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焊魃被敌方围剿,池言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他发誓,昨晚的爆炸真不是故意甩锅,只是无意之举而已,没想到给焊魃造成了这么大的压力,真是罪过。
还好随着伤亡的增加,侯卿也是开始发力。
咚~
不过,现在他是不想吉他被弄脏,不然这种人多的场面是最适合装逼的了。
只见他拿出铜锣使劲一敲。
在如此混乱喧闹的战场之上,这平凡的锣声并没有想象中的炸裂,但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
那些本该永远沉眠的人却再次站了起来,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好似成为场上的第三方势力。
虽然这些尸体看着歪歪扭扭行动缓慢,但胜在出其不意,以着残躯再次拿起武器,将矛头对准昔日的同伴。
这才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一点。
也许你正和敌人酣战,打得正起劲,突然脚边的一具尸体陡然伸出手,猝不及防之下便会露出破绽。
侯卿一出手,焊魃顿时压力大减。
池言看在眼里,也是放下心来,独自一人冲向敌方大本营。
只见他眼神冷冽,运转气经内劲,经脉中内力充盈,犹如被高压到极点的气体瞬间爆发而出。
“来将可留姓名?”
党项一偏将见池言如此勇猛,顿时心里升起了斗将的想法,但池言明显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晋国通文馆李存言!”
池言一声怒吼,恨不得全党项族都听见,开始满嘴跑火车的他,胡编乱造的同时外加祸水东引,如此行云流水完全是一气呵成。
说完,便是一道强横的内力轰出,席卷起漫天黄沙的气经陡然乍现。
仅仅一击,便将前方党项的铁骑兵团一冲而散。
而那位不知名的偏将,更是不知被埋在了何处的泥沙之中。
此刻的池言,宛如一把尖刀,将党项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撕开了一个难以愈合的大口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对于池言来说,这是满级大佬进新手村,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仗着天罡诀与九幽玄天神功的绝对防御,池言在大军中来去自如。
连柔软的水在高速运动下都可以切割钢铁,更别说池言这个人形自走核弹,简直是擦着就伤碰着就死,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随着时间的推进,拓拔仁佑也是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不讲武德的莽夫好像是向着自己来的。
难道他想擒贼先擒王?
想到这里,拓拔仁佑心中暗道不可能,但行动上却是很老实。
不光在后方派出大量的兵力去妄图阻止池言的脚步,而且还下令前方部队立即回防。
不过取得的效果却是微乎其微,因为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池言哪怕多一秒钟的时间。
不出半晌,他便来到拓拔仁佑的辇驾之前。
唰~
池言一个瞬身,手中的修文扇也是猛的展开,三枚晋星刺寒芒逼人,直直对准拓拔仁佑的咽喉处。
拓拔仁佑身边的护卫还来不及做出防御,便见到自家元帅被池言用奇异的暗器比着脖子。
众人噤若寒蝉,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下一秒拓拔仁佑就被池言抹了脖子。
看着眼前这名被自己掌控着生死的年轻人,池言不禁有些诧异,脑海中止不住的疑问,拓拔思恭有这么年轻吗。
池言也懒得猜测,于是便直接开口问道:“拓拔思恭呢?”
“这位,呃……这位大侠,我是拓拔仁佑,家父已然在年前驾鹤西去了,听你这口气应该与他是旧识,那你我之间可能是误会了。”
拓拔仁佑一听对方第一时间是问话而不是杀人,便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可能,于是赶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旧识?我旧识你大爷!”
池言一看,眼见对方打输了想在语言上求饶,顿时无情回怼。
心中吐槽,这什么人啊,身为三军元帅,竟然怂成这个逼样,简直辣眼睛。
“什么,你就是我大爷?那这更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拓拔仁佑不知是真的听错了还是故意而为之,总之他的反应很为激烈,仿佛牛顿从棺材板里跳出来那样。
“……”
池言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没想到竟然被对方接上了谐音,虽然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如果你今天能活下来的话,我希望你能去多了解一下我们中原的语言,希望不要再闹出这样的乌龙。”
池言擒住了地方首领,却不知道怎么才好,想来这种事还是问大舅哥比较好。