有些难绷,补偿就补偿嘛,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我欠了你几百万黄金一样。
正当池言想进一步讨论细说补偿 时,一个顶着一头白发的小男孩从屋内蹦蹦跳跳跑了出来。
赫然是小小的张子凡。
虽然两月不见,但父子俩倒没显得生分。
倒是长了些身子,毕竟是玄冥教魔尊名义上的儿子,没惹你敢怠慢。
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初具俊俏,不难看出长大后算得上是个帅哥。
“爹爹,爹爹,为什么我和你不是一样的姓氏啊。”
张子凡好奇问起,接着投入老父亲的怀抱,池言见状,也是很配合地蹲下身子。
虽然两月不见,但父子俩倒没显得生分。
摸了摸张子凡的小脑袋瓜,池言没心没肺的告诉了他一个事实:“这个啊, 很简单,因为你并不是我亲生的。”
“什么,我竟然不是爹爹亲生的!?”
这个消息,对于年幼的张子凡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心中五味杂陈,顿时呜咽着声气,捂起那张白嫩的小脸哭着跑了。
见逗得张子凡这般模样,池言也是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吓人家一跳,我还以为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原来是后爹。”
待池言收了笑容后,降臣才探出顶着粉紫色头发的脑袋,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我在通文馆闹这么大的动静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闻言,就连池言也有些无语,我说姐姐,你就真的这么宅吗?
“你知道的,我不关心江湖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仿佛是印证池言的猜想,降臣这一番话确实证明了她是一个一心搞科研的宅女。
而且,在降臣百年的岁月中,除了池言之外什么没见过。
通文馆这样的势力,就算动静再大在她眼中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后池言简单解释了一番,降臣才点了点臻首附和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不过有一说一,张子凡的眼睛可真漂亮。”
“哪有你的眼睛漂亮啊。”
池言急忙不吝夸赞止住降臣心中的想法,想打我好大儿眼睛的主意,不可能。
随后,池言便带着旱魃与侯卿去另寻住处。
不过一番观望下来侯卿皆不满意,死活不答应。
一口咬定住在这里才有品,或者退一步住在旁边也行。
不得不说,这片地域山清水秀,确实的玄冥教中环境最舒适宜人的地方,不可多得。
执拗不过自己这唯一的傲娇小徒弟,池言随即大手一挥,马上招呼人手给他俩现场造一栋。
这就叫充分利用人力资源。
现在池言用不良人的人力给侯卿建造房子,后期总有他还债的时候。
“唉,几年前我们四大尸祖还算是玄冥教的半个主人,如今却成客人了,真是物是人非啊。”
此情此景,侯卿不禁在一旁感慨起来,说得像是后悔脱离了玄冥教一样。
“你在看不起为师吗?有为师在,现在的你们也算玄冥教半个主人。”
见池言已经全然接受成为自己师傅的这个身份,侯卿立即整理衣摆,深深一拜道:“那是,师傅游戏人间,坐拥无数财富权势,人欺少负少女无一不喜,乃真仙人。”
本是神经兮兮的动作,但出现在侯卿的身上便毫无违和感。
池言一怔:我感觉你在诋毁我,而且我很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